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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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冰花 薩裴特/*>>-24關於Ai 我只能說,呃呃呃呃,可能只有像我這種跟Ai很靠近的人會過敏吧,說實在的只要有Ai的成分,我也難免會想,哪邊是Ai哪邊是真的,但我也不想亂槍打鳥,就那樣吧 現在開村很難,寫設定更難,探索需要的文本量不可思議大,我也不想因為我就讓大家不能方便的使用Ai工具,還請巧巧不要太介意。 關於狂歡tag的推理村,我覺得不好,但我也不能去阻止,所以請一定一定一定,要說好有沒有要推理,在不在意勝負等規範,不然被狂歡tag騙進去然後又被罵說不尊重遊戲,真的會哭喔。 簡單過了紀錄,好像只有我這種異溫層人會覺得很辛苦的樣子,說不定要改變的不是這個環境,而是我們這些受不了摧殘的爛草莓。 (-70) 2024/04/28 (日) 22:4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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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歌者 路易絲/* >>-70 明白,我還真的有些上心www很怕我用ai被人討厭,我還是會注意一點啦~ 然後你狂歡tag那邊說的我還蠻贊同的耶,勝負欲這件事一定要講清楚,因為我自己玩狂歡也都很想贏www難得拿到這麼屌的腳色不贏一下真的對不起自己。 >>-71 你們的互動好可愛~ >>-72 在哭的當下發現我斷你們的樓就哭不出來了www 還是要感謝薩裴特出現把你收起來(? (-73) 2024/04/28 (日) 23: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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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守墓人 奧爾/* >>-70>>-73 我好像有講AI,我回一下好了(好囉嗦喔 我覺得要是我知道我對面的人在用機器偷呷步,我還一個字一個字用心回,我是智障嗎?是付出不對等的問題。要是這會變成常態,我現在就開始練習用腳回文⋯⋯我開玩笑的。 我也知道準備那堆東西很辛苦,我提一個別的:我覺得場景不用潤啦。 一是通篇繁複很容易審美疲勞,直接吃掉本篇正戲的風采;二是就我的經驗,我認為比起景色好不好看,玩家可能更重視的是這個場景有沒有他的角色會在意的東西。 再來,場景太多的話,要是玩家沒有私下講好,角色之間很難玩到一塊。 在做探索這些東西的時候,如果會累,我其實會推薦設置上往傳統人狼靠攏一些,因為傳統就是把一群人丟在一個空間讓他們自己玩起來也不用顧。 (-74) 2024/04/29 (一) 13:2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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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歌者 路易絲/* >>-74 我還真沒想過其他人的想法www 可能是我自己很喜歡看場景描述來讓自己身歷其境,所以才會想拿去潤吧。 呀~這個建議對我很有幫助,謝謝那比~ 至於探索……就是村長私心想玩而已www 我會再斟酌斟酌~ (-75) 2024/04/29 (一)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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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守墓人 奧爾/* 呃我好吵但我努力說話是不想留下遺憾,我跟不上潮流沒辦法放下一期一會的觀念。 >>4:-24>>4:-77 阿錯你好! 近年來我比較多都在帶新人和復健沒上場,當時我說一些話感受到風向時,就想說是不是像那比以前那樣行事比較特立獨行的孤狼玩家都快絕跡了。 不過完場後我看到你,還有一些名字,還想到一些不在這裡但近期有出現的人,就稍微放鬆了一些。一些空氣的事情我明白,會讓我不自覺想要用力說話呢。 我想說我很感謝你出現在這裡說了這些話……還有女王和切爾也是。 可能我……是有相當多留戀才會在這裡徘徊,但我有不能退讓的界線和想要去做的事情,這回讓我更確信了這一點。 然後我超贊同玩股票的部分,啊,和看村比起來實在太養生了,也不辛苦,玩得好獎金多更多簡直嗨爆。 謝各位我將要啟程前往新戰場,戰士們有緣再會吧 (-76) 2024/04/30 (二) 20: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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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啊,我原本準備好要揮揮手躺平了,大家加油,村長辛苦了*/ (a-30) 2024/04/30 (二) 20:13:30 |
薩裴特/*孤狼玩家比日本的壓縮機還稀少(x (a@0) 2024/05/01 (三) 00:36:59 |
雀斯坦/*大感謝大延長……!!!(浮水 (a-31) 2024/05/01 (三) 22:36:57 |
歌者 路易絲>>3
從巨大的疼痛中緩了過來,並正在消化信使那段聽起來沒有幫助地講解,路克安靜的出現在身邊讓路易斯下意識的彈了一下。 「啊!是路克先生,我失態了。」捂著自己的胸口,稍帶歉意的微笑。 路易絲看著路克遞來的絲綢,伸手撫上絲滑的料子,表情驚喜的看著對方,心裡想著這布料如果上了自己身一定會很美。 「果然是上好的料子。」 她轉頭看著手裡路克的卡片,眼神瞇成線後視線再轉向眼前男子。 「我會找時間上門拜訪的,我可是很期待路克先生為我設計的作品呢。」 路易絲還是不太明白為路克的選擇,渴望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放棄強大的庇護和安穩的生活嗎? 我的渴望……歌唱和性? 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執著於這兩件事,可能和想不起來的過去有關吧。 「路克先生,如果你來到維也納,在紙醉金迷之處你一定可以找到我。」 路易斯的臉迅速貼向路克的耳,她用芬芳的喘息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我等你。」 說完,路易絲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容。 |
【自】 冰花 薩裴特【比░▒年還悠久的過去】 「你知道嗎?你知道嗎?」在奧地利廢墟遺失的那七天。 「知道喔,知道喔。」但那只是個騙小孩的童話故事而已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爺爺親眼看到的。」那個村莊被巨大的黑影吞噬了! 「才不是,才不是,他明明是被洪水淹沒了!」 「不然,我們來看看『書』怎麼說吧!」 -- 在░▓▒▓年的▒▓月14日 作物:欠收 我們懷疑原因不只是因為氣候,雨量,我們換了種植的方式,但並沒有好轉。 連年的欠收讓年輕人想搬出這裡,人口流失是個問題。 我們找到了░▓▒鬼的蹤跡,目前還尚未確定鬼在何處,但我很確定鬼,就在這個村莊中。 -- 在░▓▒▓年的▒▓月17日 我們找來了黎明,但他們沒有查出░▓▒鬼的所在,就離開了。 所以我想了一個計劃,只要所有人,在篝火晚宴中跳著舞,三天三夜,░▓鬼,一定會露出█▓。 -- 在░▓▒▓年的▒▓月20日 計畫成功了!我終於向░▓▒證明了我是對的!可惡的黎▓░,居然說我是░▓我要給他個好看! 我們將他的手腳░▓▒,將他的頭顱░▓▒起,將▒▓█逐出村莊!但我們沒有料到,▒▓█孩子也是░▓▒,我將以░░▓記錄下▒▓█▓始末。 ░▓▒▓█▓░░▓▒▓█▓░░▓▒▓█▓░░▓▒▓█▓░░▓▒▓█▓░░▓▒▓█▓░快░▓▒▓█▓░逃,她比░▓▒▓█的強大! -- 在░▓▒▓年的▒▓月28日 鬼離開了村莊,大家一起開心的跳者舞,圍在篝火的外側,分享著今年豐收的穀物,大廚們為了今年的豐收祭煮了一手好菜,小孩也分享著彼此珍藏的點心,一起唱著歌,真是太快樂了, 明年也想再來一次! -- 「書的結局真是無聊呢。」很快的那本書被闔上,放到了沒人知曉的角落。 (-77) 2024/05/04 (六) 17: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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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冰花 薩裴特【那些歡樂與幸福所在之地】 今天一如往常的在田間幫忙。 「這個花花給阿姨,最大的花花要留給麻麻喔!」 雖然太陽很熱,但媽媽和阿姨們的笑臉總會讓我覺得很開心,提著裝有麵包和牛奶的籃子找到工作中的爸爸,他還會拍拍我的頭說很棒很棒。 每天的生活都很快樂,我從來不會懷疑我的身分。 有一天我看到爸爸很痛苦的樣子,他咬著媽媽的手,一邊哭著一邊道歉,但溫柔的媽媽總是揉了揉爸爸的頭髮,跟他說著「沒事的,沒事的,一點都不痛喔。」 我不會懷疑他們,因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78) 2024/05/04 (六) 17: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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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冰花 薩裴特【那個歡樂與幸福散去的殘酷夜晚】 當爸爸的頭顱被村民插起,那個人瘋癲的笑著說著 "是吸血鬼!是吸血鬼!我終於成功的殺掉你了!" 他激動地扯著爸爸的頭髮,又囔囔著要把他掛起來,象徵著他的戰利品。 明明爸爸沒有做壞事,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呢,那靈魂遠離了那具已不能再使用的軀體,像似獲得自由,往上天遠去,到了那個伸手也無法觸及的高度。 「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要唯獨排除我們呢?」 我很生氣,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的頭顱砍下來,把那草插上的爸爸換成他。 "啊啊是吸血鬼!是吸血鬼!怎麼這麼多吸血鬼!" 那個瘋癲的男人突然抓起一旁的草插,攻擊起無辜的鎮民,而哪些受傷的鎮民也像是那名男人一樣抓狂了起來。 「呵呵呵,跳起舞吧,擺動你的雙手,雙腳也別停下!」 為什麼呢?我看到這樣的場景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很,興奮? 「快去啊!在等甚麼!」而後又有更多的村民加入了戰局。 "秋風吹起稻浪滾滾" "金黃麥穗搖曳成熟" "艱辛汗水化作果實累累" "滿載著農人喜悅的豐收" 她唱著歌,在這個殘酷的夜晚。 一切都照著我所想的────── 很快的整個村莊陷入了死寂,我學著爸爸吃著死去的村民的血肉,這樣能讓我變得更加強大吧。 說不定,我是個『意外』也說不定────── (-79) 2024/05/04 (六) 17: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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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冰花 薩裴特>>@4
而後薩裴特搭著馬車離開了著個城鎮──── 【鎮外-馬車】 「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薩裴特戳了戳玻璃球包住的戒指。 「不管是甚麼?我都會找個最幸福孩子的軀體給你的。」戒指中的靈魂散出,但仍被玻璃球擋下。 「如果我那個時候會這招,就能救爸爸了。」她一隻手扶著鼓鼓的臉,無論這個靈魂的想法是什麼,她認為只要死去就沒有意義了,所以她才░了他。 「軀體?小妹妹你難道是!?」 「啊啦,偷聽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呢,我好不容易才交到的朋友呢。」她將玻璃球重新包回布中放回木盒裡。 「算了,我自己走好了,你可以消失了。」 死去的車夫,發狂的馬匹,她獨自一人哼著小調。 薩裴特能看見的事物不多了,她希望未來能看到更好的世界──── . |
【悄】 顛茄 藥師 → 記者 卡爾/*時旅咪姆咪姆*/ /*R18描寫注意*/ >>5:-26 他靜靜地聽完對方的話,任由那隻手將自己的衣衫解開,纖細而白皙的肌膚爆露在空氣中,難以想像這具身體中存在著足以直接折斷樹枝的力量。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那籠罩在男人身前的軀體卻不比室溫暖和多少,就好像那是一座冰山、從未融化過。 「……我明白了。」 男人短暫地闔上雙眼,執起對方觸碰自己的手,在上頭留下一個輕吻。 然後他睜開雙目,那對冰霜筆直地貫穿卡爾眼角邊的雨水。 「那就恨我吧。」 語畢,他將身下人背上的刺一件一件地拔除,溫柔的將它們披掛在一旁的床腳邊,直至那隻被他擄獲的刺蝟只剩下最柔軟的皮,赤裸地攤開在自己面前。 然後他也脫下自己的外殼,像新生、像耶穌受難,後以輕柔卻不容質疑的力道將人壓在自己掌心中。 「恨我不願摔碎那盞珍貴的古董陶器,恨我要將你用柔軟的愛折磨,卻不願意給予你一個痛快的劇終。」 話語夾雜在親吻中,男人像歷經乾旱後重獲露水般吻過對方的每一吋肌膚、吻走對方的每一次呼吸,強硬而小心翼翼地奪走那人的全部。 交纏、撕扯、吞食。 然後他將人的情慾含入口中,仔細品味、讓那些鹹水一併嚥下,也不去管奶水的母親是否願意贈他那一口饋禮,又找來膏脂、將那朵花芯打開,如替人按摩字繭那樣掠奪,也不管花園的主人是否願意讓他肆意採摘那朵鮮花。 直到身下的愛人實在受不了了,他才停頓了一瞬,卻是將人的雙腿抬起,在那人的胯間留下幾處紅痕,那是他在對方身上唯一留下的痕跡,不讓他人看見、卻足夠在兩人之間刻骨銘心。 「恨,我由恨中誕生,正因此、我知道那是人世間最永恆的約定。」 一語結束,男人身體壓下,溫柔卻毫不猶豫地深深刺入蚌殼的軟肉內,搗弄內臟、將那些愛恨情仇全都鍊成一盅名為慾望的苦汁,在綻開的花瓣邊化出泡沫。 他並不懂得太多花活,但會在身下人嬌嗔時衝撞那處柔軟的點、會在身下人吃痛時放緩姿態,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背刮花、他溫柔地將那人擁入懷中。 被喚作藥師的男人輕輕地親吻那個被喚作卡爾的男人。 「我不懂那些轟烈的故事, 但倘若你仍恨我、我便始終能做你的多瑙河。 那冰冷卻無比溫暖的聲音在對方耳邊細語。 「不需要紙片乘載的應允,我會以數千年的生命見證完你的下一個千年萬年。」 (-81) 2024/05/05 (日) 23:5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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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記者 卡爾 → 顛茄 藥師>>-81 /*時旅啵嗶啵嗶*/ /*R18描寫注意*/ 卡爾用手臂摀著眼睛不讓發紅的眼眶淌出液體,又羞又惱,他確實怕極了,他知曉人類的慾望是什麼樣子,卻從來沒有經歷這些事情。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 他不合時宜地記起東方詩人千年以前書寫的詩句。那個時候他還孤獨地四處漂泊,每一個地方都不能駐留太久,否則長年不改的相貌會使人產生懷疑與困惑。他學習過與拉丁體系完全不同的方塊字,總是無法很好地將那些文字譯成西方世界的通用語。 卻在這個時候總算領悟了什麼。 他將自己作為母親存在過的『證物』,可他自己的意識呢?感情呢? ——衝動地去赴這場雲雨,就是他無聲無息的『愛』的回應。 卡爾在親吻與撫摸間逐漸亂了氣息,無法主導自己身體的受困感使他害怕,卻無法拒絕肌膚在對方手裡摩擦催生出的顫慄;他摀住了嘴試圖不發出聲響,卻從指縫漏出了難堪的呻吟。 「哈、就、說了——」 我不相信約定啊。 他想要反駁,卻被舔弄得失去了組織語言說話的能力。 隨之而後的是被進入的惶惑。卡爾以為自己會制止對方的行動,卻心甘情願地任對方攻城掠地。他攀住男人的身體,像是攀住浮木,他在每一次的頂撞中逐漸覺察出陌生的快感,那是千年以來都未曾品嚐過的快樂,像是第一次吃蛋糕的小孩,竟還想著要更多。 貪婪地、沉溺地、像是酒醉般醺然地—— 這就是慾望嗎? 卡爾無法克制地流出眼淚,高潮的時候將已經一片狼藉的床鋪又添上了新的污痕。 但是,但是。 他狼狽又羞恥地別過頭去,好似這樣便能掩蓋住自己的失態。 在藥師穩穩的懷裡,他像是個初生的嬰孩,止不住滾落的淚滴,把藥師的肩膀打溼了。 「——我信你了。」 (-82) 2024/05/05 (日) 23:5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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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顛茄 藥師 → 記者 卡爾/*時旅嗶啵嗶*/ >>-82 「……好。」 暴雨用盡全力沖刷大海中央的小舟,溫柔地將那艘被洗刷得搖搖欲墜的小船擁入懷中,輕輕包裹、填滿,然後雨停了、那片冰山又如以往。 那張房內的床曾有一瞬變得一片狼藉,但隨著藥師俐落的動作、馬上便把一切痕跡都清理乾淨,連帶著那位被自己拆吃乾淨的人兒也被悉心照顧,將那些雜亂的液體一併洗淨。 看著整潔如初的男人,他有些不合時宜地想到那些被自己珍惜著清理的玻璃試管,即便過了好幾十年還如最初那樣乾淨。 自己是有些執著了,不過這些話男人並沒有說出口。 他在房間的浴室裡找到了木盆浴缸,在裡頭放好熱水,又加進野甘菊、鼠尾草和纈草根,等藥草香飄散開來,才和人一同泡進水中。 「未能和你並行到此,那麼等工作都結束了,和我一起離開吧。」 男人的手輕輕環抱對方,也是防止人滑進水中,他在對方耳邊輕語。 「我會在北方的湖邊等你。」 (-83) 2024/05/05 (日) 23:5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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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茄 藥師>>#0 >>#1
男人似是凝望著說話的玩偶,眼神卻像深深看進發話者靈魂那般令人顫慄,但他並未轉身離去、而是冷冷地向前站了半步,彷彿在昭示他對於繁複流程的不滿。 七色的歌聲將人拉升,藥師並未掙扎、也未曾闔上雙眼,好似那些灼燒與撕裂都與他無關、甚至感受不到,他只是靜靜地看著身邊的人或昏迷、或面目猙獰,然後一團火光自他體內迸發,耀眼的藍將他的身軀吞噬、包裹晨曦,最終將那進入靈魂的七彩詩歌煉入男人的身軀之內。 純粹的藍焰在那一剎那間炸開,男性、女性、老者、幼童的嚎哭彷彿在耳邊纏繞,藥師的身軀逐漸在那七彩斑斕的純藍中消失,靈魂燒灼的味道在莊嚴的賜福中溢出,那似乎來自更遙遠的過去。 作為焰心的男人闔上雙眼。 他依稀聽見那些來自過去的聲音,曾經為升天的聖人而朗誦的禱詞、古希臘詩人口中的情歌、在烏爾帝國中傳唱的人聲,然後是爭吵、謾罵、兵戎相見,吵雜的聲音從男人的靈魂深處鑽出,掩蓋了那些祈禱、讚頌、少女純粹的歌聲。 ——我詛咒你。 然後那一連串的苦難之聲開始被冰凍,自體內燃燒的火焰除去了炙熱,被更加極端的寒冷所收攏、匯聚,最終停滯於男人的手心,隨著焚燒靈魂的味道與藍焰一併消失,那個被喚作藥師的男人將手心中的火焰吞入口中。 詩歌停了,男人平穩地落於地面,沒有痛苦、沒有哭嚎、也沒有幸福,只有平靜的風在身邊吹起,他身周的空氣變得更為冰冷了些。 男人睜開雙眼。 |
顛茄 藥師>>5 >>@0
藥師冷冷地看向那個惡狠狠的發話人,然而那雙紫藍色的瞳中似有甚麼變得不同了,他在對方說完話後靜靜地走到羅莎身旁駐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女。 「當心您不合時宜的慈悲,我們往往無法得知自己是否放走了猶大,或將大門敞開給特洛伊的木馬,莫要妄想做聖父子。」 他略顯冷漠地說道,好似是在和那名少女說話,但卻更是在那背後的那人言語。 「我不信甚麼耶和華,您也只會是我的尊主,而不能是我的蓋亞、弗里克。」 只見男人從他腰上的藥草袋中取出一朵金盞菊,蹲下身去放到了羅莎的手中,然而那一朵鮮艷的花從藥師手中脫離後便迅速枯萎、凋零,最終那朵變得枯黑的花在少女手中被風吹散。 「我對這一次的集會準備與封賞都感到不滿,希望下一次能看到些不同,告辭。」 語畢,男人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一步、兩步,隨著那一縷從腳下延燒開來的藍色火光,藥師整個人被那冰冷的火焰包裹,最終消失在禮拜堂內。 |
顛茄 藥師>>6 >>n7 >>0:21
那一縷火光出現在樹林中,從中映出了男人的身姿後又熄滅,他悄悄地摘走了那朵鱗柄白鵝膏,隨後順著血腥味來到了北側的湖邊,看見了那個渾身是血的女孩。 而他只是緩緩地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將指節湊近對方的鼻尖。 「……還能有一口氣啊。」 然後藍色的火焰從男人的手中併發,將女孩身上沾染而未乾的血液一併燒盡,接著他從腰間的皮袋子中取出一瓶藥水,捏著瑪娜的下顎強硬地灌入她的喉中,又動作流利地為人清創、上藥、包紮,彷彿他是在幫人處理膝蓋的擦傷、而不是救一個將死之人。 「要是能好好的熬過去,妳也能算是一枚好胚子了,既然妳的家和公爵府都看不上妳這枚原礦、那就來做我的學子吧。」 只見一個響指,男人的凍焰便將女孩和她長著翅膀的朋友們一併送離,或許等女孩再次醒來、她會躺在一張柔軟而潔白的床上。 只是他還不能離開,他還在等著人。 |
記者 卡爾>>@1>>#2>>@2
刻意做舊or的銅製的吊墜框被工匠打造成飛羽的樣子,金屬的反光映著不清楚的面容,卡爾持著長鏈,望著墜飾裡面搖搖晃晃的『自己』。 不過是虛影罷了。 「夜晚並不溫柔,只是將殘忍平分給了身處噩夢中的孩子而已。」 卡爾面對白袍女子的笑容淡淡地開口,而後轉頭看向雪鴞飛去的方向,倒也沒有要繼續辯駁的意思。 「而自由也從來都不是能夠由自己決定的東西,請弗里克先生好自為之吧。」 這仗無論成功或失敗,他都不打算讓『卡爾』活下去了。他握緊了那個空空如也的吊飾框,即使是輕柔若羽的造型,金屬的邊角依然扎得人手疼,才剛被修復好的軀體,掌心的物件刺入肉中,鮮血緩緩地流了出來。 他自燒盡的禮拜堂走出,要去赴一個約。 |
顛茄 藥師>>7 >>#2 >>@2
一隻雪鴞遠遠地飛來,男人伸手接住讓牠平穩落下。 然而單薄的布料承受不住激動的鳥爪,銳利的指尖勾破了藥師手臂的皮肉,但他似乎不怎麼在意,令人懷疑他是否被奪去了知覺。 看到雪鴞帶來的寶石,男人立刻就知道那是甚麼樣的一個東西,也明白蘊藏在這封無字信函裡的含意,於是他取下貓頭鷹脖子上掛著地寶石,隨後從腰間的皮袋子裡找出一些奧勒岡葉,像獎勵乖巧的鳥兒一般送到雪鴞的嘴邊。 然而他沒有對那顆寶石做出更多,只是在仔細端詳後謹慎地握在手心裡,並闔上眼隔著手指輕輕親吻,彷彿他正在向戀慕之人的靈魂低語無聲的愛意。 他睜開雙眼。 「卡洛琳……嗎……」 藥師輕輕撫摸那隻乖巧的雪鴞,並任著小鳥輕輕啃咬自己的指節,於是他將那隻貓頭鷹放到自己的肩上。 「那麼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 |
記者 卡爾>>9
卡爾緩步往北,沿著被清晨陽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湖邊,慢慢地前行。 他並不討厭陽光,甚至有點喜歡那份暖和,即使相對應的不適體現到了身上,也不會抹消掉這種喜歡。 掌心的血染紅了整個金屬框,從指縫滴滴答答斷斷續續地落到地面。 慢慢地,隨著那不快不慢的步伐,建築越來越少,道路從磚變成了泥土,卡爾看也沒看便進入了樹林。 他得去找到那個人。 終於他從土壤與樹皮的氣味中分辨出了那縷摻雜了血腥味的薄荷香,卡爾撥開樹叢,先是望向男人肩膀上的雪鴞,然後看向他手裡晶瑩的寶石,最後才對上男人的視線。 「你好呀,還記得我嗎?我訪問過你和你的苗圃。」 卡爾似笑非笑地重複了一遍他們於此百年重逢的第一個句子,像是要假裝整個夜晚的鬧劇並不存在。但是已經發生過的故事,又豈是能說改就改的? 「現在,你真正地握著我的生命了。」 卡爾的聲音輕緩如羽。 「怎麼樣,反悔了麼?你隨時都可以殺了我噢。」 |
顛茄 藥師>>10
男人聞聲轉身。 「……我認得你,仍在做鵜鶘的孩子嗎?」 藥師愣了一瞬,還是刻意用第一次被詢問時的話回應對方的提問,卻無法馬上理解對方的用意,於是又馬上開口補充道: 「我不記得你我有過相認暗語的約定,但若你想、我可以配合。」 陽光和微風暖洋洋的撒在兩人之間,一夜過去、兩人之間或許都難免變得有些不同,又有誰是能一路走來皆如最初的模樣,然而他仍然如最初那樣固執而認真,甚至那樣的淡漠在這之中都有些滑稽了起來,彷彿他從始而終都是那個一本正經的男人。 彷彿在昭示著他從未變過、兩人的關係也不可能由他開始改變,彷彿在表達時間寫下的故事、只能由作者來詮釋。 「關於這個問題,我應該已經給過你明確的回答了。」 語畢,那股隸屬於他的藍色火光自男人的掌心中竄起,他以自己的凍焰包裹、謹慎地保護那顆寶石,接著只見男人就在卡爾的面前抬手、仰頭,竟是那樣慎重地將其整顆吞入口中、嚥下,異物感讓他的眉間皺了一瞬,但馬上又重歸平靜。 「……你妄要見證這個人世,我卻看不見在你筆下有你自身的位置,因此我也誓要見證完你所有未完成的記事。」 男人堅定地看向卡爾,沒有笑容的表情讓他的話更像一種真誠的發誓。 「所以在你完成所有故事前,我會守護你的生命不受侵擾。」 |
記者 卡爾>>11
這個人還真是單純過頭了啊。逗起來還有點有趣,怎麼會這樣呢?卡爾在微風中鬆開了握緊的拳頭,等待鑲嵌的銅色羽毛被鍊子吊著,在風中搖晃著,像是拴著腳鍊的金絲雀。 該是有些沉重的心情,硬是被那個稱為藥師的男人往上提起,變得輕盈。 歷史總會迎來一個節點,卡爾是要來這裡寫上一個句號的,譬如那些報紙上的文章最終都會中止在那個標點。 正想揶揄兩句,卡爾張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藥師的一連串動作,沒來得及阻止,自己的生命便那樣順著食道落入了對方的胃袋。 「你做什麼……喂、等——」 卡爾回想起幾種用於人類噎到食物時會採用的急救方法,卻在扯住對方的領子時沉默了下來。 「我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被你吞食了,現在可好,我的全部都屬於你了……還講得像是要催我稿的樣子,我的總編都不會這樣對我說話。」 他用受傷的右手撫過藥師的臉,在那消瘦又蒼白的肌膚抹上自己的血液,惡狠狠地靠著男人的耳朵輕語。 然後在兩人鼻息交錯、幾乎要吻上去的時候將距離拉開。 卡爾認真地望著藥師的眼睛。 「——你知道我的本名不是卡爾。對吧?」 話鋒一轉,卻是完全無關的別的話題了。 他用了肯定句。 而藥師胸前則多了一個血跡斑斑的項鍊,墜飾看似未完成的銅製小臺座,在應該要有寶石鑲嵌的圓形下方是一片精雕細琢的羽毛。 |
米羅/*真的吞下去了!? (a-32) 2024/05/06 (一) 12:46:44 |
卡爾/*當然要真吞啊(誠摯 (a-33) 2024/05/06 (一) 15:38:30 |
卡爾/*當然要真吞啊(誠摯 (a-34) 2024/05/06 (一) 15:38:30 |
藥師/*當然要真吞啊(誠摯 (a-35) 2024/05/06 (一) 15:55:26 |
諾拉/*我居然在想著,美男子的胃會消化辣個東西嗎?然後會排…(狗狗閉嘴*/ (a-36) 2024/05/06 (一) 18:14:23 |
諾拉/*靈魂秘術的1001種妙用(???*/ (a-38) 2024/05/06 (一) 18:23:04 |
路易絲/* 歐買尬我居然在想像(不 (a-39) 2024/05/06 (一) 18:30:41 |
顛茄 藥師>>12
寶石落入食道、在火焰的指引下嵌入身體內、最終懸吊於男人的心側一同鼓動、與他的血肉化作一體,硬物隨著他的呼吸帶來鈍痛,但他只是面無表情地接受了守護靈魂的代價,使這副皮囊成為脆弱靈魂堅硬外殼。 他的肉身本就不屬於自己,因此他也並不在意那些疼痛。 男人、女人、老者、幼童,那些都曾是他肉體的主人,而他殘忍地將那些人的靈魂扯出、侵占軀殼,成為那殺戮無數的罪人,他的容貌已經變換過無數次,最終也只剩靈魂才真正屬於他自己。 但。 本就是人類的罪讓他誕生,為了生存而進行的捕食、又何稱邪惡,為了活著而進行的掠奪、又有何可恨,人類冠給自己許多的罵名,卻又做著比自己更殘忍的事,他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開。 於是他也恨著人類。 於是他的造物成為了他身邊的空氣,一個又一個誓要斬殺被喚作魔鬼的自己,一個又一個死在了路上,因為壽命、因為毒、因為人類。 於是他由仇恨而生,也終成為了仇恨的催化劑。 於是再沒有人看見隱於人類之後,不斷變換的臉孔。 於是他沒有名字。 他向面前嶄露一瞬驚惶的人投去了一個溫柔的笑。 「……呵呵、那可真是幸好我並非你的總編,你想拖一世紀的稿也沒什麼問題。」 藥師難得向人開了玩笑,任由對方扯住自己的衣領、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臉添上一抹紅色、任由那人為自己戴上項圈,他或許是在長久的生命中第一次感到欣喜。 因為如此、他們會擁有彼此。 「嗯,我知道。」 你看見了我,我也看見了你。 所以我不願以那虛假的名字稱呼你。 |
記者 卡爾>>13
卡爾聽見了回答,輕快地笑了笑,他一直記得夜裡的許諾(>>1:43),儘管他並不相信他人的約定,卻會是一個守約的人。 以真實的你,與真實的我。 樹間灑落的微光在地面上晃蕩,他很快地接受了靈魂被掌控的事實。——他甚至有點開心,但是他才不會說出口呢or。 「卡艾勒姆。」 「這是我的母親給予我的,最初的名字。是天空的意思噢。」 卡爾——卡艾勒姆望向樹葉間被剪裁得破碎的天空,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會牽著自己在清爽的夜裡在原野間散步。彼時他還不知道母親懷胎的艱辛,不知道應當守身修行的少女為了什麼被驅離森林裡的部落,不知道為什麼其他孩子都有爸爸,他卻只有媽媽。 混血吸血鬼幼兒的成長曲線和人類或純血種都不同,他們的身心幾乎不以人類的基準成長,或許更加快速,或許遲緩,更多的是不穩定的跳躍式成長,身體與心智年齡常常無法對等地成長,直到肉體成熟。 卡艾勒姆十歲的時候才擁有人類三歲的外觀or,母親似是絲毫不在意獨自地扶養著偶爾因為吸血衝動而發狂的孩子,手腕上滿是咬痕與刀子的劃痕。 「凱,你要學著去愛這個世界。」母親辨識著星象,呼吸著草和土壤的味道。她出身自森林,學習的知識和術法繞不開與自然的對話,即使離開了森林,也沒有忘記長老們的諄諄教誨。 「人們畏懼著我們,我們卻要和他們共存。無論是短生的人類,或是長生的種族,都僅僅只是芸芸眾生的一部分,在本質上沒有不同。」 卡艾勒姆不懂地望著母親。 「在你的時間裡,我的存在或許只會佔據千分之一的時間吧,或許更少,卻是無法抹滅的日子。」母親輕輕地覆在孩子頭上的手是那樣的溫柔,「所以請好好地去愛人,去習慣離別,去擁有新的相遇。像天空那樣,溫柔地擁抱著這個世界……毋論善惡。」 可是我無法習慣離別,母親。 卡艾勒姆在埋葬母親的時候跪在草草埋葬的土丘前無聲地哭泣。他們輾轉於各個村落,甚至跟著北方的游牧民族生活過一段時間,最後母子離群索居,不再流浪,只因為年邁的母親再也走不動了。 只有母親是卡艾勒姆的世界。 不會有任何人記得這個犯了戒律的女人,她是不該存在的汙點,只有卡艾勒姆會記得那名女人逐漸衰老的模樣,而自己只能永遠是人類二十歲的模樣。 雷同的故事或許很多,卻不會留下任何紀錄。只有自己肖似母親的綠色眼睛和臉部輪廓證明了她確實存在過。作為吸血鬼,即便能夠,他也從來沒有動過替換身體的念頭,只因為那是卡艾勒姆僅剩的,母親的遺物。 但是我現在可能可以理解『愛』了,迥異於對母親的孺慕,卻又有那麼點相似——在千年之後的現在。 「光靠我的紀錄是不夠的,我只有一雙眼與一雙手。而鵜鶘已經成了氣候,他們都是我的眼睛,我為此感到驕傲。」卡爾注視自己的雙手,卡艾勒姆距離自己已然太過遙遠了,他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孩子,在時間的打磨中逐漸變得圓滑世故,依憑著對母親的思念,培育出了能夠跟上人類時代劇烈變化的『紀錄者』們。 「從今往後,我不再為世人書寫,我只寫我想寫的。」 而今他總算能夠將卡爾殺死了。 卡艾勒姆轉頭輕輕扯了扯自己替那名男人戴上的項鍊,笑得有些狡猾。 「比方說,『我們』。」 被吞噬的究竟是誰呢?或許並不只有他而已。 像是宿命一樣,他們終將血肉模糊地混雜在一起,再也不分你我,直到世界盡頭。 |
顛茄 藥師>>14
「卡艾勒姆。」 男人以古老的語言慎重地將對方的名字覆誦了一次,像是得知了神的真名、或是得到了君主的至寶,必須要用這樣的方式將那份贈禮揉進自己的心中,在一片思緒裡佔有那個最神聖而不可侵的王座。 然後他才敢將略為低下的視線再次落於對方面上。 「……我記住了。」 沒有多餘的甜言蜜語、沒有冗長的誓約禱詞、沒有虛假的欺瞞謊言,他的回答無比簡單,卻比任何約定都更加有份量。 「如此,我想這份記敘不會有太多高潮迭起的橋段,但或許會比你歷來所有的著作都要長上不少。」 男人這麼說著,臉上帶著溫柔的薄笑,然後輕輕地將那隻扯了自己脖上吊墜的手執起,並像手握十字架般闔上眼對手中的掌心告解。 「只有你告知真名未免有些不公,但……我沒有名字。」 接著,他在那人的無名指根部留下一圈淡淡的咬痕。 「你願意為我賜名嗎?」 |
發條 雀斯坦>>#0>>n1
經過體感漫長又不間斷的討論,雀斯坦一時間疲累,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弗里克的嗓音從洋娃娃口中傳出,如此不協調的場面中他抬起眉,燈籠的白光映在那雙薄綠的如貓一般的眼裡,十分眩目。 雀斯坦並不急著抉擇,手裡擺弄著樣式早已不時興的懷錶,拇指撫過鏤刻著常春藤floweror的錶殼。鐘錶店初創之際磨練手藝的首作,至今仍細數著分秒,令他在時間的洪流中有所依歸。 如同起初壓尾的赴宴,最後他也是遲遲上前。 「東西還我吧。」他微彎下腰,伸出手,「合作案可以,但我不習慣被束著。」 他垂眼看自己被鑲嵌著的核心,妥善將戒指收好,同時從衣服內袋抽出一張名片,放在羅莎身旁。動作行雲流水、理所當然。 「替我問好。」雀斯坦沒有指名道姓,維持著一貫平穩,「後會有期。」 |
穹羽 卡爾>>15
「如果覺得我的名字過於難念,你可以跟我的……母親一樣,將其略稱為凱。」 卡爾對於眼前的男人總是在這樣的事情上表達出慎重隱約察覺到了一些東西,講出此番話,只希望兩人能夠更加對等地相處,他希望對方不要把卡艾勒姆當成遙不可及的天空,更希望卡艾勒姆是能夠被捧在手心裡玻璃球裡面的天空造景。 他們對於『愛』的認知或許皆與人類定義的概念有極大差距,但那又何妨?價值觀的衝突一直是有趣的議題,卡爾並不討厭和對方探討這些,甚至有些期待。 經歷了幾百年的孤獨,能夠有人並行,已是莫大的幸事——儘管對方對於世界的變遷頗有些怨言,那也是他的可愛之處。 「要我替你取名啊……那可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確定就要這樣託付給我?」 卡爾對於『藥師』的身分確實有些猜測,知曉對方自誕生以來便沒有姓名更是佐證了某些想法,但是他不急著討要真相,未來總有機會能從本人的嘴裡獲知全貌。 卡艾勒姆在草創鵜鶘的時候,從千千萬萬個常見又平凡親人的名字中,挑中了起源於德語的『卡爾』。 其意義為,自由。 ——儘管自由從來不是自己能夠抉擇的東西。 「既然卡艾勒姆復活了,那麼我把理當死去的卡爾託付給你,如何?」 卡艾勒姆以掌心撫上未曾獲得過名字的男人的手,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問道。 |
歌者 路易絲湖風捎來的樹葉飛舞,拂過靠在馬車窗邊白皙的臉,像是小鎮正試圖挽留離開的路易絲,她回過頭看著湖面波光粼粼,與湛藍天空相映相依,與昨天到來時一模一樣,彷彿昨日鎮中的殺戮和猜忌只是夢一場。
然而體內流淌的力量和行李箱中的樂譜,卻訴說著昨日一切的真實不虛。 「門徒啊......」 路易絲閉上眼深呼吸,然後猛然睜眼大喊。 「X%&^$的弗里克!」 馬車伴著優美的汙穢詞語緩緩進入樹林中,往維也納駛去。 |
【觀】 信使 阿多羅莊園宅邸屋頂上,阿多羅學著旁邊的守衛坐在邊緣,雙腳在半空踢著空氣,他看著逐一離開小鎮的獵手與賓客,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怎樣?」守衛瞥了一眼說。 「弗里克的計畫真的開始了,卡洛琳好像為此也很興奮地樣子,你說會成功嗎?」眼神悠遠的看著遠方的山那頭。 「會吧。」敷衍地回答。 阿多羅白了守衛一眼,然後繼續悠遠的看著前方。 「你說卡洛琳為了弗里克換成女身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話題莫名地來到卡洛琳身上。 「可能吧。」敷衍。 「靠腰喔!」一股火燒上來。「你是不是不會聊天啊!說啦,你有甚麼要求,我願賭服輸啦!」 守衛的老臉緩緩轉過來,沾著血的臉邪魅的笑著,阿多羅全身涼了一陣,眼前的守衛跟醜陋惡鬼沒兩樣,一定會提出變態的要求。 「我們來約會吧。」 阿多羅腦中一陣空白,這時守衛的樣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返老還童,不多久他的外貌已變成約二十歲的年輕人,胸前還有著阿多最愛的雙開門,阿多羅空白的小腦袋瞬間開滿黃色的花。 「羅曼,你......你說甚麼?」 沒發現自己臉已經紅透,連對方的本名都叫了出來,而對面的守衛又往這邊坐了過來,深怕阿多羅聽不清楚,守衛又微微笑看著阿多羅的眼說著。 「我們來約會吧。」 阿多羅聞到對方的鼻息和看不見費洛蒙,防線不爭氣的崩潰了。 「好......好阿。」 |
顛茄 藥師>>17
聽完對方的提議,男人沉默地思考了一刻,隨後才緩緩開口:「……不,懷著祝福的名字是一種饋贈,只因口語的複雜而逃避是不敬的,不過若你願意,我會選擇那麼呼喚你。」 男人一面說著,一隻手輕輕觸碰卡艾勒姆的臉頰,淡淡的笑中透出幾分略帶擔憂的希冀。 「同時希望你了解,我並非要奪去令堂的愛語,那份愛稱既是你願意回憶的過去,就不應只是過去的念想,更要成為你的現在與未來。」 說完,男人肩上的雪鴞充滿靈性地拍了幾下翅膀,令他的頭髮也隨之飛揚,而髮絲下的一雙眼是那樣的堅定。 「好,那麼從今往後,我便是、也只會是你的卡爾。」 他笑著給予了自己的答覆,並溫柔地牽起對方的手。 如此,從今往後再也沒有被喚作藥師的男人和被喚作卡爾的記者。 有的只剩名為卡爾的男人與名為卡艾勒姆的男人。 「同我一起走吧,凱。」 想必那將會是一本漫長的私奔。 |
【自】 信使 阿多羅/* 差不多到尾聲了,我年初和小洛聊天時許下的新年願望實現了,開出我的議事第一村,感謝大家願意抽時間來幫助我完成願望!說起來議事正在隨著我們這群玩家一起老化、社畜化,在這種情況下才要開始我的村長之路好像稍嫌晚了點,不過我很滿足了!之後還是會不定時開村,希望大家屆時也可以一起來玩! 另外我也好希望新人的生態圈能夠培養起來,不希望他跟著我們一起消失,我真的好愛議事啊! 然後~ 藥師 威廉 你是我村莊第一人(灑花),謝謝你這麼捧場, 然後看到你願意跑劇情探索真的很開心~ >>0:-75你送守衛東西真的驚喜到我了,像是給我的肯定,很暖~ 之後你的議題單寫得洋洋灑灑,你寫得開心,我也看得很爽www 卡爾 埃利 感謝卡爾承接了村莊秘密的巫族設定,我還很怕沒人跑劇情這個設定翻不出來www然後鋼筆潑墨真的很酷! 另外我很抱歉讓你在RP上有難處,下村一定會改進的~ 重點!卡爾跟藥師的最後好棒!吞核心,繼承名字每個都好有感覺! 奧爾 那比 謝謝你來玩,也謝謝你給我這麼多意見~ 其他的之前說過了www 路克 小風 放心,只要我開村我都歡迎你! 諾拉 狗狗 喔耶!這場沒有你我一定會滅村www 看來奶子話題不是你跟片片的專利了。 西奧多 片片 覺得你真的藏得很好耶!跟以前印象中很厲害的片片一樣, 然後西奧多給我呆萌呆萌的感覺好可愛www 雀斯坦 番茄 再次感謝你來補位,真的真的真的很感謝! 米羅 小洛 對你的感謝我私下講很多了,你真是我的神仙教母,沒有你這村應該開不起來,你還幫我寫這麼多東西,講幾次感謝感覺都不夠!另外我真的很喜歡卡洛琳的設定和語氣! 艾格尼絲 小鈴 感謝你當代理代理村長!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下村一起玩~跟你辯論好好玩www 旁觀們 感謝各位來旁觀,讓墓下這麼熱鬧~特別感謝切爾!我很喜歡薩裴特設定和最後! 感謝就到這邊,如果還需要延的可以說一下,但沒意外明天0900就會沉下去!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我真的真的很感謝大家的參與,為表感謝,請容許我化身無情的參村機器,今年參爆各位的村莊! (-84) 2024/05/08 (三) 22:3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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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羅/* 啊......手殘殘的打錯人www抱歉抱歉! (a-42) 2024/05/08 (三) 23:36:18 |
【自】 白夜 米羅/* 這是米羅和義妹諾拉、義弟兼男友的日傑夫,與殺害他們親人的吸血鬼反派鬥爭復仇、救贖彼此的故事,架構已經談好,內容會繼續在文件延長賽為大家呈獻!▼・ᴥ・▼ 真的很謝謝狗狗緩解我的完村焦慮,還有可以繼續守護(?)這些可愛的孩子們Ꮚ・ꈊ・Ꮚ 另外我是拖延生物,歡迎任何人來催稿! 文件:<https://docs.google.com> (-85) 2024/05/09 (四) 00:5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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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羅/*偷偷說,裡面有米羅被宿敵禁錮ㄉ車ㄛ(欸你 (a-43) 2024/05/09 (四) 00:56:03 |
【自】 白夜 米羅/* >>-84 嗚嗚嗚我突然說不上來,但是可以在私頻討論到底想說什麼,雖然這村要畫下句點,但巧巧從開村得來的經驗和感動,還有對下一村燃起的靈感,是會一直延續下去的! 我才要謝謝你!在陪你開村的這段時間,讓我看到了一股為了熱愛而努力的純粹心意,還有對物語未來的希望!歡迎巧巧正式加入村長的行列♡(*´∀`*)人(*´∀`*)♡ 這次我真的玩得很開心,謝謝村長! 還有那個字是珞 (-86) 2024/05/09 (四) 01: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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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羽 卡爾▲決定>>19
「沒情趣的笨蛋!」我會允許你那樣喚我,是因為我愛你啊。 卡艾勒姆對這個人的價值觀實在沒輒,又扯了扯自己替他戴上的項鍊,像是在拉扯一隻頑固的大型犬。 嗯,手感還不錯。 「洗鍊的語言能夠讓文章更好讀懂,而名字的縮寫不過是一種方便,」他停頓了須臾,「雖然說,確實很久沒有人那樣呼喚我了。」 「我們『現在』交談的每一秒,都是上一秒的『未來』。但你知道我不會滿足於此,我依舊樂於見識人類的能耐。」 卡艾勒姆的綠色的眼睛像是漂亮的玻璃珠,映照著天空。 「嗯,走吧,『卡爾』。」 對著這個人喊自己用了幾百年的名字讓卡艾勒姆莫名地有些彆扭,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 未來會如何呢? 日趨發達的工業技術想必會造成世界的劇變,比方說電能的普及,在維也納的市區夜裡已經聞不見煤油燈的味道。 這是個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狄更斯著作中的名言於此時依然通用。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度上演類似法國大革命的事件,人類血液中的貪慾與好戰刻進了血脈,或許哪天又會爆發新的衝突。 那些都與我無關。卡艾勒姆想,他要做的依舊只是『見證』。 或許現在還多了『保護』,也不知道卡爾的居所在哪呢?如果哪天戰爭爆發,屬於卡爾的財產還是派得上用場的吧。 小記者的失蹤案想必不會獲得社會太大的關注,對應黎明組織的叛逃方案也早有規劃,鵜鶘就算沒有他的監督也能自由運轉,計算起來應是萬無一失。 就是有些對不起貝克小姐了(>>0:16)。 卡艾勒姆在一瞬間內規畫好了接下來該做的事情,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開闊。 他握緊了對方的手,不想要再分開了。 這篇文章的句點終於被劃下,但是新的篇章即將要開始。 或許會有些無趣,或許不會被世人所接納,但是那將會是僅屬於這兩人的故事。 這樣很好。 卡艾勒姆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往前邁出了腳步。 |
【自】 穹羽 卡爾不久的將來—— 鵜鶘的現任社長是個三十多歲的人類男子,他剛收到來自誰也不知真身的神祕股東的來信,全文不長,卻是用打字機打出的信,只有最末端的簽名『K』是工整漂亮的手寫字。 隨信還附贈了一隻關在籠子裡的烏鴉。 「相信你們能做得更好,我會繼續看下去的。 以後的報紙就用這隻烏鴉帶給我吧。 不過,緊急的是太還是想辦法自己解決吧。 我相信你們。 順帶一提,別小看牠, 牠是個很棒的信使,我不會錯漏任何消息的。 牠一定會將你們的文字帶到我所在的地方。 祝好。 誠摯的,K。」 在鵜鶘中,關於K的傳聞很多,有些人認為K不代表一個人,而是隱去了身分的貴族代代相承的事業;也有些人猜測K是一群懷抱熱血的人們,一起創立了鵜鶘,只求相當少量的報酬;更有甚者認為K並不是人類,只不過對人類有興趣才創立了這個報社——只是這個不科學的說法總是引人發笑。 鵜鶘的社長和作為總編的貝克對於卡爾的失蹤感到頭疼,那小夥子擁有優秀的新聞敏銳度,追蹤的事件總是緊咬時事,寫的社論也很好看。只是小記者租賃的小公寓早已人去樓空,就好像卡爾這名記者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們又不是只有卡爾一個記者。」貝克嘟噥著,將月初便寫好的行事曆進行了修改。 「是了,人沒了還是可以再招。」社長憂心重重地說。「但願他不要碰上麻煩。不過這隻烏鴉是怎麼回事啊?難道……」 世界,仍舊繼續運轉著。 【The End of Karl - Death and Rebirth】 (-87) 2024/05/09 (四) 02: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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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穹羽 卡爾/*
拚完結局了,快睡著ㄌ好累…… 奇怪我明明是打算節能玩村的啊 想說的話應該都已經講了(?) 卡爾的故事也交代得差不多了……吧……(自我懷疑) 用酷酷的紅色頻道刷一波存在! 沒有跟諾拉跟米羅拉到關係我實在有點遺憾(太節能ㄌ),其實在序看到諾拉的設定有點想讓紅日跟鵜鶘拉個合作關係uu 最後再感謝一次我親愛ㄉ狼伴跟小狂人! 也謝謝巧巧開村村!當村長永遠不會遲的! |
【自】 顛茄 藥師/* 耶耶拚完村結局啦 再次恭喜村莊順利完村!大家都辛苦了、感謝大家! 也謝謝巧巧開了這村,巧巧和小珞都辛苦了!!(摸摸摸 藥師的故事也說得差不多了,最後在這裡留下未來長大的瑪娜和if線的換女體的藥師。 <https://images.plurk.com> <https://images.plurk.com> 以上!大家再見啦! (-88) 2024/05/09 (四) 07:2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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