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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奴隸也不是我想的。」深感被奴役的痛苦，簡直兩面不是人……還是說兩面不是鬼？

這烏鴉講話還真直。卡爾通常是提問的那一方，對於被提問感到新鮮，雖然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想知道。^or

「一半而已。」清淡地帶過後面的話題，想來有些內情吧。「有的時候，我還是挺羨慕純粹的人類的。」

無知、短命、卻有無限的生命力與創造力。
端看人們要將這種創造力使用於爭奪，或者愛。

反觀吸血鬼們，擁有幾乎等同於永生的壽命，卻通常擁有狡詐與傲慢的特質——卡爾沒有意識到，在活了這麼久以後，他確實也染上了那份屬於長生的傲慢，只是沒有自覺。

他好奇地看著羽毛。「我可以摸摸看嗎？」

許是第一回看見這樣的術法，他確實有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