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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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忘 自言備忘/履歷] / 發言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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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瑪利亞欣賞著帥哥們和梅之間的互動。 (a5) 2015/04/29 (三) 01:14:06 |
桑瑪利亞:「嘻嘻,真是賞心悅目呢,梅果然有吸引男性的魅力不是嗎?」笑著眨眨眼。 (a6) 2015/04/29 (三) 01:14:44 |
艾琳輕聲地喃喃:「如果是梅,一定會找到個好對象呢。」 (a7) 2015/04/29 (三) 01:23:58 |
![]()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零陸都這麼說的話,我也稍作休息一下吧。」拿起端過來的茶,喝了一口,不過沒怎麼變的表情實在分辨不出來有沒有放鬆。
「呼,先提出幾個看法吧。」舒服地窩在沙發上。「雖然繼續吊灰沒有不可,但今天吊灰對我而言沒什麼吸引力便是。」 「吊靈的話,就是多幾張片占單,有沒有實質意義呢,說不准呢。吊占的話,如果出現雙白,至少狂和狼的潛伏在有職者中的配置大略能洞悉,黑白就不用說了,直接連線了呢。雙黑也不是沒有可能,某種程度上也是斷絕資訊來源。」 「呼嗚……總括而言,我在今日吊灰跟今日吊占中游移不定,就讓我好好思考吧。所以呢,請零陸幫我拿點冰的甜食來吧。」懶洋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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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懦弱……? 砂鞘努力的想要更改習慣,把之前過多的刪節號減少一些。
【三日目議題單】 一、希望占卜的對象及理由。 桑瑪利亞,理由在第四點。 二、希望的處刑方案及人選。 在>>19說過了,你們可以選擇抱著「四職要清乾淨」的理由處理掉我,或是留著我繼續給你們占卜資訊,但我希望能先處理靈。 由於對家被狼咬掉了,那麼就代表對家是狂信者,我最剛開始的猜測是錯誤的,而狼——就隱藏在靈能之中。 至於是誰,我並不清楚,因為兩位靈能,我無法辨別真偽。 另外,由於優雨被咬掉了,預定要吊職位的吊數多了出來,也能夠在選擇一位灰吊,所以我覺得……也能夠再吊灰。 對我來說,我這裡剩下的灰單只剩四名,若選擇吊灰的話,那麼明天,我的灰單就只會剩兩名……對我來說,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僅只有『對我』,畢竟你們並沒有理由相信我。 而處刑人選……扣除我想占卜的桑瑪利亞,從三者選一,我想選擇思凱爾,因為我覺得,另外兩位更值得留下,為了灰單戰準備。 若選擇先處理靈能的話,兩位我都沒有意見。 三、灰單考察。 目前(我的)灰單:鳩羽、桑瑪利亞、思凱爾、阿爾托莉亞 桑瑪利亞詳見第四點,思凱爾我仍然無法判斷出什麼……(所以在上一點,我列為想處刑的對象——還有一點是,優雨將他放在了想留下來打灰單戰的名單當中) 另外兩人的灰單考察待補,我對這方面……果然不太擅長,需要更久的時間…… 四、其他。 狼咬優雨最主要能影響到的是我,以及桑瑪利亞。 很明顯,能夠抹黑兩人,讓大家猜疑我們的身分,我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而桑瑪利亞的話—— 她究竟是狼覺得棘手,想讓我們覺得她很黑?還是想要誤導我,讓我覺得她很白? 不論優雨的死影響到讓人覺得她是黑是白我都不想去偏信,我覺得她很聰明,讓我無法去辨別她、也不敢斷言她到底如何,所以,我想占卜她。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張貼備忘。 (a8) 2015/04/29 (三) 02:20:12 |
瘋狗 零陸張貼備忘。 (a9) 2015/04/29 (三) 02:26:10 |
常磐張貼備忘。 (a10) 2015/04/29 (三) 02:31:51 |
待業中 梅張貼備忘。 (a11) 2015/04/29 (三) 02:48:44 |
![]() | 常磐「如今這局勢,不可否認我心中已經產生些許偏信,但我依然會盡量維持客觀。」
【三日目議題單】 「請讓我在答題順序上稍做更動。」 三、灰單考察。 「1、阿爾托莉亞小姐。」 懷疑的部分與昨日差不多。 今日再提的主要原因為,阿爾托莉亞小姐是我跟桑瑪利亞小姐都懷疑的對象。如果讓我們兩人彼此懷疑,或許就能將焦點從阿爾托莉亞小姐身上移開。 在我看來是最得利者。 「2、鳩羽小姐。」 鳩羽小姐在看到結果後的反應,在我看來有些…過於熱烈。先不論認定我跟砂鞘是狼的理由是如何推論。至今我也難以判斷她是急著將我與砂鞘抹黑的狼,還是只因個性所至的反應。 畢竟鳩羽小姐因砂鞘的身份而覺得自己無法領場,導致第一日的不自然反應等等我覺得都難以被說服。 「3、思凱爾小姐。」 思凱爾小姐我目前還是給予信任,我覺得在第二日後半可以看出她想提出意見與看法的討論意圖。 以及我覺得如果思凱爾小姐真是隱狼,被占的我與桑瑪利亞小姐對她可說是並無太大威脅。 --- 「有職者的部分。」 「1、砂鞘先生。」 給了我白單十分感謝。 但如果是狼的話,或許是為了不讓自己太快被處理,所以才不發黑單。 假設砂鞘先生是狼,考慮到只有兩狼,不太可能冒險提占提吊,那從議題單看來。 若砂鞘先生是狼,思凱爾小姐、桑瑪利亞小姐就不會是他的同伴,鳩羽小姐其實也符合,尤其是在(>>1:125)零陸先生的整理後,在票數接近的情況下仍先選擇了鳩羽小姐,最後才改為梅小姐。 所以,似乎可以不考慮兩人今天的互動是在演戲。 此外,我也是砂鞘先生兩日的提占人選,若我們是同伴的話風險是不是有些大呢? 最後,未被特別提及,只略略以一句(>>2:47)帶過、偏向信任的人為阿爾托莉亞小姐。 至於砂鞘先生是狂的可能性,我覺得稍低,所以就不再多提。 以及砂鞘先生對於雙靈,至今沒有特別偏信或看法。 「然後在提及兩靈前,我想先說優雨先生。」 優雨先生若是狂信,我想會懷疑的原因會與出職時間有關,最後一名出職很符合等待狼出職後在跳職的狂,但是、優雨先生與艾琳小姐的出職時間十分的近,我不太認為這是刻意為之。 所以從組合上看來優雨先生若是狂,他的狼主會是零陸先生的機會較大。 但他在昨日(>>2:45)表明,自己信任艾琳小姐大於零陸先生。他並不會知道自己會被咬,不太可能製造假連線,也更無可能把狼主提吊。 所以還有個可能性,優雨先生是真占。出職時間只是恰好那時發出,信任艾琳小姐是個人推測。 優雨先生第一日提占鳩羽小姐、桑瑪利亞小姐,第二日我與莫非先生。 以這兩種觀點,我再分析兩位靈能。 「2、零陸先生。」 若優雨先生是狂,零陸先生就不太可能是狼。 若砂鞘先生是狼,零陸先生是狂的可能性。零陸先生第一日提占對象為鳩羽小姐、阿爾托莉亞小姐且後者提了兩次,昨天的單可看到他仍提了阿爾托莉亞小姐以及另一位是莫非先生。 「3、艾琳小姐。」 若優雨先生是狂,艾琳小姐有可能是狼,但因為出職時間真的非常相近。不過這樣優雨先生的信任,或許是在幫艾琳小姐增加信度?但不是漂亮手法。 若砂鞘先生是狼,艾琳小姐是狂的可能性,第一日艾琳小姐說較喜歡砂鞘先生、第二日仍是維持、今日則是說想先處理另外兩位有職者。 提占對象第一日為鳩羽小姐、阿爾托莉亞小姐、梅,第二日(>>2:54)我、桑瑪利亞小姐,放著鳩羽小姐、莫非先生,而未特別再提到阿爾托莉亞小姐。 「此外,這兩位都表明出可以吊靈、吊自己的意向,是不是為狼主檔吊?」常磐聳了聳肩。 --- 「再來,桑瑪利亞小姐。」 我想不用多說了,在我看來她挺白的了。至少砂鞘若是狼,桑瑪利亞小姐幾乎可以肯定不會是他的同伴,畢竟賣一次就算了哪有一賣二賣的道理。 至於艾琳小姐是狂的話,我不認為她會在第二日提占時賣狼主。 零陸先生就較難判斷了,這方面資訊不多。 「最後,是我自己。」 前面分析過,若砂鞘先生是狼、我與他不可能是同伴。 若艾琳小姐是狂,我也不可能是被她賣的狼主。 一、希望占卜的對象及理由。 二、希望的處刑方案及人選。 (吊占、吊靈或是繼續吊灰等等) 「如此分析下來,我想先吊灰或吊占,或許狼側會按捺不住再次幫我們把靈能吊張也說不定,畢竟說真的雙靈讓我很遲疑。」 「吊灰人選,阿爾托莉亞小姐。吊占,砂鞘先生。」 「至於占卜人選,我倒是無特別看法了,或許看狀況再提出。」 四、其他。 「或許有未完善或混亂部份。」以手指輕撫太陽穴。「我會盡可能再做個思索。」 |
思凱爾張貼備忘。 (a12) 2015/04/29 (三) 07:40: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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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思凱爾思凱爾先把自己有想法的先填上去,其他的繼續思考…
【三日目議題單】 一、希望占卜的對象及理由。 二、希望的處刑方案及人選。 (吊占、吊靈或是繼續吊灰等等) 吊占,原因是如果砂鞘不是狼(狂的機率不大,因為出職時間,兩靈比較晚出職),那優雨就是狼或狂了,但是被咬了,就排除狼的嫌疑,那就是狂了,但一般似乎都是狼跳占,因為跳靈蠻危險的,所以可能的機率比較小。 如果砂鞘是狼,那咬真占,可以使我們造成混亂,而且砂鞘第一天的議題單(>>1;82)也有推測優雨是狼,會不會是自己的狀況呢?但是這樣也很容易被吊… 但是如果吊占就可以確定一定會吊到一個狼側,而且留占的作用不大,所以我想吊占。 三、灰單考察。 阿爾托莉亞在前面跟我一起因為寡言被優雨排進灰單戰人選裡,但是砂鞘卻只對我感到懷疑,第二天的議題單提出我,原因是寡言,今天的議題單提出我,也是因為資訊不足,無法判斷我是怎樣的存在,資訊不足這點的確是我的錯,前面也跟大家道過歉了,但是我認為如果想要得到資訊的話,只要有講話就一定會有資訊的,當然很歡迎向我提問以得到想要的答案,啊…不小心就變個人辯駁了呢。阿爾托莉亞是我想占人選,但是如果砂鞘是狼或狂人…占出來的結果…可能還是會遭到懷疑吧,所以我覺得可以吊占。 鳩羽在我心中是比較不懷疑的,因為他從頭到尾都很積極,雖然有前面討占後來又不想占的行為,我還是認為如果是狼的話,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行動一般不會去嘗試,而且後來那麼肯定的覺得砂鞘和常磐是狼(>>11)這個發言,不可能是認為這樣說我們就會以為他們是狼吧,而且如果是狼,就不會做出這麼讓人懷疑的事,風險太大了,所以應該是真的認為他們是狼,然後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而已呢,當然也有可能是反向思考。 四、其他。 「有可能也是思考受到限制呢!」皺眉道。 /* 抱歉,中之今天有點忙,可能8、9點才會出現。 |
思凱爾張貼備忘。 (a13) 2015/04/29 (三) 10:34:44 |
思凱爾張貼備忘。 (a14) 2015/04/29 (三) 10:39:48 |
![]() | 替代 艾琳「似乎寫得匆忙,如果有錯字就請大家包含了。」艾琳苦笑地遞出了議題單。 【三日目議題單】 一、希望占卜的對象及理由。 在這種不相信占卜師的情況下,我有點想要請他來占卜我們靈能者,畢竟占卜結果會很有趣呢,我可能會有機會去認輕占卜師是我方村側亦或者是敵方狼側了。 但如果要占卜另一名灰單的話,我想要占卜桑瑪利亞,主要是因為她是我心中第二篇狼人選(內容會在灰單考察補述)。 二、希望的處刑方案及人選。 (吊占、吊靈或是繼續吊灰等等) 吊占。 雖然讓砂鞘繼續占卜固然不錯,但把我跟零陸留下來可以讓我們來一起驗明砂鞘的身分不也很有趣嗎? 畢竟對我而言,只要驗出砂鞘是狼,那麼我對零陸是狂信者的推論也就說的通了。 而驗出砂鞘是人,那麼我對零陸的推論可能要多少改寫,但能夠確定占卜師究竟有沒有藏著狼這點,我自己是很想要知道的呢。 三、灰單考察。 以下,我將推翻我之前的一些理論,而我的理論是出於自身職業的考量,所以對村側而言是很缺乏相信度的,但大家還是做個參考吧。 鳩羽:最早CO職的人,老實說單就這點我會很要相信他的身分,因為這樣的存在是最不可能是個跟別人討論的,但我也很擔心自己的判斷正是著了狼側的道,所以我試圖去找出她的發言去做出判斷。 首先是第一天的議題單跟第二天的議題單之間,她在第一天單子有提到她是懷疑我跟優雨是狂信者的機率很高(>>1:79)但又在隔日的議題單選擇先處刑零陸(>>2:24)我不太確定他這樣的選擇理由,但以我個人的觀點而言,她因為沒有資訊而根據每天的情況去做判斷說我們這群有職者誰才是狼側的存在。 但她的下一段話是懷疑零陸是狼,那麼,既然如此,我可以推斷對鳩羽而言,優雨是狂信者沒錯了吧? 但在隔日的結果,似乎對於鳩羽而言,她改變了想法,又變成懷疑砂鞘是狼,那麼,這樣子的推論,雖然我不清楚過程,但我似乎變成了狂信者。 雖然我要先一步強調「我是真正的靈能者」,但鳩羽這種不斷更換懷疑對象,積極參與討論的點,是我心中認為偏白的存在,即使她到最後似乎又懷疑到我身上來了。而也因為如此,她的最早CO職對我而言是在她的偏白身分再多添一份信度。 所以,因為她在我心中是偏村民,就不探討她對人的懷疑了。 常磐:雖然已經被占卜了,但我必須說,畢竟現在的我不相信占卜師,所以我還是很懷疑你。 我的理由其實就跟之前一樣,你的發言量剛好居中,對於隱狼而言,最重要地適度表達自身意見,卻不會太讓人引起注意,而我也必須承認,去除掉發言量少的思凱爾會讓我遺忘之外,你的存在真的讓我常常會不小心忽略。 而他的CO職時間是卡在有職者的CO職前的,但我必須說,除了最早CO職的人之外,其他人的CO職時間我都不打算做參考。 而關於他的第三日議題單考察,我會在阿爾托莉亞那裡向你解釋,為什麼我不會提到她的原因。 另外關於第一日的CO職時間,雖然有些奇怪,但我在序盤議題單上有提到過我會出現的時間,也就是說我實際上那一日只是很單純地,根據我當初所說的十兼發言罷了,不管是會跟優雨差不多時間亦或者是在另外兩人之後,都只是個巧合。也因為如此,我才不希望任何一個人用我的CO職時間來判斷,這尤其是對零陸先生是不公平的,就算我很期待大家因此相信我是靈能者這件事。 首日的議題單我認為他所提的都是必白的人選,當然,一個必白存在的話對於他的同伴(也就是其中一位有職者以及另一位狂信者)會有很大的助益,畢竟就像大家知道的,我們有職者首日是不能實質參與決策的,而最有可能協助他的兩人都不能參與的話,一但村側皆達成一致的共識時,他想要去阻止也來不及了。 二日目的議題單,除了提出的吊灰這點很讓我懷疑之外(雖然這是大家的決定,但最先提出者是我最優先懷疑的,而且莫非他也是我單子中的白,所以我就會更懷疑這件事了)這樣子的結果有可能就是為了打亂我們原本最先預想的事物,即使因為如此有可能會在灰單戰敗北,但現在這種狀況對於狼側而言也並不壞,因為我跟零陸都還活著。 而提出這種意見的自己感覺就像是為了村側傾盡全力的感覺,但想要占卜的人卻讓我覺得不安,除了大家一致同意的兩人之外,阿爾托莉亞也在其中。 當然他選擇的吊灰者是阿爾托莉亞,那麼在我的定義上,狼側的目的就是讓必白者拱上處刑,讓我這位靈能也只能得到白單,並且讓零陸也可以開出白單。 就算零陸只是狂信者,不能跟狼側參與討論,但在這種我們兩名靈能者都被大家認可的情況下,活下去、多一張議題單也是很重要的部分。 接下來是關於信度的事情,老實說我其實是在優雨前有提到自己比較相信砂鞘的情況呢:「那麼我想砂鞘是真占、優雨是狼呢。」 我有這麼說過呀,而且還是在上下都空白的位置,不知道為什麼常磐沒有注意到,就算我說過我不想相信哪一位占卜師(現在是真的不信誰了),但我確實有提出了信度,所以那句話有點小錯誤呢,不知道是別有目地,還是沒有注意到。 而他提出了質疑這點雖然我很感謝,但感覺像是為了保護零陸,亦或者是想要確認我跟零陸之間,誰才是他所需要試圖保護的狂信者。 最終,根據他之後的發言(>>2:74)他選擇了相信零陸。 對我而言,這種選擇是一種跟鳩羽一樣是很讓我困擾的,但既然是狼側想要讓我先行死亡,那我自己多少能夠理解,畢竟我跟零陸的發言影響力其實是很大的,所以他當然會選擇讓我先一步離開,就算是少一張我所寫的議題單也好,他也會這麼做的。 -「此外,這兩位都表明出可以吊靈、吊自己的意向,是不是為狼主檔吊?」- 恩,所以說我似乎又再一次地被懷疑為狂信者了呢,那麼我在第二日(>>2:39)有說過這段話了。 另外,現在我沒那麼打算早死呢,不知道對常磐而言,你會想要怎麼樣去推論我現在這個被你懷疑是狂信者的靈能是什麼原因突然不想擋吊了呢? 不過如果你想要說,我是想要多幾張議題單來混淆村側的人的話,我想我在這裡已經提出這個可能性來了,希望常磐能以另一個理由來與我爭論這點。 |
![]() | 替代 艾琳桑瑪利亞:在我心中最為微妙的存在,她剛好低於我心中其他白單的人,所以我暫時把她歸類到了狼側。
首日的議題單我認為是會提出自身看法,並且提供些許意見讓大家參考的,而這樣子的做法就跟常磐相同,提出了一件讓大家增加對自己的信任感,但提出的內容不會影響到狼側本身的計略。 而我會選擇是偏狼側的原因,是因為她提出了對莫非的質疑,也就是說,莫非是在我們村側中最不能夠被大家相信的存在,而也因為如此,讓莫非這位白單被送上去處刑是最好的選擇了。 至於理由,就跟我在常磐裡提到她想要處刑阿爾托莉亞的部分相同,我就不多做撰述了。 不過我必須說,她的信度是比常磐高的,畢竟她的第一日議題單在我眼中是真心為了村側而著想的。 思凱爾:一個話很少,不太可能會是狼側。 會這樣說的理由是因為,寡言的狼側只會在有雙狼隱藏在灰單中才會出現。 畢竟話太少的話,會發生「寡吊」,這樣子狀況絕對不會是一個狼側會做出來的舉動。 另外她的議題單與其說是資訊少,但不如說她把很多想法都簡略掉了,但這種做法其實是狼側更不會做的事情,因為灰單中的狼側要做的事情是「說服其他人」,這種省略太多推斷的動作是很難去說服其他村側相信你的,而這種結果對狼側而言絕對是大大的不利。 也就是說,我相信她偏村測的原因是:因為她的議題單只有答案跟註釋,沒有解析。 但第三日的議題單,雖然沒有全面性考察,但她這種只挑出其中幾人的考察對我而言是有很大的信度提升,因為她是村民,所以她不會有想要全面性去說服其他人的想法。 當然,如果說她是狼的話,我也只能服了,所以她的信度是剛好介在這五人之間。 阿爾托莉亞:固然她的議題單我覺得沒有提升信度或者降低信度的部分。 但我會信任她的理由,除了首日我們提到她似乎話太少讓人懷疑後就有積極參與討論的這點讓我印象深刻(因為只有村民在意識到自己的發言有危險時,才會做出不同於以往的動作,以免被人們懷疑)之外,另外有一點,那就是零陸的二日議題單。 四、來談談零陸的二日議題單吧。 老實說他的首日議題單對我而言,比較像是一種跟單的性質,但我覺得這個點也沒什麼好提出懷疑的,所以我就不談論這個部份了,因為第一日大家多多少少都會有跟單的頃象。 重點再於二日目的議題單(>>2:43) 因為對我而言,零陸懷疑的人,就是我心中的偏白。 不好意思呢,但對於我的對家,我到也沒有什麼要信任你的意思,應該說,我反而會藉由你的發言去反推這件事情了。 對於靈能者而言,其實會比村民更加清楚自己是村民而對方就是狂信者或者是狼側的這件事情,所以我所做的,就是提出自己心中比較懷疑是狼的人,讓占卜師去進行占卜。 而在我推論零陸是狂信者的情況下,在他打算討吊的發言下,他最後的舉動就是一個關鍵了。 而在我驗出莫非是白單的情形下,我想零陸的打算大概是藉由自身發言的影響力,去讓村側對他們兩個白單產生懷疑,也就是說,他讓狼側會有一個人可以去提出質疑惑者是說,留下來做為未來的懷疑單。 因為只要狼側說自己比較相信零陸,所以我會根據他的發言來推論的話,那麼質疑阿爾托莉亞就是一個很好的藉口了。 然而,現在這種情況會讓我擔心實際上零陸是狼這件事情,但問題是我已經在他前方搶先一步做出了這些發言(>>2:39),也就是說,就算他是狼,但他也不得不,當然也有可能只能讓大家認為我們靈能者之間的假冒者是狂信者了,所以,他的發言當然依然會保持原樣。 「如果有冒犯到的話,就請大家見諒了,我的思路還是不太清晰,希望大家能夠明白。」艾琳停下了筆,淡淡地吐出了話語。 |
替代 艾琳張貼備忘。 (a15) 2015/04/29 (三) 12:13:41 |
![]() | 瘋狗 零陸>>45
「不好意思,關於昨天您的那段發言。 ……事實上您今天再把他貼出來的時候敝人才看到。誠如您所見,敝人當日的議題單在隨後的(>>2:43)二十分鐘左右奉上,但實際上我花了大約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在上面,而這中間的訊息,敝人都是漏掉的。 所以敝人想強調的是,我並沒有觀望場上再發言,純粹是出自於自身的想法做出行動。 敝人的行為您想從什麼角度解釋都行,您想怎麼抹黑都無所謂,凡事都充滿逆向思考的空間,但您的結論究竟是什麼?假定沒有結論的話敝人又該從何回應? 艾琳小姐今日的議題單的確是看得出倉促,不過相當不好意思,除了對於敝人的種種質疑外,著實是……難以抓出重點。 至於想要攻擊敝人的議題單跟風……敝人覺得自己的行動都有所理由,我不想占卜偏白的想法應該也都很清楚了,灰單也就那幾個,您希望敝人的選擇怎麼不跟優先於我的玩家不重複?」 「敝人尊敬您,不過又何以在極有可能將職全R的現今,對於敝人的攻擊卻越發強烈了呢?」 |
![]()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三日目議題單其一】
一、希望占卜的對象及理由。 二、希望的處刑方案及人選。 (吊占、吊靈或是繼續吊灰等等) 真要說的話,除了常盤以外的三位我都十分地在意。鳩羽的話我想再看看她的議題單,阿爾托莉亞無視我昨天的提問還是讓我有那麼一點點傷心難過呢,不過無妨,畢竟她給的單子也已經是很好的素材,至於思凱爾,資訊量提升的狀況我十分樂見。 要說的話,我目前主張吊占,>>33,昨日的吊灰對我而言是建立在需要資訊的基礎上,然而目前只剩下單占,今天留單占和雙靈繼續吊灰的話,資訊量略顯不足。真要留占卜的話果然還是想占占看鳩羽。 |
![]()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三日目議題單其二】
三、灰單考察。 在考察之前,我認為這個咬單,對於灰單們主要牽動著三個人的定位:常盤、我、阿爾托莉亞。 哼嗯,狼側到底有目的,還是沒目的,就像我對艾琳所說的『如果狼側早就篤定……』猜測今天的咬單到底想做什麼,似乎效益不大,不過我還是會多少納入推理考量。 先說說阿爾托莉亞吧,事到如今她在我心中的是村人的可能性確實比前幾天略為提升,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像鳩羽有話直說但略白地奔馳感一樣,阿爾托莉亞對於別人質疑她時不客氣的態度和反擊,我認為有點太過鮮明,某種程度上也是始終如一呢。 接著是思凱爾,在思凱爾的思路過程慢慢展現的情況下,在我心中是村人的可能性也逐漸攀升。再來,也許我們之中最冷靜的便是她了,她按照著自己的步調做出考察,也沒有帶動風向或是拉扯別人信度的發言,也許是超級穩健的狼也說不定,但至少我目前不這樣認為。 鳩羽,直到現在仍然讓我無法辨別其身分,我試圖尋她的議題單脈絡去找出今日>>11的發言,但還是沒有得其解。昨日對於她提吊零陸的原因所做的詢問,艾琳也提到了,我就不贅述了。她對我而言仍然有可信的點,但我也很難全盤信任。 最後,自然是重頭戲,我們可親可愛的帥哥常盤(笑嘻嘻)。 常盤今天的議題單,最後的結論似乎是把自己跟零陸連線了嗎?嘻嘻,老實說我覺得非常合理,昨天提及吊灰好處的有常盤>莫非>我>零陸,我知道我自己是村,莫非拿了雙白,如果常盤是狼側,與零陸意見相同似乎很合理……說是這麼說,但一切都有各種操作的可能。(癱了攤手) 就我而言,我一直在仔細地觀察常盤的發言,老實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與艾琳身處的位置不同,她在議題單對常盤提及的幾個點我的看法都不太一樣。 但,至少今天,我依然沒有把常盤當作是狼。如果他真是狼,今天有必要咬占嗎?假設常盤為狼;優雨為真,今天大不了就片黑,砂硝為真,就明天片黑。甚至還可以抹黑我,導致雙黑白,先吊灰單的我們逼不得已提早偏信。 哼嗯,從這為基礎上可以能延伸出無數的論述和可能,但這些都基於我知道我自己是村人,所以我就不贅述了。當然,常盤是狼的可能性在我心中仍然不低。 呼呼,這樣排序之後就差不多了,如果今天要留占卜的話,我依然選擇鳩羽哦。 四、其他。 暫無吧,關於有職者們和相關的議題,我還需要深思一番。 |
![]()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 |
![]()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莫非在看的話,也給你一個吻吧?」笑著朝天空拋了一個媚眼和飛吻。
「好了,調戲完帥哥們了,還是稍微回到正題吧。基本上,之後的情勢還會有變化,就算最壞最壞的狀況下這幾天把必白梅給咬殺,在決戰之前狼側也勢必要再咬兩個灰單。」 「最後會是誰留下來呢?我很期待哦。」 |
![]() | 替代 艾琳>>46
「事實上我並沒有要零陸回應我自身議題單的意思呢。你因專注於議題單而沒有因為我的那段話受到影響的解釋我姑且接受,另外我那些分析零陸你發言的部份或許沒有表示清楚,我那些分析都是在解釋為什麼阿爾托莉亞是我心中白單的理由呢。」 「如果根據你的發言而論,正因為你心中的阿爾托莉亞是偏黑,所以她就會是我心中的偏白。那麼我也知道這樣說大家可能也想說我懷疑的人,說不定就是真正的白呢,但我目前能分析的也分析了,所以還是交由大家自行判斷吧,我自己也清楚我這種發言的可逆性。」 「不過呢,」艾琳頓了頓後轉了個語氣:「就像我所說的,我其實完全沒有要攻擊零陸的意思呢,我大部份的內容都著重在大家要的全面性發言之上,即使我的發言有所偏側,但我是建立在我的靈單資訊之上去推論的,看起來所謂的攻擊強烈,只是我有較為明確的方向了呢。」 「但那不是對你,而是向所有灰單的人們提出我的分析。」 |
![]() | 身分認同 鳩羽「別來騷擾我哥!你們這群混蛋!最好別讓我看到第二次。」
「爸又回來討錢了?哥,下次爸一回來就打手機給我啊。」 「‧‧‧‧‧‧雖然也不是不能接受啦‧‧‧只是很不習慣阿,這樣打扮的哥。」 「那傢伙又這樣對你了!?他媽的,今天不給他算個公道,你弟這口氣吞部下去!」 少年穿著的是國中制服,袖口的地方因為髒汙看上去顯得灰黃,塑膠的透明扣子也掉了幾顆。酒紅色的眼瞳閃著光輝。他單手抓著藏青的制服外衣掛在肩上,嘴巴叼著利樂包的吸管,臉上有最近才被刀劃的淺淺新傷,燦爛的笑容看來非常開朗。 這是他平常的樣子,陽光灑下,他那銀灰色的頭髮顯得特別漂亮。他不知道害怕是何物,總是想到甚麼做什麼,單純,衝動,有點笨‧‧‧對我很好的弟弟。 這樣的他,被殺了 「哥‧‧‧?你為什麼‧‧‧」 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他虛弱著看向我 「‧‧‧‧‧對不起。」 我看著手中的血,視線開始模糊 鳩羽從惡夢中猛然的醒了過來。她花了好幾秒,才慢慢地掌握好狀況,這裡是遊戲的會場,我正在參加莉莉安奴女神的遊戲。 「我睡著了‧‧‧?」什麼時候?看著不知道是誰蓋在我身上的毛毯,鳩羽把手放在上面,無語度過了時間。直到做好準備再次開口,鳩羽只是把幾張濕去的紙巾丟棄。 「我想說說我這幾天的心路歷程‧‧‧裏頭也有我推理的過程‧‧‧不過在那之前,我能說說我的故事嗎?」就是這些過去的經歷,還有現在的刺激,才會促成後來的那些行為的。 「我的推理‧‧‧可能不是那麼理性,不是你們所希望的吧‧‧‧」鳩羽把視線投向砂鞘,對他露出了微笑。「但也就是有這些情感才有我的想法誕生‧‧‧空泛的議題單無法記載複雜的情緒,所以,這些我也沒對任何人說過‧‧‧」 鳩羽吸了口氣,準備開始說起故事 /*很長,打字很慢,會盡量有章法的說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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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常磐>>49
常磐輕笑了聲。 「女人的外表裡面裹著一顆老虎的心,如我曾提及、桑瑪利亞小姐猶如熟練的獵手,在這幾日的表現可說是奪目,完全符合魅力一詞。」視線在少女鵝黃的髮絲上停留。 「至於外貌上的歌詠,想必桑瑪利亞小姐也聽過了許多。過往其他男人們是怎麼形容呢?不可或缺的陽光、高貴的黃色鬱金香、或是以火紅玫瑰直白的讚美? 至少,在我看來您並不適合那些大眾的庸俗詞句。」說是直覺也罷,常磐認為對方也是行走於夜色之人。 「如有機會、氣氛正好,或許我會以今晚月色真美表達對小姐的欣賞。」對於一名女性何種是最高稱讚,那就是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深深著迷。說著甜美言詞的蛇,明白該表露出多少似真似假的情感。 常磐因為笑容而瞇起眼,將食指放在唇前,讓讚詞告一段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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