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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我想也是呢。」

他淡淡地回應令若樊，聲音越來越小，小到被遠處的琴聲和校鴨的呱呱叫吞沒，他低頭輕輕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也像是在感嘆

「不要記得比較好。」。

他定睛在令若樊身上，看著對方轉身與其他人說話，才移開視線，過了幾秒他起身走到蘇晴奈身邊，接過對方遞來的飲料。

「謝謝你晴奈，居然還知道我喜歡喝無糖綠。」

他低頭看看透明的飲料杯，晃了晃，語氣淡然，然後才抬起眼向蘇晴奈，嘴角微微勾起。

「不過這是買給我的嗎？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

語氣不像是質疑，倒像是隨口問問，還帶著些許打趣，而他眼中有股看不明的情緒，像霧，或是光。

沒有等對方回答，他往窗走去，靠著窗台，靜靜地喝著飲料，專業熟練的成為教室背景的一部分，如果不是陽光從他背後拉出的影子，他或許真的就這樣消失，像一個曾經存在，卻不曾留下痕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