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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274 【沈睡之谷Ⅱ】The Tul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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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手 阿奇爾

>>*0
>>4

一整天的放鬆讓驅魔師師徒完全的鬆懈下來,他們本以為該結束了,在那個死要錢的驅魔人拖著獸人踏出大門的時候,阿奇爾沒有意識到危機還蟄伏在這棟旅店裡。

他看見歐珀朝他的學生衝過去,同時體內竄出了擁有模糊人形的影子,伸出了鉤爪般的手,那一刻他聽見喬書亞的喊聲,阿奇爾幾乎是立刻也拔出了槍管押下保險,在這個距離之下──

──沒有失手過的人生…很少見呢,要好好珍惜…。

什麼聲音閃過腦海裡,男人扣下板機的手指頓了下,發射的時機少了半秒,那兩人實在靠得太近了,他的槍口正對著他的學生,而就因為遲疑了這半秒,惡靈如飢渴的猛獸般緊緊纏住喬書亞,然後往對方身體裡鑽去。

「Josh!」來不及了嗎?他看見自己的學生伸出手想抵抗,但人類怎麼可能推開靈體,他做不到的,正當男人這麼想的時候不同於黑霧的顏色從兩個個體之間爆發了。

……那是什麼?

一直以來施展法術都講求對等的交換,咒文、要求材料、施法者的精神力等等,然而巫術卻不然,它們更講求獻祭。

那些往往會要求施術者給予更多更多的能量,血液、生命、甚至靈魂,使用的代價越多越強大,使用者容易在不知不覺間獻出更多,因此被列為禁術的一種。

阿奇爾沒有時間去思考自己的徒弟去哪裡學來這些的,在炸開的一片紫色中他精準的抓到兩人紛紛倒下的聲音,然後他看見了,被鐵鍊鎖著浮立在喬書亞上方的空中。


咿───來……玩─嘻嘻…嘻…─呼哈哈哈──


那東西被綑綁著、扭動著,仍在發出令人不快的尖銳笑聲,阿奇爾陰沉著臉直接瞄準開槍,一聲、兩聲、三聲……有一槍甚至越過惡靈打碎了通往陽台的落地窗,銀彈燒過靈體時發出難聞的臭味,黑霧尖嘯著飄散開來,最後終於一切又歸於寂靜。

槍手 阿奇爾

>>5
他放下槍重重的吸氣吐氣,男人覺得他還是聽見笑聲,鼓鼓作響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還是還殘留在房間中的惡靈碎片。

他怎麼會沒能察覺?他應該能的,在更早之前,在許多蛛絲馬跡顯現出來以前,阿奇爾不知道Tulpa用了什麼方法屏蔽了周遭的感知,旦他確實是等到對方發動攻擊那刻才察覺到近在眼前的惡靈。

是因為酒精?因為連日來的疲憊?阿奇爾從不把過錯歸咎於別處,自責盈滿他的思緒,是他的錯,是自己開門讓惡靈進來的,而更是因為有在這裡,喬書亞才會毫無防備的對外人露出破綻。

喬書亞倒下後滾落到沙發旁,不遠處的歐珀也趴伏在舖有絨毛地毯的地上,生死未卜,男人跨過滿地狼藉,將青年沉重的上半身支撐起來靠在他的臂膀上,對方身上沒有嚴重的外傷,然而發燙的身體氣息微弱。

「Josh、Josh……睜開眼睛。」他想喬書亞應該從未聽過他如此緊張的聲音,因為他自己也沒有。

睜開眼睛。

這不是命令,這是一個請求。

獵殺者 喬書亞

>>6
朦朧的意識,被周圍的氣味刺激著,喬書亞覺得自己累得睜不開眼睛,但多虧了阿奇爾身上的煙硝味混雜了一些菸草味,還有……那一瞬而逝的殺意,還能讓他靠著這些拉回就要飄掉的意識。

他無法看見對方的表情,但那向來成熟穩重的嗓音裡卻帶著點慌張?等等、慌張?是因為他……?

不,這種場合……太危險了。
怎麼做、能讓對方先安心……下來?

喬書亞嘗試了好幾次,才終於抬起了手,拉住了阿奇的衣服,扯了一下。

沒事、我沒事。
冷靜下來,老師。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0 >>4 >>5 >>6 >>7

  掙扎了幾近一週,一直痛苦的沉睡在202房的怪物這才完全醒來,牠沒有穿好衣服的打算,因為身上乾涸的血跡是牠最愛的奧古托先生依約送他的禮物。


  要蘭斯洛特這漫長無際的一輩子都穿著,直至這件破爛可笑的衣服絲絲纖維都鑲進皮膚表層,最後成為他的喪服或是留下的唯一一項存在證明,也可以。


  不如說牠十分樂意。



  金髮的怪物總是知道牠那瘦弱的旅伴在哪裡,他用他香甜完美的味道為這幢不算小的建築物畫了張紅色的地圖,他能感受到心臟跳動將歐珀的血液送達全身。

  ——奧古托先生還活著。沒有受到Tulpa或其他怪物的攻擊,也沒有遭受那愚蠢的淨化儀式,這很好。


  歐珀從沒有學會怎麼點起爐火,所以202室內溫度跟外頭差不多冷,在離開前蘭斯洛特點起了小爐,還是扯了件黑色風衣穿上,他拖著步伐從房間離開,模樣似一頭疲憊的獸。銀十字沒有發揮很好的作用,阿奇爾給他的銀彈還鑲在胸口癒合的肌肉組織中,所以每動分毫都疼得要命。

  若不看他輕鬆溫柔的笑容是無法把這人的狀態和愉快兩字扯上邊的,但蘭斯洛特現在的確是很愉快,他想去謝謝歐珀給他的禮物,再請他幫自己把銀彈挖出來。


  然後他聽見了幾聲槍響。
  同時他聽不見歐珀的心跳聲。

  從那一刻開始他喪失了幾乎所有的思考能力,碰——的把刻有304字樣的門扭到牆上,撞出一個不淺的凹痕。房間內看起來混亂不堪,有人拿著槍、有人…歐珀、他的奧古托先生躺在地上。


  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奧古托先生、奧古托先生、奧古托……

  吸血鬼因為太久沒有處理這樣的情緒,他早就失去功能的心臟微弱地一下一下跳著,明明從來都不會注意到的,但現在每跳動一次,鑲在心上的銀彈給他的痛苦便更清晰一分,他在清醒和恍惚間拉扯自己的注意力。

  疊疊撞撞繞過房間內的障礙,最後終於跪在歐珀失去活動機能的身軀旁,他輕輕的把他翻過來,將上半身捧在自己顫抖的手上。
  歐珀沒有反應,他感受不到他的生命。

  這是他曾經詛咒上帝的罪嗎。
  他沒有辦法,他沒有、沒有辦法承受這個痛楚。


  蘭斯洛特抬頭看向阿奇爾,眼神盡是茫然與無助。

  空氣中瀰漫著煙硝,那是恰到好處的2:7:1比例混和的火藥,與一些令人厭惡的銀製品燃燒的味道,他怎麼會忽略阿奇爾手上的槍還冒著煙?
  時間像是人偶劇中斷般不自然定格,可惜沒有觀眾的鼓掌聲,只有越來越大聲的耳鳴充斥吸血鬼的大腦,他垂下了頭。


  啊、啊啊、啊啊……
  蘭斯洛特再抬起頭的時候彷彿換了一個人,他雙眼呈血紅色、皮膚則被抽乾了所有色素一般灰白,他放下歐珀,然後在剎那間向前掐住阿奇爾的肩膀,直接把人撞到牆上,中間脆弱的油畫與顏料成為衝突的犧牲品,混亂不堪的散亂在地。

  「是你殺了他。」吸血鬼低吼。
 

槍手 阿奇爾

>>7

衣角被幾不可見的力道輕扯,他握住那微微顫動的指尖,喬書亞仍然沒有睜開眼睛,他想他需要多點時間恢復,但這一點微小的反應多少讓阿奇爾鬆了口氣。

但他的高興沒能持續太久,從門外急速逼近而來的血腥之氣以及一聲巨響(>>8)讓男人差點以為是另一只怪物的闖入。

「蘭斯……」男人看著對方幾乎是衝向倒地的人影,那個時常與蘭斯洛特在一起的、蛇一般的男子,看起來脆弱的不堪一擊,阿奇爾立刻感受到吸血鬼跟平時不同的氣息,他沒有在笑,蘭斯洛特,他又喚了一次,但是吸血鬼根本沒聽見他的聲音。

吸血鬼衝上前的時候,身為驅魔人的直覺讓他感受到即刻的危險,但是對方速度是如此之快,他沒能閃開,阿奇爾只覺得身邊略過的景色一轉,耳邊已經是喀啦摳隆雜物落地的聲音,他想也許自己撞上了喬書亞擺在房間一角的畫架,那幅總是被布簾遮擋著的厚重畫布也跟著掉了下來,他的眼角能瞄到穿過自己的脇下擋在兩人中間硬木條,那是畫架的一部份。

蘭斯洛特.特倫托!給我冷靜點!

撞上牆面的衝擊讓阿奇爾也咬牙切齒,口氣好不到哪去,疼痛讓他不得不在中途鬆開自己的徒弟,還冒著煙的槍管抵住蘭斯洛特悽慘的胸口。

眼前的吸血鬼已經喪失了理智,最快的方式就是給尚未痊癒的蘭斯洛特再補一槍,但他不想這麼做,銀彈對他沒用,他還記得,然而吸血鬼給他的麻醉彈他放在外衣口袋裡,根本來不及裝填上。

冷靜點,像是喊給自己也喊給對方聽似的,男人認為自己捏住吸血鬼肩膀的力道不會比對方將自己壓上牆的來得輕,阿奇爾確定自己消滅了那只Tulpa,但他不確定房內是否還有殘留其他碎屑,他只知道再這樣下去對他們兩人都很不妙。

恐懼與憤怒會成為祂們的糧食,脆弱會使祂們更強大。

「是Tulpa、Tulpa入侵了奧古托的靈魂,」阿奇爾咳了幾聲想讓自己的呼吸順緩,「我沒有打中他……他還活著。」

男人一字一句說得清楚,緩慢地傳達,希望能挽回吸血鬼的神智,他想歐珀的性命也許能拉回那一丁點界線。

槍手 阿奇爾

>>9
他理解蘭斯洛特的著急,歐珀.奧古托倒地後的軀體幾乎沒有任何起伏,動一下都沒有,他跟才剛受創的喬書亞不一樣,肯定已經受到那只Tulpa侵蝕了好些天,阿奇爾甚至不敢斷言那副看起來弱不經風的身體是否能熬過一般的淨化儀式,何況是現在,男人自知子彈沒有打中對方,但失去靈魂支撐的殘破軀體也許剩下幾小時、甚至只有幾刻鐘了。

而如果這一切成真的話,是他殺了嗎?

──這是在殺人以挽救更多的性命,不是正義,只是Exorcism而已。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想他會勇於承受一切的指責,阿奇爾從不認為他所做之事是為了正義,這於他而言僅是使命,他的眼睛能捕捉到旁人看不見的東西,他能夠消滅對人類帶來壞處的東西,人的性命何其短暫,只有做出是自己才能辦到的事,阿奇爾才能感受到活著。

儘管那些對蘭斯洛特來說也許毫不相關,都沒有他身邊之人來得更為重要。

這是他們的差異,他想非人不會懂得的,就像身為人類的他不懂追逐了近半個世紀的情感會是什麼模樣,不懂得寂寞了千年的黑暗會是什麼模樣。

他與他的槍口為此而生,僅此而已。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9>>10

  蘭斯洛特只聽見嗡嗡聲在耳邊迴盪,越來,但在這之間阿奇爾心臟跳動的怦慟聲也十分清晰,他無法分辨哪一個比較吵。他不見面前的人說什麼,阿奇爾似乎吼得很大聲,骨頭在指尖震動的幅度不小,但實在是聽不見這裡太吵了。就像這世界只剩下耳鳴和心跳聲並且具象化為一顆顆石頭砸進吸血鬼的尖耳朵。

  蘭斯洛特想,乾脆把阿奇爾的心臟挖出來再請他重說一次剛剛說的話,這樣說不定簡單些。

  低下頭時他看見阿奇爾的愛槍抵著自己胸膛,槍口十分的燙,隔著布料弄焦了自己胸膛的皮膚,但那個烙鐵碰上肉的嘶嘶聲也無法傳到蘭斯的耳朵。

  不過他卻被這個舉動澆熄了一部分的憤怒,他抬頭看向阿奇爾,疑惑他為何沒有立刻開槍。


  …still alive……。
  一些片段的單字衝破噪音傳達給蘭斯洛特,他這才想起來——阿奇爾是個正直的人,有問題的從來都是我們。

  有問題的從來都是……


  「……是嗎。」
  金髮的吸血鬼向後退了一步,他並不畏懼阿奇爾的槍,那些武器從來都沒有能力傷害他。

  他低垂著頭,手從阿奇爾肩上鬆開,衣服的部份布料已經被他過於用力的指節壓壞,還有些無法解釋的焦痕,蘭斯洛特步伐有些不穩,他的皮膚還是槁木般灰白的顏色,脖頸一些凹折下陷的痕跡就像燒傷。
  然後沉默又在兩人間散開侵蝕著空氣。

  「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沒辦法,歐珀就是…什麼都會碰一點。」
  吸血鬼說。

  「所以那些生物對他感興趣、也無可厚非……。」
  「該死的。」
  蘭斯洛特吸了一口氣,把方才在衝突中勾著自己衣襬的畫扯下來砸向牆壁,背後的木條應聲斷成數塊、有些穿過畫讓這福作品直接成為垃圾。他折了一下肩與手臂的骨頭再抬起頭,眼睛已經恢復平常的暗紅色,但眼眶佈滿血絲。
  他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哈哈、這樣的歐珀也很好,完美的不可思議,但是我的心臟好疼,不是你銀彈的傷在疼,阿奇爾。」蘭斯洛特又像平常一樣笑了出來,嘴角的弧度卻有點僵硬:「趕快把傷患搬去床上吧。」

槍手 阿奇爾

>>11

儘管阿奇爾在斬殺怪物的道路上見識無數,若是吸血鬼真打算取他性命他不會畏懼於割去對方的頭顱,即便是朋友相稱之人。但蘭斯洛特如此失控的樣子讓他屏息,他就那樣靜靜看著對方遷怒般撕裂了身旁的物品,像是它們犯了滔天大罪。

像是它們從他身邊奪走了所愛之人。

身上被壓住的重量沒有了,男人只沉默地按了下剛剛被攻擊的肩頭,確實很疼但沒有骨折,阿奇爾想說點什麼,你看起來才像需要包紮傷口的那個、或是不要勉強自己笑,但最終沒有說出來,他這一生最不會想什麼安慰的話語,所以寧願給對方安靜的空間。

蘭斯洛特的神情悽慘而美麗,吸血鬼本身具備了不會老去的容貌,蒼白的胸口上,乾涸的血痕映襯得他更顯鬼魅。他笑著,卻又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在這個與他為敵的世界被孤伶伶留下了,也許那個人的消失對他而言真的代表了一切的崩毀。

那樣的痛心的表情讓他想起一個人。

阿奇爾看著吸血鬼搖搖晃晃地走向他的同居人,視線落在仍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青年身上,被打碎的窗外傳來陣陣鳥鳴,冬日的風灌了進來,他一抬頭,被他的槍響趕跑的羅賓早已飛回來停歇在欄杆上,遠處的天光漸亮。

看來他們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夜,卻又不知今後,同樣的慘劇是否還會上演。

男人站起身拍開身上的木屑,腳邊凌亂不堪的雜物堆讓他踉蹌了下,才有辦法走回徒弟身邊蹲下。

「Josh……」他又握緊那雙手,這回對方沒有反應,他想起多年以前自己也是想拉住當時的青年一把,似曾相似的情形讓他無奈地嘆氣。

……你現在,是不是仍做著噩夢呢?

【吠】 混血種 芬奇

/*
>>2
雖說如此但完全沒有噴狼的心理準備啊(爆炸)
名字是因為森太叫他達芬奇又叫他芬達喔
才變成的Vinci呢OHO!

>>-26
謝謝薰讓路斯提跟芬奇拉關係,我覺得他們的互動好可愛喔QQ
而且很!治癒QQQQ!(雖然噴狼了)
相信路斯提會讓大家好起來了,路斯提是大家的天使!(撲蹭蹭)

>>-27
不~~~卡斯提爾不~~~不要被淨化~~~
跟佛斯相親相愛很棒但是跟卡斯提爾縱容的親友互動也很棒!
我們是兩個!臭男生!!!(???)

剩下ㄉ我明天起床補!
(雖然大家可能都不在這邊了XDDDD)
芬奇對佛斯親一下(?)
(a10) 2016/11/12 (六) 約 03 點

奧德莉表示每天都會來看更新(?)
(a11) 2016/11/12 (六) 約 11 點半

佛斯/*受到真愛之吻ㄉ感召死而復甦(醒醒
(a-2) 2016/11/12 (六) 約 14 點半

佛斯把芬奇壓在床上就是一陣熱吻(。
(a12) 2016/11/12 (六) 約 14 點半

奧德莉看著起屍的兩人,決定召喚薩姆
(a13) 2016/11/12 (六) 約 15 點

奧德莉/*要用書籤啦不rofl上面發言不代表角色立場ry(薩姆酷愛來叫李奧起床##
(a-3) 2016/11/12 (六) 約 15 點

薩姆森/*(抱緊摸摸李奧
(a-4) 2016/11/12 (六) 約 15 點

【自】 遺忘之聲 路斯提

路斯提做好ㄌ魔藥灌了全部受襲擊和被淨化的人。

/*
大家ㄉ藥劑師,路醬(鏘鏘)
我可以這樣發然後你們就能醒了(幹認真點ㄚ
薩姆森/*好好好,偉哉路斯提!
(a-5) 2016/11/12 (六) 約 22 點

雪風/*好好好,偉哉路斯提!
(a-6) 2016/11/12 (六) 約 23 點

奧德莉/**好好好,偉哉路斯提!(rofl
(a14) 2016/11/13 (日) 約 11 點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11>>12

  蘭斯洛特站在歐珀面前,他們兩個同樣殘破不堪,像把一幅描繪這間混亂房間的畫上再潑一桶污水。
  他蹲下輕輕抱起歐珀,向後靠上牆邊的柱子再滑落在地。

  關於歐珀•奧古托的靈魂現在怎麼樣了,蘭斯洛特並不知道。他沒有任何能力去縫補那些失去的脆弱魂魄,他甚至無法看見。原本想揪著阿奇爾的領子,問他歐珀的靈魂是否回到身體了,但蘭斯洛特發現自己害怕得到答案。
  ——回來了,可歐珀沒有好轉。
  ——沒有回來,而他也無能為力。


  他碰了碰歐珀的臉頰,再向下滑到脖子,還有一些微弱的脈搏在那裡掙扎,那拖長的節拍裡面沒有求救信號。

  吸血鬼的本能除了生存,他們還能判斷何者是活人,死人,或是快死的人,蘭斯洛特不知道這項能力是否是用來挑選獵物好吃與否或其他意義,但他能清楚的嗅到歐珀屬於最後那個名詞。
  快死掉的,奧古托先生。

  他猜想死神說不定就坐在旁邊支著臉頰等待,或是站在面前舉著鐮刀,那畫面一定可怕得令人屏息。

  蘭斯洛特茫然的看著歐珀,用所剩無幾的時間在猶豫。
  放著歐珀不管的話他會死去;咬他的話,他會變成和自己一樣噁心的怪物。

  「奧古托先生,你會選擇死亡嗎……」他無力的開口。
  「之後再說吧。」
  金髮的吸血鬼低下頭吻了吻歐珀乾裂的薄唇,然後向下咬開他的動脈。他把所有眷戀都表達在這裡,而這並非他的本意。

  最後他咬破自己的口,把藍色的血灌進去。

【自】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曾在十四世紀時去過梵蒂岡,中央廣場的正中間有三隻吸血鬼——他的同類——被教徒們用手臂粗的木樁釘在柱子上,頭、肺和心臟各被插了隻純銀的十字架,教會的聖印刻在上頭,折射的陽光打在地上一圈白色看起來十分燙手。
  背後的柱是墓碑,他們垂著頭的模樣就像是在祝禱自己的死亡。年輕的吸血鬼很是羨慕。

  他們並不是完全的吸血鬼,因為那種存在在太陽曝曬下會化為灰燼;他們也不是高貴血統的吸血鬼混種,因為擁有藍血的後人——像蘭斯洛特——是不會死亡的。

  他們只是這時代悲傷的副產品,能帶給城鎮安寧假象的生命,是唸給每個大人入睡的故事。
  年輕的吸血鬼很是羨慕。

  他不知道歐珀會變成哪一種,是像是自己這樣的,或是他們那樣的。
蘭斯洛特/*覺得自己在這村終於放閃ㄌ一次:-(
(a15) 2016/11/13 (日) 約 15 點

【悄】 吸血鬼 瑪莉 →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早晨來臨時她得知一切已然結束。

那些邪靈已然全數被消滅,疑心暗鬼的鬼抓人總算結束,盡管還發生了各種事情,女孩此刻不知道也難以去在意。

拿著方才從不熟悉的路斯提手中接過的藥物,她倒是沒半點懷疑直接就想把藥餵下去,然而對方在睡夢中雙唇緊閉,而她沒有托起人的力氣。

想了想決定在要哥哥來幫忙前先自己試試,於是在各種莫名奇妙的知識中翻找著解決方法,沒花多久女孩小心拿著藥物爬上床,靠著對方坐好後把喝了一小口藥含在口中,然後湊下去吻上。

她大概在那本書上看過對昏迷中的人要用這方法餵藥的。

把藥渡過去時因著緊張不慎咬破嘴唇,漫於口中的血腥使藍眸染上一絲血紅,當然此刻她也沒心思去想著那古老的詛咒,再說只要並非喝下去的話也不會就此轉變。

試了一下覺得可行,於是一口氣的味苦的藥物全都倒進嘴巴,再接再厲地湊上去把藥都渡過去,然後在一邊有點緊張的等著對方醒來。
喬書亞/*兩個都來啦or
(a16) 2016/11/14 (一) 約 19 點半

獵殺者 喬書亞

>>12

「Josh……」


完全沉入黑暗之中的喬書亞,在最後一刻聽見了阿奇爾的聲音,也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對方握緊,只是他累的沒有力氣在握住對方的手。

不過,沒事……真是太好了……

掌心的溫度,讓他十分安心地墜入睡眠之中。

獵殺者 喬書亞

他在夢裡睜開了眼睛。

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那裏有他最眷戀也最恨的存在,那是他的無知、他的青春。

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的時間一直停滯在十三年前,總是不肯往前。他想如果他的人生想要繼續前進,勢必只能跨越過這個障礙才能往前行,沒錯,他能做的就是繼續前進。

「我是來告別的。」他說。

那一年,沒有回過身的美麗倩影,依舊佇立於前。

Nora, addio.

這一次,他的心裡沒有任何猶豫與雜念,他舉起了那兩把在通過阿奇爾的特訓後對方贈與他的槍,扣下了扳機。

『Josh,scusi.』

那抹身影消散之前,喬書亞彷彿聽見了那人對他說。

Addio. La memoria mia.

最後,他對她說。

獵殺者 喬書亞

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喬書亞覺得剛升起的太陽,照得他有些刺眼。他反射性地想要伸手擋住陽光,卻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被人給扯住了。

他順著手的方向看去,才發現某人靠著床還拉著他的手睡著了啊。

哎,明明對方才是需要被照顧的那個,怎麼老是讓他老人家照顧呀?

「我回來了。」

語落,喬書亞被握住的那隻手,反握住了對方的手,緊緊地握著。

「謝謝您,一直都在。」

從十三年前的那一刻,一直到這一瞬。
他終於明白了,原來放下之後的世界,還是這般的溫暖。

就像面前的這個人。

看著人好幾分鐘,喬書亞雖然還是覺得全身沒什麼力氣,但還是想給阿奇爾蓋一下被子。接著,他有些吃力地撐起了身體,把被子的一角拉起來蓋到阿奇爾身上。

他安靜地倚著床頭板,看著累壞的阿奇爾,覺得活著真好。

【悄】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 吸血鬼 瑪莉

他們都安全了。

除靈儀式並非不無風險,溫弗列德俯視著所有騷動終歸平息,不論是接受淨化的、或是被tulpa侵襲的鄰居紛紛甦醒。儘管並非全部,他卻仍樂觀的相信一切都會好轉。

壓迫的根源已經隨著除靈過程消失殆盡,溫弗列德的意識在半空中飛轉,拋去夜夜鬥爭的釋然竟如此輕盈,這麼一來,他終於擁有新的人生了嗎?

溫弗列德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竟想著,向著陽光前去吧,這樣也好。

直到他飛向303號房。

他下意識的想要抱抱瑪莉,告訴她身上的惡靈已經灰飛煙滅,用不著每天研究所羅門之書也關係了,然而,溫弗列德終於意識到下方那沉睡的軀殼才是他,若有了閃失回不去,那麼對瑪莉而言自己就跟死了沒兩樣。

而他的女孩,那個即使自己傷著也不願意對他砸書的女孩,曾經笑著保證會一起逃的越遠越好的女孩,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那個在他犯下大罪後給予他新生命的女孩,倒頭來只能用絕望和傷痛了卻身為非人的孤獨麼?

當溫弗列德回神時,他正猛力衝撞自身軀體心臟的位置,他希望,就只是一點點的開口就夠了,不要讓瑪莉的等待變成遺憾......。

讓我回到你身邊吧。

一陣壓縮般的窒息感襲上全身,靈魂必需重新接受世界的桎梏,為生活奮鬥的另一面卻是名為愛的甜蜜枷鎖,他的喉頭突然感到一陣苦澀。

溫弗列德吞下藥水,重新睜開眼睛,因著那份心安,視線悄悄模糊了幾分。

他大口喘著氣,然後伸手攬住瑪莉的腰側,現下他還無法操控身體坐起。

「瞧你緊張成這樣,要是我真死了還得了?」溫弗列德笑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悄】 吸血鬼 瑪莉 →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嗚……溫弗列德……沒事太好了……」看到對方如己願醒來一下子紅了眼眶,馬上抱了過去抽抽噎噎的。對她來說和母親分開時她還太小,這是她第一次體驗分別是有多難受。

聽著對方的話她才想起這本就是時間的問題,自己的壽命是對方的十倍之多,本就終有一天要分離。

「……溫弗列德……會想活得像瑪莉一樣久麼?」想了想瑪莉抬頭看著人,有些猶豫地開口。

悠長的壽命本就是詛咒的一環,短暫的生命耀目而美好,存在過於長久只會帶來空虛。再者拉米亞的後嗣本來就是未轉化的吸血鬼生活和人類無甚不同,但若是把誰轉化為眷屬卻是和一般吸血鬼似的,無法長期處於陽光底下,同時非依賴血液維生不可。

當然這些瑪莉目前不知道也不懂,她只知道眷屬的存在卻不知詳細的情況,但直覺下她能明白——人類的生命遠遠的更為璀燦。

然而她不願和對方分別,因此幼小的孩子還是誠實把她想到的願望說了出來,縱使他朝她可能會後悔,但此刻卻是如此希望對方能答應。

操縱者 薩姆森

替李奧餵下路斯提的魔藥後,薩姆森片刻不離地待在床邊,深怕一個沒注意就會留下無法彌補的遺憾。
他緊握著那雙纖手,不斷告訴自己要相信對方的堅強,此刻能做的只是低頭祈禱,什麼忙也幫不上。

「李奧,求你了,醒來。」
高燒不退已好幾天,薩姆森完全不願去想像會有何種後遺症,他現在只希望他的戀人活著。倘若可以交換,薩姆森甚至希望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李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中的熱度好像聽見了祈求般,漸漸恢復正常的體溫。
薩姆森緩緩抬起頭,親吻對方。

「我會一直在這,不會離開你。」

弱者 奧德莉

>>17
四面昏暗有如天地未開,李奧的意識漸趨渙散,數次瀕臨極限時,都靠著對薩姆森的那份執著而撐了下來。
他還不想、還不想這麼快將薩姆森拱手讓人。

無盡的黑暗突然崩落一角,灼燒著靈魂的熾熱逐漸退卻,李奧虛無飄渺之際似乎接收到了薩姆森的祈求。

第一個恢復的五感是觸覺。
他才打算開口,就感到柔軟的舌滑進自己嘴裡。
第二個回籠的五感是視覺。
他忍不住伸手去揉平對方眉間深鎖。

我努力過來了,薩姆。這是我最努力的一次。

操縱者 薩姆森

>>18
李奧的回應對此時的薩姆森來說,是最珍貴的寶物。他離開唇瓣,驀地將對方擁入懷,埋進金色的髮絲中不發一語。
數日的緊繃就此放下,疲憊也隨即而來,半晌後,他緩緩鬆開勒得稍緊的雙臂,扯出一個笑容面對著李奧,笑中帶淚。

「辛苦了,我很想你。」

薩姆森攬過一顆抱枕塞在對方背後好讓人能夠坐起,隨後又倒了一杯溫熱的水遞給對方,「慢慢喝,還要我再弄。哪裡不舒服就馬上告訴我。」怕李奧沒力氣拿取,他輕輕覆在對方的手背,輔助般地讓水滋潤著戀人的雙唇。

「別擔心,一切都沒事,這棟公寓的Tulpa都找出來了。」
簡略地訴說這幾天的經過,希望對方能放心,別再像萬聖節當天那樣全攬在自己身上了。這與當初相遇的情景略為相同,獨自面對敵人的李奧,薩姆森真心不願再看見。

煩人的事拋諸於腦後,薩姆森用指尖在李奧的手腕來回撫摸,不時撥弄上頭的鍊子。他能感覺到裏頭注入的絲線早已消散,原來自己也不是那麼沒用,他感慨著。
自從李奧遭受襲擊倒下,薩姆森不斷地懊悔,卻又必需為了可恨的Tulpa而振作,來來回回的思緒早已超過了他的負荷。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有如此感受,但他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李奧,謝謝你的努力……」
提起戀人的左手,薩姆森俯身低吻。將那忠誠的戀慕化作親吻,坐落在象徵愛情的無名指,代表著永不分離。

我愛你。

【悄】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 操縱者 薩姆森

(/*把之前的密語補完><直接接前面的表頻劇情應該剛好)

他把水杯往兄長面前推去。

「可能是因為這玩意兒。」溫弗列德比兄長還冷靜,他閉上眼睛,張開掌心,灰黑色的影子在身後發出幽微的亮光,扭動了一會兒便消失在空中。

隱隱約約的能看出貓隻的輪廓。

「他們被困在我身上出不去,明明這張網子反向使用應該可以把兩個王八蛋轟走……我們的法力到底是打哪來的啊那麼麻煩?」少年煩躁的嘖了聲,明明知道讓他不耐的並不僅是因為這事。

過去就像鎖鏈,一旦被不幸的回憶纏上,接連而來的就是被拖下深淵般的無力,他們兄弟確實是少了什麼東西,少了他們理當擁有的美好童年。

即使他很滿意現下的生活,卻無法回到十年前,分一點幸福給那個滿身鞭痕的尤恩,填補兄弟倆心中註定的漩渦暗流。

「……是邪惡的資方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再死三百遍都不夠!」
溫弗列德咬著牙,像是說服自己般的刻意放大音量。

如果兩兄弟當初沒有出手反抗,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

「你動手的話太便宜他們了,而且你也很可能會被纏上,這樣吧!我想到方法了,絕對讓髒東西灰、飛、煙、滅。」

/*

那個黑貓是守護網,但是沒守到人所以沒完全覺醒(跪奧德莉)
想圓一下守護討吊這件事,雖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篩出可疑人選XD--覺得有點公器私用--

流浪者 歐珀

死亡是很難以賦予形容的名詞,與其說是結果,更像是過程:一種通往全然未知的過程——歐珀並不喜歡這種他無法掌握的狀況,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從單純的視野無盡地蔓延,開始擴散到他的意識和思緒裡,要維持清醒變成一件累人的事情。至少,他還在呼吸,男子消極地想。

五秒?五分鐘?五小時?五天?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久才會死去,從很久以前,他對時間的觀感就痲痹了,現在更不清楚自己的時間感知是否還跟活著的人一樣。

但他突然看見光,一個理當不存在於漆黑裡的東西,像是一座橋又或者是通道,使歐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啊,他竟然能看見自己伸出的手,關節分明的指節隨著他的大腦所給予的指令彎曲,如同死亡還未到臨前般毫不費力,他嘗試呼吸,驚訝地發現能夠感覺得到氧氣進入鼻腔、灌入肺部。

然後是一連串的疼痛,儼然五臟內府遭到翻攪,他在朦朧的黑白交錯中被當作玩物四處拋撞,還沒被光線照亮之處隨著他的身體撞擊而裂開,裂開處湧入了藍色液體,最終他被包裹在藍色之中,完全地失去意識。

「......」再一次醒過來時,似乎已經回到原本的世界,最明顯的證據是在自己眼前的那個金髮的、狼狽不堪的蘭斯洛特。吸血鬼低著頭,藍色的鮮血從嘴邊滴落,那雙茫然的眼神使歐珀幾乎是立刻明白了發生的事情。

聽見子彈和血液的聲音。

伸出手撫摸蘭斯洛特的金髮,隨後轉動手指,幸好,在成為 吸血鬼 之後那些能力並沒有隨之消失,鑲著黑光的小法陣在手邊浮現,他把手放到蘭斯洛特胸口,一枚子彈穿過對方的胸膛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歐珀又向另一個方向轉動了手,對方正湧出鮮血的傷口便逐漸的癒合起來,雖然是暫時的,但也堪用了。

「...好久不見。」歐珀這麼喃喃道。
歐珀/*忘記寫了是接>>13*/
(a17) 2016/11/15 (二) 約 14 點

【自】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
溫弗列德你會想當眷屬嗎?

我再想想,還有笨蛋薩姆森那邊……。正好,不用怕沒人顧瑪莉|我再想想,還有笨蛋薩姆森那邊……。

【自】 操縱者 薩姆森

/*
>>-48
嗚嗚 弟弟qqq
薩姆對弟弟如此在意自己感到愉悅。

永生的怪物 蘭斯洛特

>>20
  「早安,奧古托先生。」金髮的吸血鬼說。
不為那些血
也不為浮誇的金色陽光


  他原以為轉化過程會先經歷一次死亡,埋到墳墓里數年等待重生,身體裡的血會滋潤棺木再滲到土壤中,拿這些,作為自己為這世界的最後一絲貢獻。
  看來他又被童話故事騙了一次。

  阿奇爾的銀彈離開胸口的時候他鬆了口氣,舔掉嘴角的血反射性的笑了下,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不否認自己內心還是十分空虛的。
  歐珀的甦醒是他和這個現實最糟、最糟的妥協所換來的。

你的毒素早就鑲在我黯淡的灰色細胞中
我想花一輩子的時間跪在你身旁祈禱
想捧起你的骨 想縫補你的翅


  蘭斯落特在起身的時候沒有讓歐珀下來,就維持著托著腿與背的方式將人抱起,然後離開喬書亞的房間。
  他知道他的搭檔在醒來之後大概會焦躁得無法接近,不過蘭斯落特沒打算在他醒來前收拾他房間內爭鬥的痕跡,畢竟要論憤怒程度的話,蘭斯也有籌碼自愛自憐,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打算放縱一下自己想休息的心情。更何況喬書亞會不會就此死亡他也無法斷論,要是他死了,那收拾這裡也變得沒有意義。

  回到202房時,之前離開點的爐火早把溫度擴散在房間內所有角落了,現在看起來多此一舉。他把人放在床上,枕頭與被單上血的痕跡沒有改變,在白色布料上十分突兀。
  蘭斯落特坐在旁邊看起來有些困倦。

把憂愁與瓦礫參在梅果麵包裏
給你
配紅酒嚥下


  「喬書亞沒事,阿奇爾也沒事。」他理所當然的說謊:「我等等想和格蘭德夫人買光地窖的酒,找佛斯、卡司提爾、喬書亞等等一起來喝……」
  蘭斯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當然、這些Tulpa的受害者依然生死未卜,況且並沒有所謂的醫術者在這附近,死亡幾乎是貼著他們的臉頰。
  但他的確是想喝酒,所以他等會兒會一個個敲門拜訪,帶上自己最好的……

  「你會喝酒嗎?奧古托先生。」
  金髮的吸血鬼雙手向前,輕輕握住歐珀骨瘦如柴的右手,他的頭低下來埋在交握的手與白色被褥前,淚水才從眼眶掉落。
  一顆顆落在歐珀的血跡上。  

我將不虛此生
 

流浪者 歐珀

>>21
放任全身的重量壓在蘭斯洛特身上,就這麼讓對方把自己帶回到了202室的床上,爐火的溫暖讓他覺得想睡,但累的似乎是心理層面,歐珀有些茫然地聽著金髮青年的話語。

沒事那真是太好了——這麼回答的話,那就是在說謊,雖然蘭斯洛特大概也沒有全然吐實,但歐珀真的不是那麼在乎任何人是否安好。

「...那些人應該不會想跟我喝酒吧?」簡單陳述自己的想法,歐珀再次伸出手沒入蘭斯洛特金色的髮絲之中,這麼做多少有點想要確認現實的意味存在。

「有兩個人差點被我殺死呢。」

蘭斯洛特想必知道他不如芬奇或雪風般,是被邪惡之靈蒙在鼓裏才會行兇的事實,不過歐珀也不認為對方會介意這點。

落在身上的淚滴使他詫異,甚至是有些慌亂,他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流淚是為了什麼,而蘭斯洛特突如其來的眼淚讓他陷入無法理解的漩渦中,當一件事不能用魔法陣或什麼巫術解決就很複雜,而他依然看不透許多涉及人類情緒的事物。

難過的時候也許會想要安慰吧,於是歐珀伸出雙手試圖擁抱蘭斯洛特——至少他現在有了一個不理解人性的理由,他已經不是人了。

永生的怪物 蘭斯洛特

>>22

  他知道那不是因為'"最愛的歐珀死去了""歐珀成為與自己一樣的怪物"而哭,而是因為他看見歐珀還在
  他把頭理所當然的靠上瘦弱男子的胸膛,雙手回抱。


  「……那似乎沒什麼關係,沒有人會介意被殺死的,在這裡、大家都一天一個決定淨化人選了,誰能站在正義的立場說大道理?」

  「況且被殺死的是你的Tulpa……真可惜,我還來不及認識他。」 蘭斯洛特緩慢的說著與一般倫理軋不上邊的字詞,一邊抬起頭,他看起來依然十分疲憊。


  他還愛歐珀,現在這件事變得更難解釋卻又更明瞭了。他發現無論歐珀是不是人類對他來說都沒有關係。
  ――即使是怪物也可以。
  但這與他的自厭相互矛盾,畢竟蘭斯洛特是多憎恨身為怪物的自己。
  所以他釐清了一件事:他愛上了構成歐珀這個生命的本質無關鮮血或身份。


  「不知道為何,在這事件結束後來點小慶祝,我不認為有人會拒絕。」或許是大家都有些經歷與各自懷著的非常態祕密吧?他淡淡的說:「就當作…為你的好轉舉杯?」


  大約在房間理待了幾個小時,蘭斯洛特才站起來,他只花了十分鐘就把自己梳洗完畢,染血的道具服裝被好好折在袋子裡,那件原本值得紀念的絲質襯衫和禮服,在歐珀轉化後反而令人難以面對。

  他能從歐珀.奧古托的身上得到救贖。
  但這些太肉麻了。


  他心底有一絲難以解釋的尷尬,是認識歐珀以來從來沒有的,這促使他拿起一袋金幣離開房間。

永生的怪物 蘭斯洛特


  在出房間後才發現時間已經來到早上,或許過了中午。
  蘭斯洛特以一大袋金幣向格蘭德夫人拿了地窖裡面好幾箱的酒堆在大廳,他逐一敲響認識鄰居的門,看有沒有人願意出來一探究竟。

  最後在阿奇爾的房間前駐足半晌。
  好幾小時前的爭鬥與自己狼狽的模樣讓他很難撐起輕鬆的詞句向阿奇爾噓寒問暖,蘭斯洛特輕歎一口氣,還是打開了房門進去。

  「阿奇爾。」
  不出意料,阿奇爾就在他的徒弟身旁,看起來也十分疲憊的樣子,蘭斯落特了點頭當作失態的道歉。

  「奧古托先生醒了,斯托克還好嗎?」
蘭斯洛特/*跟每ㄍ人邀酒ㄉRP,可以自由回T_T
(a18) 2016/11/15 (二) 約 19 點

槍手 阿奇爾

>>16

他將失去意識的喬書亞暫時帶回自己一樓的房間。

要說為什麼……大概是懶得整理那一團混亂,以及迴避醒來後可能抓狂的傷患,要知道那傢伙對自己的房間愛護得很。

相較於其他已經常駐下來的房客,阿奇爾的106號房顯得平淡無奇,他根本沒有時間更動房東一開始的擺設和布置,行李箱甚至還半開著放一邊,對他來說房間的作用就是有床可睡便好。

阿奇爾把有些沉的青年安置好,捶捶肩膀拉了把椅子坐下,他實在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有點年紀了,這把骨頭老是在搬重物似乎是增加骨質酥鬆的速度?

男子靜靜注視著床上的人,隨著陽光升起,惡靈的氣息逐漸消散,喬書亞的氣息似乎平穩許多,但微蹙的眉和眼瞼下轉動的眼珠說明他仍在作夢,阿奇爾不自覺地握上了露於棉被外一隻微冷的手,希望多少能給他些力量。

給他力量?多麼蠢的想法,但傳遞過去的溫度讓他不想放開。

那是怎樣的夢境呢?阿奇爾很想知道,他只看過一眼徒弟口中的那女人,以及他筆下那些狂亂色彩的畫作。

他一直希望對方能夠好好放下,但實際該怎麼做、放下後那孩子是否會失去目標等等的,他沒細想過,也懶得思考。

他鮮少有照顧人的記憶,多年前的那一夜意外也說不上是碰巧,阿奇爾只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迷迷糊的,就這麼讓對方陪伴他許多年,像是墜入一個深坑中。

就像空氣,在身邊時無感,分開讓人窒息。


恍惚之間,四周的空氣也寧靜了,幾乎感覺不到惡靈氣息的阿奇爾才真正放鬆下來,有點疲憊地睡去。

他感到手中的溫度也漸漸回來了,相扣著指尖握住他的,以及些許稀稀疏疏的聲響,猜想對方可能醒了,可是換他累得睜不開眼睛。

直到他聽見了敲門聲與熟悉的問候(>>24),阿奇爾花了好幾秒才從假寐中回神,蘭斯洛特就站在那裡,早晨的光亮讓他誤以為昨夜的那些都只是不存在的夢魘。

他立刻回頭望向床邊,被褥有一角在他身上,喬書亞以稍微歪斜的姿勢倚在床板邊睡著,表情和緩,手還握著他的。

男人不禁失笑,他動了動唇只覺得口乾舌燥,用氣音輕聲回覆了。

歡迎回來。

也許有時候不想著未來、不想著將面臨的煩惱,只看著眼前的物事,才是好的。

槍手 阿奇爾

>>24
「還好。」他遲疑了一會才把目光從床上的人影移開,簡單回應,「就是得躺幾天吧,年輕人的身子很耐熬。」比那時候好多了,阿奇爾想。

「奧古托先生沒事?太好了。」儘管對方看起來因為昨日之事有些拘謹,但阿奇爾並沒有怪罪的意思。他見著乾淨的蘭斯洛特在自己眼前,便想那虛弱的男子應該完好如初,然等他真正見到對方說不定會很難講出完好如初的話來。

「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照經驗來說阿奇爾想著吸血鬼應該會陪伴在他同居人身邊,來找他應該是有其他事情要講。
阿奇爾盯著蘭斯洛特手中的酒。
(a19) 2016/11/15 (二) 約 20 點

蘭斯洛特把酒瓶拋過去給阿奇爾
(a20) 2016/11/15 (二) 約 20 點半

阿奇爾穩穩地用單手接住了酒瓶,思考了幾秒要不要放開喬書亞的手。
(a21) 2016/11/15 (二) 約 20 點半

阿奇爾小心翼翼的把喬書亞的手扳開然後放回棉被裡蓋好。
(a22) 2016/11/15 (二) 約 21 點

【悄】 操縱者 薩姆森 →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薩姆森將前幾日就寫好的信紙,利用能力從303號房的縫隙中投入,那淺藍正好落在了溫弗列德的床邊。

『致尤恩:
  我知道你一定會沒事,待你醒來後,我希望你和瑪莉能好好思考我所提的事情,身為哥哥,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第一、瑪莉身為血族我是知曉的,倘若她有一天向你提出轉化的相關事宜,不用顧忌我,做你想做的就好。
  第二、關於往後的住處,我無條件跟隨你,與奧德莉一起。無論你最後選擇留下抑或是離開,我希望能在你身旁。』彌補這些年的遺憾。

最後一句話薩姆森並沒有寫進去,但他明白尤恩必定能感受到,好不容易找回了手足,他不會眼睜睜地再看著他離去。

永生的怪物 蘭斯洛特

>>26
  「是啊,托您的福,他被Tulpa入侵的情況有好轉了。」金髮的吸血鬼說,語氣盡量收起嘆息:「他很虛弱,所以花了一些代價。」

  「我只是拿酒過來的。」蘭斯洛特走到喬書亞的床邊彎下身,冰冷的唇輕輕觸了沉睡男子的額頭半秒。
  他向他不信仰的上帝禱告,希望喬書亞平安無事,這些句子裡面八分誠意二分愧歉。

  在床邊佇立良久,金髮男子才轉過身面向阿奇爾。
  「下來陪我喝一杯?」

弱者 奧德莉

>>19
薩姆森的懷抱既脆弱又堅定,那張喜極而泣的倦容令李奧的心隱隱作痛。
他抬了抬軟綿無力的手,回擁這個至始至終都在拯救自己的男人。
「……笨蛋,不要哭。」
當初是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的?李奧心下發笑,眼角卻也跟著滑落一滴淚珠。
只有面對過死亡,才能體會此刻的碰觸多麼得來不易。

「找出來、就好。」李奧接過水杯,手施不太上力,但薩姆森的體貼入微免去了摔破杯子的尷尬。「我說好要給你的禮物,在備用衣櫃裡。」好不容易找到的,包含著隱晦至極的心意,那是曾經李奧認為不會交付任何人的東西。

「但你晚點再去看它,先陪我……」
李奧將頭枕在薩姆森胸前,止不住的疲憊感如湧泉,但他不在意。即使這具軀殼下的靈魂歷經兩次摧殘而可能不再健全,他也拚著走回了人世──自從遇見薩姆後逐漸敞亮的濁世。

曾聽人說,每個人的靈魂其實都缺少一半,只有在另一人身上找到契合的另一半,這個人的靈魂才算完整。
我找到了,母親。李奧含著濕鹹的微笑,只有待在他身邊,缺失的另一塊空洞所造成的淒惶才能彌平。

「薩姆……我承諾過不欺瞞你,所以我跟你說,」李奧頓了頓,「我昏迷期間看到了奧德莉。」
她告訴我,真實的你被愛是幸福的,虛假的你被愛也是幸福的,總歸皆有著你的影子。
……真是好笑,誰看透了我的內心,來予我建言?李奧暗吸了口氣,當他換下女裝會不由自主地嘆氣時,他便隱約察覺,這副皮囊於他越發沉重。

「我想試著以李奧的身分站在眾人面前,不再畏懼躲於人後……你可以接受吧?以後可沒有奧德莉了……呦。」
李奧提著心,不過他已打定主意,就算薩姆森流露一絲失望,他也不動搖。

槍手 阿奇爾

>>27
代價?敏感的詞彙讓阿奇爾沒有多問,他凝神看了看手中的威士忌酒瓶,將之放在了床頭櫃上,說不定病患起來會口渴?

他盯著蘭斯洛特送上祝福的吻,那一秒心裡有些糾結,但阿奇爾不想承認,只像迴避似的從床邊起身。

蘭斯洛特邀酒的語氣像要慶祝一件喜事,確實值得慶祝吧?他們脫離了那些東西的魔掌,又像是他們孩子氣的吵架又決定和好了,即使阿奇爾不覺得這層關係真正破裂過。

「好。」

他回應了,映著陽光是這幾日以來難得的微笑。
奧德莉隱約聽見敲門聲,是誰?
(a23) 2016/11/15 (二) 約 21 點半

永生的怪物 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在你門外說了一些慣例的問候。
  「為了慶祝事件的結束,我向格蘭德夫人捎了些酒與食物在一樓大廳,體力允許的話不妨下來。」

  「似乎沒看見那位教士,我猜想他已經離開了。」在瑪麗房外敲門時,男子不知為何後面補了這一句。

【悄】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 吸血鬼 瑪莉

溫弗列德把瑪莉牢牢鎖在懷中,拉米亞後代穩定緩慢的心跳隔著一層肌膚,將數天來的眷戀和思念傳送給他。

少年勉強讓自己的上身斜倚在床板上,比較好抱著瑪莉,他嘗試再直起身,卻彷彿被土石壓著,胸口傳來陣陣悶痛,脊椎也絲毫不聽從他的指令。

除靈儀式並非毫無風險,甚至溫弗列德自己的理解是非死即傷,但此刻瑪莉把頭埋在他肩上哭泣,溫弗列德只想用指尖細細感受女孩髮絲的觸感(她今天還帶著假髮)、他輕拍的後背是多麼有彈性,還有,有人為了他的歸來感到由衷喜悅,瑪莉含著笑落淚時美到令他屏息,寶藍色雙眼是如此澄澈,尤其他知道那不是哀傷的淚水。

他想著,能活著回來真是太好了。

「那個笨蛋薩姆森也要我好好想想這個問題,(>>-50)哎這麼看頭看尾的話,你乾脆弄出四個眷屬算了。」該不會薩姆森透過絲線也能在此刻聽見他的聲音?

「不過啊,能永遠陪著你這件事很吸引人,我們晚上來看點跟吸血鬼相關的小說怎麼樣?床頭櫃上那本《流星的孩子》,那個艾什麼寫的......?」

他平常不那麼多話。

此刻,溫弗列德的左手撐著床鋪,顫抖著拉起身子,他已經有一些急了。

他的下半身不可能要在床上度過吧?畢竟......他身上還有兩個惡靈擋著,前僱主夫婦總算能盡到保護的責任了......。

他聽見敲門聲(>>24)反射性的跳下床應門。

他的雙腳再度踏上地面。
沒事了。



弱者 奧德莉

>>30
「好的,謝謝你們的準備。」
李奧有一瞬間像被按下了靜止鍵,連自己短暫失神都未察覺。他沒接收到蘭斯洛特的問候。
「蘭斯洛特先生,很抱歉讓你遭受淨化,但我不後悔那麼選擇。還有,我分得清人與Tulpa。 」
言下之意是他不會遷怒至他的愛侶身上。

操縱者 薩姆森

>>28
「兩生花嗎?我看見了哦。」
薩姆森笑得溫柔,此時此刻,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他伸手輕撫李奧的金色髮絲,眷戀地撩起聞著,「讓我有堅持下去動力的人是你,李奧。」那份禮物,讓薩姆森在前幾日的黑暗中看見光芒。

『我想試著以李奧的身分站在眾人面前』

垂下眼簾,他確實有那麼點失落,但那個掙扎的點不是因為奧德莉的離開;而是沒有了獨有的秘密。他自私的希望能將李奧的全部都佔有,但卻無法拒絕戀人的要求,因為那眼神是如此的……堅定。

「……好,但該有的距離還是要有。」
薩姆森長出一口氣,淡淡地說道,話中隱含著非常明顯的欲望,以及濃濃的醋意。

『戀愛』兩個字是李奧教他的,從開始到結束,薩姆森眼中只會有這麼一個人。

「李奧,我們搬出去吧,我懷念一起旅行的日子。」
他傾身吻去對方眼角的淚水,「跟尤恩和瑪莉一起,行嗎?」勾起嘴角,一如既往的詢問著李奧的意願。

永生的怪物 蘭斯洛特

>>31
  稍稍裝傻似的,蘭斯洛特露出困擾的笑容歪頭。
  「是嗎?有些事情我不認為釐清是好的。」
  「溝鼠會帶來疾病,造成許多人的悲傷;人類也會殺戮,引發戰爭讓家庭離散;像是Tulpa這樣的念體,與前兩者相比倒是和善多了,聽說大多數Tulpa都能與人溝通。」

  「雖然我也不喜歡被別人的思念體或創造物黏著,但殺死Tulpa或是殺死人……我無法區分這中間誰站有正確或錯誤。」

  金髮的男子倒也不怕這麼說話會讓人不適,他只是笑笑的把酒瓶遞給李奧。

  「格蘭德夫人最近都只泡茶,所以樓下只有茶杯,你想、茶杯是不能拿來喝酒的,所以只好每個人抱著酒瓶灌囉?」
歐珀抱著酒瓶發呆。
(a24) 2016/11/15 (二) 約 23 點

弱者 奧德莉

>>32
「…………」
猜到薩姆森所謂的保持距離為何意,李奧愣了愣,面色微紅。
意想不到的答案呢。
「當然,我是誰都能隨便碰的嗎?」李奧目視眼前想得略遠的男人,不禁哂笑。

>>33
回復了點氣力,李奧試著下了床,與薩姆森一起面對來客。他接過蘭斯洛特送來的酒,「那麼、便讓無法區分的問題保持渾沌吧。」李奧微微一笑。

永生的怪物 蘭斯洛特


  金髮青年在經過自己房間時,進去拿了一個枕頭,而歐珀已經不在床上了,他另外發現一條乾淨的羊毛毯不在原位。

  果不其然,在下樓梯時他就看見熟悉的身影裹著一條比他伸展手腳都還要大的羊毛毯,窩在爐火邊的沙發椅上,縮成一團。蘭斯洛特快步下樓,很習慣的坐在歐珀身旁,把他拖在地上的毯子勾回來一些以免真不小心被火燒著了。

  他看見歐珀抱著酒瓶,於是自己也抽了一瓶83年的威士忌開瓶,蘭斯洛特酒量並沒有很好,這瓶灌完一定會醉,但他還是很豪爽的直接灌

  「……有很多事想跟你說,奧古托先生。」金髮青年笑了下,硬是把喝了一大口的酒瓶塞給面前的瘦弱男子:「下次吧,下次我會、嗯…會告訴你的。」

【自】 操縱者 薩姆森

/*
怕來不及QQQQ 簡略告白,嗚嗚(自己要極限#

>>李奧
謝謝阿久再次一起CP!
愛李奧>////< 你獲得薩姆的初戀、初吻和初……夜(乾
過去線我們再慢慢補出來!!!

>>溫弗列德
薩姆超愛弟弟ㄉ!
好開心能有這麼一個又傲嬌又萌的弟弟!!!
愛小珞♥

>>瑪莉
薩姆很開心有可愛的弟媳!!!(不要亂叫
好萌好萌,沒有玩到血的梗好可惜阿~~~

>>阿奇爾、喬書亞
師徒超級可愛!!!
我們情侶大概是你們師徒ㄉ忠實粉絲了roflll
在一起!!!!!!!(喊#

>>HP組
沒有認真接觸RP到,但是路斯提和帕爾默超級萌,根本就是天使組(O
好想再看多一點你們ㄉ互動QQQ
雪風的故事好好看>< 堅強的個性好喜歡!

>>蘭斯洛特、歐珀
也很喜歡這對!!!
單純的情感,還有互相呵護的情結><
歐珀軟在沙發上那段,可愛(O

>>巴奈特、卡斯提爾
這對一開始看好複雜rofl,是因為有芬奇和佛斯的加入ㄇXD
然後擁有整層四樓讓薩姆非常ㄉ羨慕(#
還有巴奈特愛錢的個性超可愛XDDDD

>>芬奇、佛斯
沒有特別接觸道頗可惜,但是我有看完你們ㄉ肉(?
看了才發現原來你們是互攻(嚇ㄉ我ry
還有,芬奇毛毛的想摸。

總之,愛大家,愛村長!!!!

【悄】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 操縱者 薩姆森

>>-50

寫回信啊......。

溫弗列德左右轉動著信紙,皺著眉頭,經過瑪莉的苦心教導,他已經能緩慢的閱讀簡單的文字。

不過,比起信,面對面說話還是快多了,更何況他剛剛清醒,已經飢腸轆轆了起來,蘭斯洛特提及的酒更讓溫弗列德眼睛一亮(很明顯的,他還沒想起來自己喝了酒會抱著身邊的人撒嬌這件事)

他取了桌上的紙筆,簡單的畫上樓梯和向下的箭頭,張手召喚出防護網─一隻黑貓,把信帶回301房,柔聲詢問瑪莉是否要下樓大吃一頓。

信紙上還有一扇歪歪扭扭的門門,意思是「我們也考慮要搬走,下去再說。」

【鳴】 弱者 奧德莉

/*
心得!!!對不起呀每次都趕完村時限,然後又緊張的什麼都想不出來(乾
真ㄉ超愛小綠綠><

>>HP三人組
大愛!!清流!!!!各種可愛!!!!!!!各種溫柔好人我的心都被治癒了嗚嗚嗚嗚
謝謝路斯提當我共伴!!!共頻能RP這麼多真的很感謝,覺得為此一死也超級值得,真的。另外路斯提真的很溫柔,奧德莉說的台詞跟中之心裏ㄉ吶喊一樣(?)超想看過去主線><
再來是可可友帕爾默~密語好萌筆談好萌>艸< 能跟帕爾默在密語對到一點RP心滿意足(((
雪風!!!!嗚嗚嗚你的狼設好讚> <其實我一度以為狼喜歡你(乾雷屁)願意陪我們逛街真是太好了RY還有被寄身這麼久真的很令人心疼QQ抱雪風><
HP三人組學霸組的友誼超級好ㄘQQ很暖很暖><謝謝你們的RP

>>師徒
偶像大叔!!!!大叔從開場帥到完村還是好帥QQQQ超級把持不住ㄉ喜歡大叔和喬書亞這對(?)前面犯蠢的RP請遺忘通通遺忘#互動模式很萌,大叔明明很硬漢但又超級Q
就算你們真的肉了我也ㄘ!!(說啥

>>弟弟弟媳
有點好奇你們的過去>w<
弟弟不用介意守護ㄉ事!!其實李奧走哪一條路都沒關係,都有劇情可走(?)(雖然我完全跟不上在結束前rp完#
瑪莉好萌!!!!!居然是女王ry其實那個密語表符有像ryyy
希望你們幸福美好過每一天>艸<

>>薩姆森
李奧有幸能遇到薩姆,大概前輩子拯救了世界QQQQQ
告白!!!!我真的詞窮到說不出話來了救命RY
李奧的心情都對給薩姆過了(大概?),真的真的很感謝有薩姆挖,不然李奧或許(?)就、就,也活不到現在啦其實RY

>>芬奇和佛斯
很閃,覺得根本全村最閃。
芬奇跟路斯提吊來吊去的互動很萌RY
佛斯有吸鴉片我有點小驚訝~希望你們繼續幸福下去~(欸不對,你們現在是死是活啊RY
>>巴奈特和卡斯提爾
覺得解咒和受詛咒的搭配很萌^^對類似迴圈(?)的設定也很喜歡!
可惜拉了貿易關係沒怎麼用到RY
然後故事還沒看完><等有空慢慢補!謝謝村長開村,辛苦啦!想村設和配置真的很燒腦><

>>蘭斯洛特和歐珀
兩位最後完村的那幾段rp非常喜歡!!遲遲不敢發自言打擾ryyy但又很想說ryyy
還有和師徒之間的互動也很喜歡~其實蘭斯洛特也溫柔呢,謝謝對李奧的包容>< 還有最末的送酒rp

最後謝謝所有人!
阿奇爾/*ヾ(;゚;Д;゚;)ノ゙←感想打不完十分焦慮的栗子,只好說一聲我愛大家,其他的噗浪待補(#
(a25) 2016/11/15 (二) 約 23 點半

阿奇爾/*用力抱了薩姆森&奧德莉。
(a26) 2016/11/15 (二) 約 23 點半

【鳴】 弱者 奧德莉

/*
貼個跟薩姆森的過去線↓↓
<https://docs.google.com>

雖然似乎暫時(?)告一段落但其實還沒接完(哭


李奧單獨的過去線來不及(扁)不過女裝的部分有在上面提一點,其實也不重要啦(乾)


謝謝沐沐包容我ㄉ手速嗚嗚(土下座)
再次感謝大家!
奧德莉大叔好帥!!!!!!!。゚ヽ(゚´Д`)ノ゚。
(a27) 2016/11/15 (二) 約 23 點半

溫弗列德/*(抱哥哥跟奧德莉!)
(a28) 2016/11/15 (二) 約 23 點半

奧德莉/*把大家抱一輪><重點抱薩姆和弟弟和瑪莉><
(a29) 2016/11/15 (二) 約 23 點半

操縱者 薩姆森

>>-53
忽然闖進的黑貓令薩姆森頓了頓,「尤恩的氣息?」他伸手撫摸貓咪的頭頂,拎走信紙。

「哈、這小子真可愛。」
薩姆森看見裏頭的畫忍不住失笑,原來尤恩依舊沒變,他的弟弟還是當年那個天真無邪的男孩,他想起了兄弟兩人在孤兒院的種種。

隨後他回身轉向李奧。(>>34)

「你不說我就當你答應囉,這次,我們四個人一起。」旅行,他開始期待著。

宛如一個小家庭,這是薩姆森一直以來的期望,奢侈、不切實際;但現在可以算是實現了吧。
他溫柔的笑著。
奧德莉我答應!!(ry
(a30) 2016/11/15 (二) 約 23 點半

薩姆森/*用力的抱大家ヽ(✿゚▽゚)ノ
(a31) 2016/11/15 (二) 約 23 點半

【鳴】 遺忘之聲 路斯提

/*
真沒想到我會第三次用到估狗文件,但我三次元最近有點煩躁總之……就文件ㄅ(。
跟帕爾默的互動不知道會不會有,但會把路斯提的故事補完的xDD
<https://docs.google.com>

謝謝跟我互動的大家~
共伴我也愛你ㄛ\(^o^)/

題外話路斯提ㄉ頭圖真的有夠正呼呼^q^

永生的怪物 蘭斯洛特


  大約三個小時。
  眼皮變得沉重,但蘭斯洛特還是單手勾著歐珀的肩膀笑得開心,他抱著枕頭講著很難聽懂的拉丁文和同居旅伴聊最近新的幾部書上記載的黑魔法,嚴然一副喝掛了的態勢。
  雖然他酒品一直很好,但這兩天事情實在是不少,會有些發洩也是理所當然的。

  蘭斯洛特恍惚間,似乎把被羊毛毯團團包緊的繭居人抱到自己腿上,藉著大家看不見的角度讓他喝了不少——以不是使用酒瓶對嘴灌的方式。
  他新生出的獠牙嗑破了蘭斯洛特的唇,不過沒有人在意這些小細節。
 
蘭斯洛特最後抱著歐珀睡著了。(依然優雅的)
(a32) 2016/11/15 (二) 約 23 點半

【自】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
快來不急了!這次真的很感謝對到RP的所有人,後來發現溫弗列德都在玩小圈圈(掩面)阿奇爾的靈單我會好好珍藏的(?)師徒組真的帥到無以復加!謝謝你們在溫弗列德淨化那段時間的劇情> <

還有親愛的小瑪莉就是各種的治癒,我都羨慕起孩子來了,可以有個這麼可愛的戀人> <女王的蘿莉果然一擊必殺超級可愛XDD

還有完全被哥哥跟奧徳莉的溫柔化了,尤其是薩姆森總是溫柔的為弟弟著想,很多劇情看了都很感動,四個人好像溫心的小家庭一樣,快被你們的互動甜死了XDDD
蘭斯洛特/*搶尾
(a33) 2016/11/16 (三)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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