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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了。」
不知是對著監送軍官說的，還是對著東館門外兩生人說的。

捎著水氣的夜風微寒，醒人感官。洛陽攏攏風衣，忽然有些後悔怎沒問問能否捎上菸和打火機，不然接下來的時間可真難熬。

踏進西館會議室，只見靠牆的長型鐵檯子上有眼熟的竊聽設備如功放機、幾套耳機、聽筒、聲控等，估計東館房內許多地方都安上了大功率的竊聽器。

也不意外。

「石楠，紫秘書。」
對早先前便給帶進裡頭的男女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