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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想說的是，換位思考是一個正常的行為。看到別人因為這個理由被懷疑，我不禁回想起夢裡某人的不甘。」

真的是好遙遠的回憶了。也許早在妮娜‧卡南出生以前，遙遠、遠古的回憶。

「看到三月當天的反應，我驚覺：啊、我該不會不小心做了一樣的事情？而有點……該說尷尷尬尬。」

但是這樣越說會不會越尷尬呢。

「不過說得也沒錯。同一個行為，在不同的逃獄（或不是逃獄的）故事裡面常有不同的下場……」呃，在監獄裡妮娜有幸看過一些史書。又也許其實全部都是過往的夢吧。

「說到最後好像也只能說，大家都辛苦了。」

她抬頭看看金屬製的潛艇天花板。感覺永遠有什麼存在依然在看著自己，即使是百英呎以下的深海當中。

「此刻的苦難是神給予的考驗。祂已許諾我們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