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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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輕輕吐了口氣,確認自己還沒有失去說話的能力。)
那麼,阿斯法洛斯先生,您今天打算復活誰呢?
以我的角度而言,我認為你們復活費里奇諾先生是最好的。
但是容我提醒您,嗯……或許,您也已經察覺。
現在不可能兩名守護者都還活著,您的性命並不是十分受到保障的。
若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最好趁現在吧。
「汝且呼喊吾之名?葛拉諦斯先生。」
雖然他甘願就此噤聲,但聽聞那句言謝後還是決定稍微示意:「可今日這種時機,聽見自己的遺書被朗誦可真尷尬……」冷哼了聲,就算是沉穩的杜懷特碰上這種情形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真理不存在,除非他受到汝之認可。」淡淡地補充了句:「別亂了汝的心。」
「能聽見死者的聲音,或許是美事一椿也說不定。」雙手抱胸。
「但諸位今日,應該沒聽見有其他人宣稱自己是魔藥使吧,無論是死者抑或生者。即便阿斯法洛斯先生的行跡著實可疑。」
……不知現在向您這麼說會不會打擾您的思緒?
我本就是,早已被木樁貫穿的殘破布偶。
因此您並未背棄我,您所做的十分正確。
(口氣有種刻意的漠然。)
……但是,謝謝您。
沒有一個人曾說過願意為我承擔罪孽……。
「主動說要使用毒殺能力的是阿斯法洛斯本人,決定不使用復活能力的也是阿斯法洛斯本人,說怕死的也是阿斯法洛斯本人。格諾先生,與其為他感到不平,不如想想您在這遊戲中苟活至今又做了什麼吧。」
「既然連您自己都只想得到如此消極的方法,那就儘管繼續躲在角落什麼也不做地活下去吧。」
| 「……咳咳。」卡洛拉站起身,清了清嗓,試圖引起眾人的注意。
「抱歉,我無意打擾各位討論,但有些話我想在此提醒各位。」 平視著眾人,唇邊帶著一貫的笑容,眼神中卻沒有笑意。 「我為亡者傳答的訊息,是為了讓各位在意外死亡、或是莫可奈何的情況下,為生者留下的話語能夠讓眾人聽見--而非仗恃著有我可以轉答遺言,就將自己所擁有的情報、甚至自己的推論隱藏不說,讓眾人自亂陣腳後再迎來一顆震撼彈。」
不再多說什麼,少年向眾人彎腰行禮後便回到角落安靜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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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錯過了大家討論最激烈的時間啊……」想等時機卻等到錯過了。
「趁大家還能聽見死者的時候,我必須宣言:【我是占卜師,費里奇諾是夜魔】。其實可以的話,我是不想說的,但是我擔心大家會以為費里奇諾神權,而復活他啊……」
「雖然魔藥使好像還沒有那個打算,但今天不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啊、可能有人不認識我,還是提一下,我是耶胡狄。」
話停了一會,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而再度開口。
「說起來,占卜對象不說出來好像有點沒說服力?」
「第一天,我占卜了在這裡我唯二認識的費里奇諾,結果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他死了。
「第二天,在占卜完費里奇諾之後,我自然的就占卜了他的妹妹──米沙。結果是、【沒有問題】的。」
「…我隱著不說的原因是……我想看聖職者會如何動作。」想了想,決定補充原本的動機。
「原本遺書上寫的是占卜的結果,最後選擇撕毀……是我的判斷錯誤,因為我誤會瓦諾兒的身份了。」
那麼也就代表了,您確實其心可議吧。
為什麼會放任您認為是聖職者的我在遊戲中,而不留下遺書呢?
「……看來還是得說嗎?」嘆氣。
「我想,幫聖職者贏。有問題嗎?」簡單明確的講出自己想做的。
我想也是呢,然而,確實無法否認您是被裁決者或狂信者襲擊的聖職者偽裝的占卜師,而費里奇諾先生才是真占卜師的可能吧?
以及,既然如此您的占卜單便無法盡信。
……呼。
(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樣的話,怎麼想費里奇諾先生才是真占卜師吧?
您可能只是為了阻擋真占卜師的復活而已。
……不過確實,復活的人選是由阿斯法洛斯先生決定的。
「我能說的就到此為止了。關於我的話,要相信多少是你們的自由呢?」覺得自己所能做的事已經盡了。
「我只想告訴大家一件事:【費里奇諾仍有可能是夜魔】,如此而已。要不要冒風險復活他就是魔藥使的選擇了。」攤開手,搖著頭說著。
「……那麼我再提出一個假設吧。羅先生和耶胡狄先生之間有羈絆,所以在我們襲擊羅先生的時候,耶胡狄先生也一併死亡了。我們還以為你是被狂信者襲擊的呢……」
「呵。原來是這樣啊。瓦諾兒和耶胡狄的勝利都已經變得沒可能了,才在墓地裡撒這種謊嘛?」
【我並不是異教士】,當然也不知道戀人是誰。
我已經說過了,我唯一的心願就是殺死A以及聖職者。
……
………我不擅長說謊,不過人總有無法不說謊的時候。
(閉起眼睛)
但是只要費里奇諾先生復活,米莎莉亞小姐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其實被誤認成異教士對我而言沒什麼損失,不過對那個貌似只想著玩的人我實在沒什麼好感。
「……你說得也對呢。但是我們的目的是殺光這裡所有人,是不會變的。」
看著達芙妮努力振作的樣子,羅不禁感到欣慰地笑了。但在聽見對方提及自己心意的時候,他整個人一瞬間僵直住。
「我…這個、那個…當然是…」語氣整個結結巴巴了起來,視線也不敢落在達芙妮的身上,連對方急忙跑走都沒有注意到。
*
等到羅注意到的時候對方已經跑遠了。
他只能搖搖頭,跟到對方身邊去,儘管對方看不見他的任何行動。
當羅看見自己的配劍被緊緊握在達芙妮手中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高漲,有一種強烈的殺意,幾乎就要支配起他的意志。
但他望著面前的達芙妮,拼命地想壓下這股情緒。
他不想在達芙妮面前露出在戰場上時,那種凶狠。
接著,他都只是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那些生者與死者交換意見。但是他越聽越覺得聽不下去了,原本忍住的情緒,直接爆開沒有辦法收拾。
「在下真為你們感到可憐。沒藥救的巫師們。」沒有情感的聲音,從羅的嘴裡吐出,一反過往的形象,他吐出的字句都十分的冰冷,「在下可從小就聽說過巫師們的傳奇,但是加入遊戲之後,在下非常失望。」
「但或許,在已表明身分的人當中,狄塔小姐是令在下感到最欣慰的一個人了。在下由衷感到佩服。」他朝狄塔的方向行了個軍禮,而後又站直了身體。
「您的那份決心,在下確實收到了。但很遺憾──在下並不能為您做些什麼,實在非常抱歉。」
「另外,在此申明一件事情,關於在下的身分。」羅眨了眨眼睛,然後他靠近了達芙妮,站在對方的身後,伸出手來環住了對方臂膀,「請恕在下失禮了,達夫殿下。」
「沒錯,在下是專屬於達夫殿下的【守護者】。」羅把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視線掃過眾人,最後把視線定格在阿斯法洛斯跟格諾的身上,「對了,在下跳出來申明自己的身分,並不是打算要你們把復活藥投給在下啊。」
「在下──」他看著阿斯法洛斯笑了笑,發出這輩子最冰冷的語氣,「不屑使用你的【復活藥】。」
「在下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全達夫殿下的安全。為此,在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即便是死亡,也無法阻止在下。」
(攤了攤手,仍舊閉著雙眼。)
無論是巫師還是聖職者,都必須殺光彼此。
沒有明天的話,就活過今天。
打從進到這座教堂的那一刻,我的目的就和眾人背道而馳吧。
……。
(瞥向葛拉諦斯,又呼了口氣。)
「如果像妳說的一樣,都已經不能勝利了,那我還撒謊做什麼呢?那只不過是浪費心力罷不是嗎?」搖搖頭。
「在身份上,我屬於巫師這邊的,我是占卜師;但在實際的意願上,我是支持聖職者的。我的立場就是如此,而已。」
「不過既然我都已經表明立場了,我想我說的話你們大概也聽不進多少了,對嗎?」
「要覺得我只是想阻止真占復活也好,復活到夜魔只是你們全部人的損失。」嘆氣,似乎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
……。
阿斯法洛斯先生,聲音混亂干擾到您實數抱歉。
然而,或許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又或許是您不相信我……我可以斷言,【兩名守護者已死】,除非您有足夠的自信聖職者不會襲擊您,否則今天是您唯一可以使用復活藥的時機。
是嗎,如果您是如此判斷的,那麼我也沒有資格干涉您。
然而我還是認為今天復活費里奇諾先生對巫師是最好的,望您多加思考。
(聲音放柔了些,半睜著眼看著別針劃出漂亮的拋物線,靜靜走到垃圾箱旁,朝內觀察。)
……您辛苦了。是很可愛的別針呢。
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很努力的在為自己的目標戰鬥吧。
生者為王、死者為寇,也許就只是如此而已。
儘管有著許多批評您的聲音,我也相信您在做每一個行動時,都是經過痛苦的掙扎與思考的。
任誰都沒有資格,去批評他人的努力。
(輕輕地說著,目光瞥向身處達夫後方的羅的靈魂。)
因此,您使命已至。阿斯法洛斯先生。
| 卡洛拉看著羅的動作,眨了眨眼,取出自己的小冊子,在上面畫下了自己所見到的畫面。 ──而那幅繪製精細的素描,也在同時出現在達夫的指南空白頁上。
|
| >>86「……。」 聽見對方的喃喃自語,卡洛拉不禁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他放下了小冊子和手中的筆,低下頭、雙手環抱著膝蓋。 ……對不起。 在心中默念過無數次的話語,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傳達給對方。
|
抱、抱歉,失禮了!
(雖然對方看不到,還是有點慌張地向阿斯法洛斯離去的地方鞠躬。)
一直都坐在角落的杜懷特清了清嗓子,彷彿下足決心後才已沉穩的嗓音開口:
「不好意思,奧莉維婭小姐,」卻是對著意料之外的人開口:「假若汝有聽見的話,吾有個問題,想請教汝。」那湖藍的眼平淡無光。
「但假若汝因為吾稍早的一些摩擦而不願回應,吾也是可以諒解的。」
(在大部分人都已進入過懺悔室後,還剩下一人。)
(葛拉諦斯先生。)
……。
(倚著懺悔室外的牆,雖然知道對方看不到,但似乎是等著對方做完該做的事。)
「這個、在下…」聽見對方的發言,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連忙將身體往後退開,「什麼──也沒有。沒事。」
幸好達芙妮看不見自己的動作。
不然、實在是──。
羅沒注意到自己的臉頰,此刻已經變得紅通通的。
但很快地他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他反射性地把頭扭過去,雙眼惡狠狠地盯著阿斯法洛斯。
如果,能夠在一次回到身體裡。
他發誓,絕對會把這個男人,揍到連他的親人都認不出來。
或許還能去古斯塔夫二哥那裡拿點藥──。
「是的,達夫殿下。」聽見達芙妮的叫喚,羅馬上回過神來,並且跟上了腳步。
他頭也沒回地跟著達芙妮走遠,離開這個充滿是非聲音的禮拜堂。
「⋯?都是死人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但是若果是我能解答的問題,我會盡量回應。」
嘆了口氣。
「好的。」羅很乖順地點點頭。
在平常做下的位置待著,看著對方放鬆的模樣感到安心,自己的情緒也才回到了正常的狀態。
只是不出幾秒的時間,他發現對方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於是他出聲問道,「指南書怎麼了嗎?」
「不,別誤會。」他垂下了眼簾:「這不全然關係到遊戲的局勢,應該可以說是吾的……自我滿足。」
「雖然說曾有過許多機會,但吾始終問不出口……」就連平時犀利的目光都柔和了些:
「吾是見過汝的,還有,那位是汝的親人吧……艾哲莉娜小姐。」但不是在塵封於過往記憶的退色回憶中,而是位於別的所在:
「假若是的話,吾欠汝一個道歉。」
他輕嘆口氣,緩緩闔上雙眼後再次睜開。
對/* 對不起我想RP了(淦) 如果不希望有所牽連的話把我RY掉沒關係QQ
「⋯⋯是的,杜懷特先生。她已經、去世了。」
垂下眼瞼,似乎聽懂了些什麼,心裡雖然有著各式各樣的情感湧現,卻又不知道要從何處開始談論。
搖搖頭,露出了和平常大相徑庭的悲傷神情。
「雖然似乎已經太遲,但還是⋯⋯謝謝你。我不曾把仇恨放於任何人身上,不能好好地保護她,僅只是因為我的能力不足。」
…………。
(左顧右盼,等待良久,葛拉諦斯似乎還沒有來懺悔室的動作。)
(而禮拜堂中的兩名死者,正對談著自己有些在意的話題。)
那個、非常抱歉打斷了你們的話題……
(有些緊張地,朝兩位死者舉掌。)
我能請問,奧莉維婭小姐的妹妹……
也是在這種遊戲中去世的嗎?
「⋯⋯是的。」
簡短地回答了瓦諾兒的問題。輕描淡寫地補上了自己知道的資訊。
「被教會利用作工具,因為承受不住壓力把自己的身份宣告了出來,結果被處分掉了。」
「……吾知道。」
他愣征了半晌,天青石似的眼微瞠,一反嚴肅與堅毅,露出了鮮見的不同表情。似乎對於女子的釋懷和言謝感到十分詫異。
「直到最後,別說是汝,即便是吾也未曾能拯救。」他的末尾的語氣有些顫抖,湖藍的眼氤氳著水光:「吾是杜懷特‧阿葵那,身為一名【主教】。吾等又曾幾何時拯救過任何人?」
「吾不相信神,奧莉維婭小姐。卻因為吾的逃避、忽視和自我滿足,反而眼睜睜的看著更多無辜的犧牲者斷送性命。」
「吾到底做對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吾……曾幾何時,又拯救過了誰。」就連自己,都未曾得到救贖。
「吾真的很抱歉,即便說這些也都是惘然。」
……對、對不起。
希望我失禮的提問沒有造成您的不舒服……
接下來的問題如果您不願意回答可以不用理會我……
(向奧莉維婭低下頭,臉上的神情有著生前較不常見的焦躁與慌張。)
那也就是說,費里奇諾先生在書房找到的聖職者名單,有可能是在您妹妹之前的遊戲,因此您的妹妹才沒有在裡面……?
這樣、的話……!
(也許、搞不好……)
我能……問問嗎?您妹妹參加的那場遊戲是……幾年前的事情?
「是嗎。」羅覺得有些古怪,但也沒多在意。
他看著對方趴在床上,還滾著滾著把臉埋到枕頭裡去了。自從來到這裡之後,還沒看過對方這種模樣,看來自己暫時可以不用擔心了。
然後他注意到了那本指南,被忘在旁邊了。
「……。」羅掙扎了一下,最後因為好奇心的驅使,移動了步伐,湊近看了看指南。
這、這是──!?
為什麼會………。
「我、這個,那個──達芙妮。」羅站在床邊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
「還有著一口氣息的生者們啊,聽見了嗎?」那是中氣十足且堅毅的嗓音。
「吾是教廷的走狗,不相信上帝存在的【主教】」
「荒謬吧,然而人類即為由荒謬所構築實體。在不斷的反抗、糾結與思辨中,試圖尋得自己的定位。」
「吾大可告訴諸位,現在活著的人……【只剩下一名吾的夥伴】。至於此人為孰?就不是吾能透露的了。不過假若消滅了他,或許遊戲就會結束了。但至於會是誰得勝,就不是吾能預料的了。」
「杜懷特先生,我相信你知道我一直都向著我主祈禱。祈禱一切哀傷都會消逝而去、一切的靈魂終會得到救贖。」
「我不全然是釋懷了,請不要誤會。我會出現在這裡,是為了向莉娜贖罪。用滿手的鮮血換得談判的籌碼,結束這個悲傷的連鎖。死者已經死去了,再仇恨也是無補於事,生者能做的就只有在這片泥濘中掙扎,為後來的人鋪出道路⋯⋯不過我已經死了,這聽起來還真諷刺。」
「我⋯⋯一直都用這套哲學讓自己活下去。多數人的幸福是從少數人的不幸所堆疊而成,既然因為眼裡盡是此等悲劇而自怨自艾,倒不如去想想自己的不幸會否為他人帶來幸福。」
似乎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講什麼了。看向了瓦諾兒,眉頭又皺了一下。
「你的親人也是嗎⋯⋯?」
……
奧莉維婭小姐,您確實是個,很棒的姊姊。
您的妹妹,一定和您感情相當好吧。
……啊哈哈,親人嗎,嗯……或許是吧,但是,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把我當作姊姊……
(閉上眼睛,清了清咳,以微微顫抖著的聲音,說出了那個和自己睽違十二年的名字──)
──她的名字是蕾蒂亞。
但是,奧莉維婭小姐。您比我稱職的多。
我在十二年前,犯下了愚蠢的錯誤,使得我再也從未見過她。
她在這十二年做了什麼、去了哪裡,就連關於遊戲的事我也一無所知。
我所知道的僅僅是……她死在了三年前的遊戲當中。
(輕輕吁了口氣,眼神黯淡,那不僅僅是悲傷,更多的是自我嫌惡。)
「呃──我說。」羅站在床邊有些焦慮,但他定了定神之後開口,「時間差不多了,我記得妳剛才說要幫小小姐們守夜?」
他胡亂地找了個理由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臉頰上還有些許緋紅,但他自己並不知道。
「我們、我們走吧?」說著,羅沒有再多說什麼很快地移動到門邊,眼角餘光還不時瞄了演達芙妮的那本指南。
明明一無所知,卻還主動踏了進來……我確實是個,愚蠢自大狂妄又失敗的人。
但是,我已經哪裡都沒地方可以回去了……
所以死在這裡也是,正合我意吧。
更可笑的是,明明懷抱著仇恨踏入這座教堂的我,竟然對這裡的人產生了感情……
……啊、對、對不起!一自顧自地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真的很抱歉……
……若您知曉的話,能告訴我蕾蒂亞在那個遊戲中究竟做了什麼嗎?
「是的,吾明瞭。」
即便吾早已不相信汝等所言的神,也不再願意出言爭論。杜懷特暗付,接著朗聲答道:「與怪物戰鬥的人,應小心自身莫成為怪物。當汝凝視黑暗時,黑暗也在凝視汝……」與其說是在回應,或許更近似於給予自己結論。
「既然皆越過了那道嘆息之橋……最後,所謂高貴的靈魂,即為對自己不再愧對之人。雖然吾已道盡自身希冀所言,但或許吾與汝……最後都是殊途同歸。」
或許,誰也得不到靈魂的昇華或救贖吧。
「……艾哲莉娜在我的眼中是我親手殺死的,所以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憎恨任何人。其他……我就不便透露了……」
「就算分離了十二年,血脈還是相連著的。說到愚蠢,我想我們也是彼此彼此……」
>>葛拉諦斯
「汝,葛拉諦斯卿。」為什麼要坐在吾身旁的位置上?見到對方嘆息著,湖藍的瞳孔有些失焦。
幸好對方看不見自己。杜懷特不著痕跡地抹去眼角氤氳的光:「擋住吾的太陽了。」然而在連月光都不見的夜裡,豈有太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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