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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204 【Lord of the Flies】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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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德意志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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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義閃到說不了話
我想靜靜wwwww

德意志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

>>32
「你想睡的話,就回房間去吧。」似乎是察覺對方的困倦,路德維西勉強從自我厭惡的情緒中清醒了起來,抹了把狼狽的臉,輕聲的問著菲利奇亞諾的想法。

【自】 奧地利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

/*
>>-42
窩最喜翻看人家放閃了!!(安息)(?

>>-43
這是造謠吧!!??(诶?)看我厲害的做好坐滿!!(殺虫)
法蘭西斯 · 波諾弗瓦投給溜溜一票期望坐好坐滿
(a22) 2015/12/14 (一) 約 22 點

波圖格薩·卡里埃多對坐好坐滿不抱持期待。
(a23) 2015/12/14 (一) 約 22 點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一月就回來)(不要再玩這耿!! !
(a24) 2015/12/14 (一) 約 22 點

義大利 菲利奇亞諾·瓦爾加斯

>>33
的確是很想睡了,留戀的蹭了蹭路德維西,菲利奇亞諾咕噥著搖搖晃晃地朝這幾日休息的房間走去,手還揪著路德維西,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德義閃完我們再...
(a25) 2015/12/14 (一) 約 22 點半

菲利奇亞諾·瓦爾加斯對安東尼奧·卡里埃多/*我們很快就結束!很快真的!
(a26) 2015/12/14 (一) 約 22 點半

【自】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真的很閃啊德義夫婦……威斯特應該不要我了ㄅ(奔走

>>-37
為什麼會說到議事娘喜歡普憫 lol
對了這次的子分我很喜番耶^q^好可愛好善良喔欺負他有罪惡感
然後也好聰明(?)話說回來各種平票某部分都是因為羅維諾自投啊!!!!

英國 亞瑟‧柯克蘭

>>31

看見阿爾弗雷德的反應,亞瑟覺得很好笑,難不成這傢伙還真要乖乖等著給他教訓?亞瑟忍不住大笑。

「既然知道自己有錯,我也就不要求你口頭道歉了,只要除去WW3的賠款和割地就好了。」

起身走到已經長成泱泱大國的弟弟身旁,亞瑟抬起腳,輕輕踢了兩下。

總之,你這個笨蛋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亞瑟‧柯克蘭飛快的竄出房間。
(a27) 2015/12/14 (一) 約 22 點半

【自】 德意志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

>>-46
/*
哥哥,不是我不愛你,一切都是那該死的核心的錯。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無奈的提著菲利奇亞諾·瓦爾加斯的領子走回房間
(a28) 2015/12/14 (一) 約 23 點半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我們閃完了,The End(不負責任發言)
(a29) 2015/12/14 (一) 約 23 點半

菲利奇亞諾·瓦爾加斯對路德維西·貝什米特/*元首我是您最愛的比利啊!(跟法國PK比利
(a30) 2015/12/14 (一) 約 23 點半

【自】 義大利 羅維諾·瓦爾加斯

/*
>>-46
因為平票阿普沒有死,最後就一人ぽっち了XDDDDD
議事娘很懂,真ㄉ不能惹偉大ㄉ議事娘(。

羅馬一開始各種消極內心糾結,後來親人都死了只好本氣!(舉著番茄)
是說,阿普中之要怎麼稱呼呀OuO?
羅維諾·瓦爾加斯/*不要再比利ㄌrofl &元首萬歲!
(a31) 2015/12/14 (一) 約 23 點半

【自】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47
該死的核心拆散了我們(悲劇
看德義互動覺得膝蓋插滿箭lol

>>-48
原w來w如w此www這樣來說真的很懂rofl
其實我本來以為奧地利是村(。)反而當子分是守護者(。)
這邊叫故陽珩,稱呼阿珩就好/////也請問子分中之怎麼稱呼!

【自】 義大利 羅維諾·瓦爾加斯

/*
>>-49
子分當守護者應該是咬不下弟弟ㄉ!(塞番茄給你們咬)
我叫薰薰!!你好你好!(蹦跳)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24
他豈會不想再見到波圖格薩?消失那一晚,安東尼奧親眼見到他是如何無助地朝他伸出手,然而什麼也沒能抓住。
近在眼前伸手就能擁抱的人,如果要再經歷一次失去,那不如別再相見。

基爾伯特與他所追求的是一樣的嗎?他們又是為了什麼選擇只忠於自己?

安東尼奧轉開門把但沒有推開門,他害怕如果見到波圖格薩,所有想說的話便會被強烈的情緒沖散,「我在。」他卻開始哽咽。

「你都知道了啊。我與基爾伯特的約定正是如果他成功了,就要讓我回到1580年——回到伊比利亞同盟的開端。如果和你一起、而不是讓王權無限擴張的『併吞』,也許我們現在都會是更好的樣子。我可以避免那些衝突、甚至可以避免衰亡,只要、⋯⋯」話音尚未落下,但安東尼奧卻咬住牙拉開房門,用力抱著外頭看似失去一切的波圖格薩。

「我很抱歉、我想見你、我不想見你,這些念頭才是真的連我自己也搞不懂。⋯⋯你知道我看得見你嗎?我看見你在哭,說你不再作為葡萄牙,我摯愛的兄長啊,為什麼西班牙總是折磨你的存在?」

【自】 英國 亞瑟‧柯克蘭

>>36
「……」
1580年-將近五百年前?

亞瑟覺得西班牙真夠狠了。

奧地利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

在遊戲結束後,他交叉著雙腿,在會議室內將一切悲歡離合收進眼底。在他的王朝結束後,羅德里希還天真地認為自己能使好騎士的劍,並如昔往的所向披靡。

事實則不然。
即便他從1945年的陰影中走出、成為當今世上最富裕的國家之一……卻再也找不回為了戰鬥而生的魂魄。
罷了,雖然中途有所插曲,不過之於一個國家而言,只要人民的幸福,就行了吧。

「……嗯?」羅德里希眨了眨一雙紫羅蘭的眼,從綿長的思路中回神,在聽聞(>>18)伊凡的發言後同樣也發覺了不對勁。

刷的一聲自沙發椅上起身,羅德里希一反平時的優雅高貴,半推半撞的衝出了會議室的門。

奧地利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

「笨蛋先生!」他從疾行最後成了奔跑,馬德里皇宮對他而言前所未有的偌大。羅德里希敲響了那扇門板,但最後卻理所當然的無人回應。

「這次……是你贏了。」他當然明白對方是這場遊戲最後的勝者。可是,那人呢?羅德里希顫抖的雙手彷彿在琴鍵的兩度音上交互彈奏。
他明白什麼是人民的幸福,他明白做為一個國家的存在乾優先考量什麼……

「所以不要再消失不見了,好嗎?」
但是,為了自己呢?
他恍惚的退離了緊閉的門扉,想起那些偉大與輝煌、想起或讚頌情或歌詠愛的陳舊曲譜……溫熱的淚珠滑過他臉頰,氤氳了紫羅蘭色。

【自】 奧地利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

/*
(到最後都還是渾身魯味的結束這回合)(淦有夠懶)

>>-49
>>-50

你們好我是溜溜!(滾開!)(薰薰困擾)
我也覺得……我明明就很不守護啊!?(嗯?)

【自】 德意志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

>>-49
/*
這裡是官官(狂蹭 (義大利中之表示:沒有人在乎你)
哥哥,你虐哭我了好嗎!!!!在某天投完票驚覺自己心愛的哥哥是狼wwwww

【自】 義大利 菲利奇亞諾·瓦爾加斯

>>-53
ㄍ停止把我的名字接到你說的話後面哦wwww
小義跟德意志大概會就這樣待在房間直到完場吧,但歡迎闖進德意志的房間哦('▽'〃)(德意志困擾

>>-49
>>-50
>>-52
我是小凜//
超想搭訕奧地利與普魯士,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抹臉
哥哥你可以來踢爆德意志的門(等

【自】 奧地利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

/*
>>-53
官官別南郭,小少爺也可以……親手幫路得縫補內褲??(根本沒有安慰效果啊!!!)
你們兩個真的,超級虐(?)人家在樓下看得也都很糾結啊,辛苦了(?

【自】 奧地利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

/*
>>-54

嗨嗨小凜,(覺得帳號是慣用ID的都是模範生)這裡是溜溜(拜託不要重複!
其實正確的學名(?)應該是阿六,但幾乎沒有人這麼叫了(?

我在場上的時候其實也一直很想對小義散發母愛(?????) 或是看著你跟路得感嘆當年的小義跟神聖羅馬(???) 不過我,惰性(淦

【自】 義大利 羅維諾·瓦爾加斯

/*
>>-52 >>-56
溜溜我知道你4溜溜呀!(撞)
不忍說我現在,看到小少爺講話,腦裡自動配音溜溜ㄉ聲音(?????)
耶我是模範生!(邀功ㄆ) 哎那個散發母愛戳爆我笑點XDDDDDDDDDDDD

>>-54
甚麼!哥哥馬上來(捲袖子)
元首你覺悟ㄅ

【自】 德意志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

>>-55
/*
一直都想在場上跟小少爺說說話,但覺得少爺超高冷,結果打死不敢說話(死蠢
現在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發廚覺得人生圓滿。<<波圖格薩·卡里埃多>>who

【自】 德意志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

/*
等等我點到了什麼,雖然葡萄牙哥哥也是帥到炸掉了啦(崩潰

【悄】 葡萄牙 波圖格薩·卡里埃多 →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36

你作為與我相伴而生的西班牙王國,難道不明白嗎,真正折磨著我的是不想失去你的念頭,是想與你並肩而行,卻越來越無能為力。

波圖格薩同樣回擁住對方。他的視線落在安東尼奧身後的門上,模糊成毫無意義的顏色。「我們出於同源,在同樣的戰爭裡誕生......安東尼奧,」他小聲的說著。「Reconquista這個詞無論在西語還是葡語裡不都是一樣的嗎?」

然而,併吞、衝突、衰亡,安東尼奧掛念著這樣的過去,他也早已猜想過對方想要改變什麼:曾經的日不落之國,作為領航者那份放不下的驕傲,與那一片曾為他們所稱霸的遼闊大海。

「無論如何,要為自己的歷史負起責任啊,」即使他多麽能夠理解安東尼奧的理由,還是這樣說了下去。
「如果你回到了過去,這個世界的你還會存在嗎?如果你選擇拒絕了既有的歷史,你在這個世界就沒有容身之處了吧。那樣一來,從未存在過這個世界中的你,肯定也會被徹底遺忘的,但是我不想忘記你啊!」

對於自己的失去卻毫無察覺,才是最可怕的事吧?

【悄】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 葡萄牙 波圖格薩·卡里埃多

「為自己的歷史負責⋯⋯嗎。」收割者戰爭、喝采戰爭,他聽到巴斯克人民的高歌與呼喊、他見到葡萄牙人民的頭顱與熱血。格瑞芙蘭海戰揭露西班牙海權的極限,追趕不上的工業革命,沈寂的一戰、二戰,末世的終戰,仔細數來追悔的事情竟有這麼多。
輝煌與衰敗不過同存於一個圓,光影相生才是一個國家。而最值得一提畫在掛布上的會是甚麼?是哈布斯堡的榮耀,日不落的海平線,或者只是和小小的身影採摘作物、與比鄰兄弟國家既愛且恨卻永遠無法割捨的雙生關係。

安東尼奧即是西班牙,國家與國體為何不能同時存在?

安東尼奧闔上眼,下頷抵著波圖格薩的肩,「所以你接受伊比利亞的歷史,儘管它仍是個憶起使你悔恨的記憶,你選擇面對那些傷,那些過去、以及現在,因為你不想遺忘。」指腹帶來的溫柔在髮間輕輕揉開,這樣的觸碰另他感到安心與悲傷。

「我以為只有自己記得會是種最適合的贖罪,我也許會見到過去的你,但我愛上的卻是我傷過的你。」

【悄】 葡萄牙 波圖格薩·卡里埃多 →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身為一個國家別輕易的談贖罪,我也已經明白的告訴過你,我接受我的歷史,那包括和你有關的一切。」

他倏忽放輕了聲音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波圖格薩同樣閉上眼,他想起拉各斯城中央那座聳立的國王雕像。
「你知道嗎,」他開口說起來。
「在西班牙王國併吞了葡萄牙的那段時間,我的人民日日等待著賽巴斯蒂安王從三王戰爭歸來,他們相信他只是失蹤了,總有一天會穿過迷霧重新出現,並帶領葡萄牙奪回勝利——安東尼奧,這就是我的國家,即使苦苦相信著已經逝去的事物,時間也依舊會推著我繼續向前進。所以說、即使無法復原......」

即使是這樣的我——

波圖格薩按住他的肩,讓彼此之間拉開一點距離。而後他捧住他的臉在唇上落下了吻。

【悄】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 葡萄牙 波圖格薩·卡里埃多

安東尼奧攬住波圖格薩的腰來到房裡,並壓著右肩讓波圖格薩的背重重靠上門板,眼看這似曾相識的場景、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心情。
他扣住波圖格薩的下頷,以外力撬開他的唇發洩地啃咬,事實上他遠遠不必如此,事到如今,波圖格薩難道還會推拒他嗎。
然而更加強烈而無從由言語宣洩的情感讓他想要再從這個人、這個國家身上強奪豪取——

身為一個國家!

再一次的1580年,然後呢?

他能在格瑞芙蘭一役上封鎖英國嗎?他能維繫五百年的伊比利亞同盟嗎?

就算他能帶回一切,葡萄牙也不會再是這個他了。

安東尼奧放開波圖格薩,將臉埋在他兄長的肩上,淚液往眼眶外湧時他想,身為西班牙的他並沒有哭。而波圖格薩抬手蓋住他的頭,像是安撫,像是宣示存在。

也許他不需要再一次成為日不落帝國,而是重新征服(Reconquista),以未來為基準收復所失去的。


/*
<https://youtu.be>

Take it as a self indication
Take it as your own means of vindication
If I could take it all
If I could take it all back

Nothing is forgiven unless you want it to be
And if it’s too late for deciding
Oh just leave it to me
Stay with me
Stay with me
Stay with me
Stay with me
Stay with me please
Cause I’m living, living
Living in the darkness
村莊更新日已經延長。

村莊更新日已經延長。

法國 法蘭西斯 · 波諾弗瓦


「談完條約後甜美的愛情還在外頭等待著。」這麼說著脫光了衣服。

/*TTTTTTTTTTTTTTTTTTTTTT
我好像參完村掉APH坑了TTTTTTTTTTTTT
亞瑟‧柯克蘭對法蘭西斯 · 波諾弗瓦/*摔!摔!摔! 快摔!
(a32) 2015/12/15 (二) 約 19 點半

俄羅斯 伊凡·布拉金斯基

>>39
「那麼,我們來談條約吧。」
伊凡笑瞇瞇的,很開心有人還記得條約的事。
波圖格薩·卡里埃多對法蘭西斯 · 波諾弗瓦/* 推下坑去後把繩梯燒毀(!!!!!
(a33) 2015/12/15 (二) 約 20 點

亞瑟‧柯克蘭對波圖格薩·卡里埃多/*燒!!!!! 我幫忙燒!!!!!! 不過我們都在下面怎麼燒._.
(a34) 2015/12/15 (二) 約 20 點

阿爾弗雷德·F·瓊斯對法蘭西斯 · 波諾弗瓦/*什麼原來不是坑內人嗎!?(?
(a35) 2015/12/16 (三) 約 00 點半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原來這場鬧劇確實是真的啊。……
雖然挺像本田家出產的遊戲裡破關會結束的畫面啦……」

閃爍幽光的巨大晶核吸納散落各處的碎片後彷彿重獲生息一般,展現鮮麗的真面目。Saint Crystal的光采連基爾伯特殷紅的眼底都照得熒熒發藍,最後的生存者下意識前進半步——彷彿他微小的舉措是摧毀這個世界的最後一擊——觸摸到水晶以前,身旁「虛幻」的牢籠無須偽裝剝落殆然,而馬德里王宮的「實像」伴隨五感捎來紛雜的訊息,向基爾伯特襲擊而來。

落在Saint Crystal表面的掌心冰冷,然而基爾伯特卻向後看去——身周相似又大不相同的馬德里皇宮內人聲鼎沸,所有消失的國家們三兩成群交談(或說更精確一點,互相打鬧)著,有一瞬間基爾伯特以為自己瞥見了天國內的景象,如果他們這樣的存在有所謂「死後」可以「上天堂」的話,然而對於某方面尚稱直覺敏銳的他很快便意會過來何為虛實。


當聽到美國道歉時,不知何時像隻結繭的毛毛蟲般裹進被單裡的亞瑟忽然掀開被子給入門的阿爾一記枕頭痛擊,哈哈大笑後又竄出門去的一連串動作,讓基爾伯特呿地忍不住笑出一聲來;用拇指想也知道傲嬌病犯的英國讓他下意識望向另一邊大喊「元首萬歲!」的法蘭西斯,在他身後總算有個從進場時就不斷把玩著核彈按鈕的北極熊分了點關注提問「普魯士去哪了?」,然後他意外發現即使窮到內褲要縫補好幾次還不敢假惺惺表面作態的小少爺臉色乍然一變,踉踉蹌蹌地衝出會議室大門。

「是啊哈哈哈,這次是我贏了,羅德里希。跟我下跪吧。」他大笑著回應雙手顫抖的奧地利,後者紫羅蘭色的眼睛卻慌亂地聚焦於,或許簾幔、窗格、裝飾品;不屬於他的身上。

「搞什麼……不是老是嫌我笨嗎,這樣我很難為耶。」

基爾伯特深深皺起眉心,看見撫在北義大利肩上的德意志哭濕了菲利奇亞諾的肩頭,他不禁扳起手指數數當威斯特長大成人以後,落淚的次數到底是隻手可數的第幾次。

「嘿威斯特,抱歉……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活該,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基爾伯特一面譴責自己,躊躇著,然而試圖伸出手安撫他的弟弟,只是他的手指穿越高大男子燦爛的金髮、上下起伏的肩膀、毫不費力地穿透了眼前的虛空。

路德維西伴著菲利奇亞諾走遠了。基爾伯特收起拳頭,無聲地吞了一口口水。
他閉起眼,得快點找到安東尼奧才行。


在他背後,Saint Crystal故我地閃爍靜謐的光澤——它等待了許久,不缺乏這一點耐性——而在那背後,因為光芒顯得特別陰暗的角落,基爾伯特總算發現了安東尼奧。


而後他馬上就了然了。


隔著一道門,西班牙沒看見他,反倒正投入全數精力拼命阻絕不久前才被自己了結的葡萄牙的哀求。這兩位同存於一個半島的兄弟之邦隔著門說了很多話,從他們相繼出生伊始細數過往的傷疤,和倏忽間從指縫流失的榮光;最後是猛然撞上門板的一聲砰響——基爾伯特悄悄移動到間隔遠一點的牆角去順道在胸前畫了一個小小的十字,他可沒忘記當初伊麗莎白那婆娘發現自己偷看到她吻了奧地利時,那一記正中額心的鐵鍋哪。


終於,當他們交換一個綿長而激烈的深吻,基爾伯特輕咳一聲,不抱太大希望地呼喚——

【自】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 不好意思呃廢話有點長,沒有被寫到的角色也抱歉我不曉得怎麼塞進去(長跪姿
然後有錯字你知我知就好不要告訴我(爆炸

【吠】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容我做個時間跳躍,中間發生了什麼不要問(艸)*/

安東尼奧像是不怕弄醒對方般在波圖格薩臉上揉了一把,確認兄長只是將臉更深地往枕頭裡埋後,安東尼奧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從口袋裡摸出了精雕著王冠的國王黑棋——它仍在——安東尼奧將之緊攢在手中。
他輕輕帶上房門,房裡的『另一人』不意外地跟在他身後,安東尼奧背對著說:「我聽到了,但帶著這枚棋子時,我才看得見你。」
他們同時止住足音,而後他才轉身看著普魯士殷紅的雙眸,以一種彷彿相隔百年的語氣嘆道:「基爾伯特。」

「你——我們,算是對全世界喊了『將軍』吧。」安東尼奧走向普魯士,日耳曼人與弟弟說的話他全數聽見了,只是到頭來,曾經的條頓騎士還是在天主的注視下流離失所嗎?「這幾天裡我只有聽過一次你對路德維希的看法,卻不知道你對世界的、甚至是自己的。這不公平啊,我的朋友!因為偏偏我被你看穿了不少。抉擇在即,你要告訴曾經的戰友你的決定嗎?」

【自】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你們中間拉燈了嗎喂……!」(一個牆角面壁的意味
波圖格薩·卡里埃多對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對不起(大爆笑)
(a36) 2015/12/16 (三) 約 20 點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對波圖格薩·卡里埃多/*WHY虐噗醬好歹讓他出房門rofl/BUT中之表示為何不把燈打開我想ㄘ肉(喂)
(a37) 2015/12/16 (三) 約 20 點半

【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我以為連你也看不見了呢。」貌似漫不經心地雙手後背,普魯士人短促地笑著:「驚險的Checkmate,哈?」

「你特別在乎南義大利和葡萄牙的事情,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吧。……怎麼忽然想要知道我的事?」話聲漸沉,至此基爾伯特,才因為安東尼奧嘆息般的口吻斂下臉容,總是帶著自負和張狂表情的他在少數嚴肅的這種場合才看起來確實像路德維西的兄長。

【吠】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說得一副我不在意你欸?但那個願望只有親口對你說啊。」安東尼奧感到古怪地看著基爾伯特,最後他決定伸手捏了捏普魯士蒼白的臉,「條頓戰神超不適合露出這副表情,你不是應該要笑得像小鳥一樣帥氣嗎?」

安東尼奧像是受不了這樣的沈默,他一把拉過基爾伯特,領著不明所以的他到廚房取出兩支紅酒,咬開其中一支的軟木塞遞給基爾伯特,自己則是隨意找了個掛畫下的平台坐到上頭開始豪飲。「坐啊,老早就想這麼做了,」他用酒瓶示意基爾伯特身前的位置,「然後說吧。⋯⋯好吧,不是公不公平的問題,就只是我想知道,如此簡單而已。」

【自】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你為什麼挑那種時機出現?!」

【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那是因為不趕快說,要是你死了回不來,本大爺要怎麼幫你達成願望啊?至於本大爺不管什麼時候都很帥氣啦。」

嘴上抗議著,基爾伯特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安東尼奧拉著往廚房開了兩瓶紅酒,他瞄向暢飲酒液的安東尼奧,不甚信任地伸出指尖觸碰只有倒映一人身影的玻璃曲面。

「……」噢喔。他在酒瓶失重傾覆之前身手攫實獵物的細頸,揚起手臂的同時酒瓶底端和安東尼奧的相碰發出清脆的乾杯聲。。

「你問我對世界……還有我對自己的看法嗎?」他不太確定地重覆安東尼奧如此哲學的問題。鮮紅美酒宛如血液滋潤他饑渴多時的喉嚨,他大咧咧地用衣袖抹去藏殘存嘴邊的紅墨,同樣血色的瞳眸沒離開過馬德里王宮的主人身上。

「嘿,你知道以前普魯士一個叫作哥尼斯堡的地方出了一個超級有名,可能跟本大爺差不多有名的一個哲學家,」他用說故事般的語調緩緩說著:「那個傢伙認為啊,每一個人的經驗一定得來自心靈以外。也就是說啊,一個人可以感知、理解他周圍的世界,但永遠無法感知、理解自己本身。」

「多虧了這個『遊戲』,我想起我多厭惡失敗,我想念曾經屬於我的戰爭我的勝利,其他的……我不知道,安東尼奧。你覺得我們這種國家的化身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咬著瓶口嘟囔:「……況且威斯特他肯定對我很失望吧,你別忘了,我現在什麼也不是了。」

「媽的笑死人,說出這種話超不像我。」基爾伯特自嘲地說,含著一口酒讓後背撞向牆壁。

「你打算留下來,對不對?」他沒抬起頭,代表疑問的語尾也沒有未知的上揚。

【悄】 英國 亞瑟‧柯克蘭 → 法國 法蘭西斯 · 波諾弗瓦

「…你還是輸得很快,紅酒混蛋,看來法國只能一直一直輸下去了,真可憐。」喝下今天的第七杯紅茶,亞瑟覺得自己應該要繼續嘲笑法國才對。

「但是你還是給我撐著點,不要老是那麼快輸掉,為什麼只有和我對立的時候那麼能打啊?你這樣我以後都要拒絕和你同盟了!」

打輸就算了,還差點隨便消失-
這樣不是顯得和你打了幾百年的英國我很遜砲嗎?

【自】 英國 亞瑟‧柯克蘭

/*
場上進行的時候沒機會說一下法國消失之後ㄉ緊張,擅自場後說了左左呃抱歉ry 知道中之之後反而更說不出話ryyyyy

【吠】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路德維希怎麼可能對你失望?」安東尼奧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儘管史學界對你家鐵血宰相統一德意志的意圖多有爭議,路德維希絕對不會同意羅斯福、邱吉爾那些人把你稱為什麼侵略思想的罪惡核心吧?你是為了他。路德維希怎麼可能......」說到最後,安東尼奧只剩下喃喃的自語,於是他又仰頭灌了一口酒。

「你也別忘了,現在德國聯邦州的分區幾乎吻合當年德意志帝國中普魯士王國的邊界,而德意志的心臟,不正是在你的柏林?我不認為你會消失,因為你並非什麼也不是。」

「甚至在腓特烈二世殞落後三百年,無憂宮盛大舉辦了紀念展覽,德國首相不還到音樂會致辭了嗎?你的影響對於德意志來說是決定性並且深遠的,這點不用一個西班牙人來提醒你吧?」安東尼奧望著低下頭的基爾伯特,突然發現這世界的國家也許沒有一個人能在這一點上理解普魯士,或者感同身受。

「我們是什麼存在,我也問過羅維諾呢。」安東尼奧輕輕笑起來,「他沒回答我,但我想那個意思是:不重要吧。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什麼、何不就交給哲學家和歷史學家去辯論?正如你說的,一個人無法感知、理解自己本身——你是普魯士、亦是基爾伯特·拜什米特。」

「至於你問我是不是打算留下來,我有話想對你說。」像是喝不夠般舔了舔嘴角殘存的酒液,但安東尼奧只是把酒瓶往身邊一放,沿著窗台挪動到基爾波特面前,盯著他被睫毛掩去大半的紅眸。

「如果回到過去,西班牙可以搞定家門內的戰爭,如果回到過去,普魯士自由邦不會硬被拆解成零碎的歷史名詞,然而我們一旦改變過去,這個世界便不會有我們的存在了。儘管失去加泰羅尼亞的傷,恐怕要很久才會痊癒,而我必須放棄很多只有這個世界才擁有的事物,包括曾經走過的淚水與憾恨,我想我能帶著它們變得更強,因為那些傷已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而你可能不會再遇見一次腓特烈二世、推倒圍牆的欣喜與統一後的陣痛,你都品嚐到也和路德維希一起熬過來了,世界上除了贏一次世界大戰,還有什麼難得了日耳曼民族嗎?」安東尼奧半開玩笑地說,但卻不由分說將基爾伯特納入一個強行的擁抱。

「我不打算丟下你,我不是說過了嗎,要把你丟到船上,讓你見識大海真正的美麗。 」

【自】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
到音樂會致詞的是總統,而德國也沒有首相而是總理sorrrrry(特別在意這個筆誤)

奧地利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

他以為那些離去的都回來了。(>>14)
狂喜、錯愕到失落……和亙古悠久的奧地利相比,不過經歷剎那,卻讓他彷若自永恆中驚蟄。

羅德里希有把握不會混淆譜面上的任何一個音符,但偶爾,還是會忽略掉標住在右上角的修飾和情感標記。

Vivace活潑的Morendo垂死的?或者什麼都不再重要……

Lacrimosa dies illa.這是可慟哭的日子」手中沒有樂器的男人輕哼著,他的身形筆挺、舞著節拍的動作流暢優雅。

Qua resurget ex favilla.死者將從灰燼中重生。」曲調卻搖擺、失神而傾頹。

Judicandus homo reus......罪人將被仲裁」他彷彿是為了自己而弔祭。

旋身、踏出幾步,默數七拍、十個音符。
抹去眼角的不甘,在恍惚間羅德里希明白……如果要為這份情感冠上個顯赫的名?

那將會是罪、那將會是罪不可赦。
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 嗚嗚嗚嗚 (抱著普爺哭(不要大半夜的突然這樣(???
(a38) 2015/12/17 (四) 約 03 點半

德意志 路德維西·貝什米特

路德維西頹敗的坐在床邊,雙掌緊緊的按著疼痛不堪的額角,胃如火般燒灼的痛著,身旁是義大利淺淺的呼吸聲,菲利奇亞諾正抱著他的西裝外套熟睡著了。

無法入睡,懷抱著如此痛楚。

德意志還清晰記得第一次與普魯士相遇的景象—他是他滿目赤紅中唯一的救贖,燦爛而猖狂的;他記得每次煎熬的等待,只為他兄長歸來時所給予的一次擁抱;他記得他因第一口啤酒而不住嗆咳時,兄長邊誇張的大笑著邊用力拍著他的後背;他記得每場戰爭,每道傷痕;他記得被迫分離的那天,被送往雪國卻依然掛著微笑的兄長;他仍記得1990年6月30日的擁抱。

若將兩股交織的命運抽出一股,那會如何呢?
Ich liebe dich, Liebe Brüder.
無論你是以何種姿態活著

【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基爾伯特愣了愣,接著揉著鼻子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看在你點數德意志近代史這麼詳細的分上,我就相信這個西班牙人很在意我好了。」

「你家子分表現也真夠嗆的啊,沒想到你這親笨蛋不光只是會溺愛小鬼嘛。」他低掃的視線狀似打量著酒名,邊發出低笑:「威斯特那小子也想過這個問題。就在他問我『你站在是身為路德維希·貝什米特的我這邊,還是身為德意志的那側呢?』我當時想著傻弟弟那不都是你嗎,我所作所為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不過我發現他想要的似乎真的不是我想給的了。」路德維希靠在菲利奇亞諾肩上隱忍哭泣的畫面仍歷歷在目,「他是真的獨當一面的,一個國家了啊。」

西班牙人繼續絮絮叨叨地說話,基爾伯特聆聽著,半抬起雙眸,發現自己被納入一個稍嫌粗魯的擁抱中。

「欸欸、我說你啊,是把平時把妹的招數全都用上了嗎。」
儘管遲鈍如他,也能明白那一長串話語裡無非包含唯一的一個詞。

「與世界為敵哪有這麼容易,況且我們這次不是贏了嗎——同盟閣下?」基爾伯特也緊緊回擁著他。「不過只有一點你錯了,安東尼奧,我不會去在意那些已死之人對我評價什麼。這世界實在很美麗,所以才更加想要佔有它,這點絕對你會同意的吧?」

「我這樣都能活蹦亂跳的,加泰隆尼亞的傷沒讓你死成,絕對會好起來的啦,相信我。」他稍微拉開一點距離,好看清安東尼奧的表情。他望進那隻沒有被遮蔽的綠色眼睛,那樣的蓊鬱不覺令他想起夏日萊茵的森林。

「沒辦法,被你說動了,那些戰勝國應該要感激我們。
等你我把那些該死的條約搞得差不多,我會期待你的出海導覽的。」

現在沒人看得見,應該沒關係的吧——反正對方也不會發現的吧。

基爾伯特鬆開環繞安東尼奧的手,伴隨不很標準的發音,赴死般地往對方唇邊擦過一吻。

「¿Qué te mejores pronto?」
波圖格薩·卡里埃多對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OuO(盯
(a39) 2015/12/17 (四) 約 15 點

【吠】 西班牙 安東尼奧·卡里埃多

「……」
被基爾伯特這樣輕輕一碰,安東尼奧才忽然意識到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麼做。以前和法蘭西斯一起時,一個法國人、西班牙人外加個極端的德國人玩鬧得過頭能做出比這更瘋狂一百倍的事。眼下他們一樣喝了不少,但他們從不在認真說話時這麼做——他該發現、還是不發現其中的......

「Qué? 我才沒想過普魯士閣下會拜倒在我的紅布下,在我眼中那個人可是帥到讓人嫉妒的程度。不要反過來安慰我啊,如果不是心理因素,右眼的傷其實也沒那麼足夠掛齒啦。」安東尼奧看著王宮昏黃燈光在基爾伯特眼裡點燃上兩把火炬,這個世界不需要普魯士,但就個人立場而言,他不會甘願失去一個最忠心的朋友。

「Die Zeit heilt alle Wunder.」他拼湊著不甚熟稔的詞彙,接著捧著基爾伯特的臉、在他頭上落下祝福的吻。「相信我啦,不過路德維希才是最在意你的人,回來之後要好好和他說話啊。」

安東尼奧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發現酒沒了後又伸長身子去搶基爾伯特的來喝。「話說回來,我想到一件相當嚴重的事......我們要怎麼和法蘭西斯解釋啊?!」

【吠】 普魯士 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伴隨著那個祝福,基爾伯特感到心中的什麼騷動起來,又有什麼釋然多了。

「誰拜倒在你的紅布下了,不過我不介意你繼續讚美本大爺啦。我當然會去和威斯特道歉,道歉到他肯原諒我為止。」他別過臉,憂慮地撥亂後髮,「還有一點其實我忘記餵狗,不過應該會有人打理吧?總之希望他不要處罰我做一整年的家事,其他什麼都好。」

「你是指第一個對法蘭西斯下手這件事嗎?」當安東尼奧搶走他手中的酒,基爾伯特撿來失去堵住瓶口功能的軟木塞,握在手上拋接著把玩:「彼此彼此唄,你們還不是常常有好玩的都不揪我,這次剛好輪到他而已啦。」

「比起法蘭西斯我還覺得戰敗處理比較煩哪,我可不可以在會議中威脅那群戰勝國閣下,如果他們不把賠償減輕,我就要改變世界讓他們通通輸得找不到褲子穿?」


像是想到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似地,他竊笑著輕拍安東尼奧的肩膀。

「嘛,如果你真的擔心法蘭西斯的話,到時候一起擺平他?反正等一下我就回來了……等會見啦,安東尼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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