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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10 「如果這是你冀望的,這個要求是沒甚麼問題,需要的話,我甚至還能假公濟私提供一些必要的物資給你。」 男人聳了聳肩,好比對方的要求不過只如紅茶加糖或汽油加滿一般稀鬆平常。雖然因為某些原因/*陣營*/可能導致記憶封存的問題,不過大致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罷。 「但畢竟我無法抽身,所以在這之後便不會再給予你協助了——亦即,即使碰上危險,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逃避或化解。另外,還必須遵守各項宇宙法規,否則會遭委員會的通緝……」 某種程度上本來就是烏合之眾的他們,總還是得面對分別的時候,而在那之後的命運,也就掌握在各自手裏了。 「即使如此,你也仍然希望成為一位漫遊者嗎?」 (@12) 2018/09/05 (三) 12: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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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7 >>@8
「當然不相信,說老實話我只是想看你們怎麼解釋這場鬧劇,偷了道具阻撓你們,還為了這個搞了一堆爛事,你以為我會對你們有多大信心?」他雙手交叉抱胸、怒視著眼前的兩個人,現在的他早已沒有剛出現在這裡時的友善態度,現在留下的僅有滿滿的不愉快。 「暫時性?我看這也不是最後幾天才出現的,七天夠久了吧?」威廉輕挑起單邊的眉然後帶著不屑的語調這麼說著:「不過我想我的線索夠多了,你們也不用再繼續扯謊了。」 他說完擺出了笑容,然而那卻是一副輕蔑的笑臉。 接著他突然很快地把兩手的袖子捲了起來,然後先用力朝蛋塔的臉揍了一拳。 「這拳是為了這一堆鳥事。」 隨後他也朝慕朗戈的肚子狠揍了一拳,這兩下都出了全力、絲毫沒有留下情面,而且加上他本身就是有特別訓練過的人,力道上似乎又更能令人感受到痛感。 「這拳是為了糾正。」他這麼說著:「我最討厭人叫我藥頭了,我才不賣那些該死的毒品。」 說完後他才將袖子弄回來拉好,並轉身離開兩人面前,意圖往沙發上倒。 |
【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11 「椿想去哪兒都可以哦。」 慕朗戈試圖勾起微笑,不過從他僵硬的表情大概看不出來。 「無論回到原本的家,抑或前往陌生的嶄新世界,獨行或找人作伴……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問題。但需要注意的是只有一次選擇機會,離開這間會議室後,就沒辦法再回來了。」男人任由羊兒走向女孩,同時告訴對方現有的選擇。至於最後的決定,終究得交給女孩自己了。 >>12 「哎、這是應該的。」 面對帕特羅的道謝,慕朗戈僅是聳了聳肩。 「通用的語言麼……這可得看你想前往哪裡了。」 男人隻手抵著下頷,「如果想留在地球的話,最推薦學習的果然還是英語了吧——作為一個最通用的國際語言之一,很多地方都能找到會說它的人……」雖然仍然並非萬能,不過至少可以降低遇到問題的機率倒是真的。 「既然如此,投影鋼筆乾脆送給你罷。」 若慕朗戈記得沒錯,裏頭也能找到教學檔案之類的東西。 (@13) 2018/09/09 (日) 02: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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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蛋塔>>13 「暫時性的意思是你們回去以後,一切就會恢復原狀啦——」 蛋塔話語未盡,一個拳頭直落,即使他反應稱得上迅速,仍不免遭到對方攻勢波及。 「偷東西還說那麼大聲,到底是誰有錯在先吶?」 精靈揉了揉被揍的臉頰,不滿地小聲咕噥著,邊飛至慕朗戈身後,免得待會威廉再次使用暴力。 (@14) 2018/09/09 (日) 18: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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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13 >>@14 慕朗戈則沒有逃避,實實在在地接下了那一拳。 「我沒有什麼貶意。」 男人朝著威廉離去的背影聳了聳肩。既然對方沒有要追問的意思,他也無意再行解釋或辯駁——雖然對於不相信的人而言,答案也了無意義(再說,慕朗戈某種程度上其實已經透露了真相)。 >>14 「哎、你們也沒必要這麼激動罷?」 即使被狠揍一拳又被揪起衣領,慕朗戈仍一副處變不驚。 「我的同事也說了,你們打從原本的世界而來,難免引發一些無傷大雅的錯誤,只要從那扇門出去,一切就會恢復原狀了。」他頓了頓,又繼續:「當然,要是你們還有什麼冀望的,或許能實現也說不一定。」 (@15) 2018/09/10 (一) 20: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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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16 「當然沒問題,不過……你真的想讓我決定麼?」 要是讓慕朗戈為椿將來的去處決斷,大概會想辦法替她找個不錯的寄宿家庭,至少能彌補她那血色過的一些什麼吧。 「或者,你們可以作伴。」 他看了看帕特羅(>>17),又轉回望向椿,似乎是等待著女孩的答覆。 (@16) 2018/09/10 (一) 20: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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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赴之約 帕特羅>>21
「……雖然我不太會照顧人,可是還是請椿多多指教了呢。」見對方並沒有拒絕,帕特羅只是摸了摸苺,柔軟的觸感令人放鬆心神,續道:「不是跟著我走喔,是我跟著椿走,畢竟我們要學的都還很多,對吧?」 帕特羅此刻很希望眼前的孩子能夠盡情的任性、然後跌倒,在得到經驗之後好好的成長,成為一個不用害怕他人眼光、能夠保護自己與照顧別人那樣成熟的人。 「我並沒有勉強,只是覺得自己還不夠成熟……謝謝妳。」聽到椿要自己別太過勉強,帕特羅只是苦笑了下,因為椿這孩子貼心得令人心折,就連這個時候還是擔心著自己。 「不過椿想不到要去哪的話……」 帕特羅拿出投影筆查詢了下說道:「要不要去亞特蘭提斯or呢?感覺挺有趣的。」盡是一些神秘的地方或國度。 |
【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24 >>25 「兩位可真投緣,那麼椿妹妹和這毛小動物就交給你喽,帕特羅先生?至於椿,可別給人家添麻煩……嗯、我相信這是不會發生的。」 雖然還未脫稚氣,不過慕朗戈認為椿其實是個很懂事的女孩。 他接著將一根握桿狀的儀器交給帕特羅。 「喏,這是工具包裏翻到的時空跳躍儀,只要你們手牽著手,在屏幕上設定好想前往的時間地點,按下控制鈕就能進行移轉,別太頻繁地使用應該……對你們這樣的旅行者來說還挺管用的。」 (@17) 2018/09/11 (二) 22:4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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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朗戈接著又給了帕特羅一些諸如衣物保險箱和印鈔裝置之類的厲害道具。 (a@2) 2018/09/11 (二) 22:50:04 |
未赴之約 帕特羅>>17>>a@2
將道具抱得滿懷的帕特羅到一旁將道具分門別類,好在慕朗戈一開始給他們的背包貌似容量挺大的,看來短時間是不用擔心無法入境隨俗的問題了吧,一邊整理背包的他如此想道。 「慕朗戈,真的很謝謝你,我想我們會很順利的。」把林林總總的『宇宙道具』放進背包,帕特羅笑著道謝,再遲鈍也會知道,雖然眼前的人沒有跟他說明這次任務的來龍去脈——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沒聽懂——但從任務到現在,他了解到慕朗戈是個說話不算坦率、總是用行動表示自己善意的人。 >>25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這次先去亞特蘭提斯,邊走邊一起想下一個地方要去哪吧?」 抱持著些許不安與期待之下於時空跳躍儀輸入:『亞特蘭提斯』、『西元一萬年前』等目標時空,向椿伸出手說道:「如果準備好了,就牽著我的手吧。」 /*謝謝言夜桑跟女神桑的RPヽ(*´∀`)ノ接下來還請隨意!兩人一羊要去更神秘的地方玩耍了(((你*/ |
光影 安德魯獵人總要有個地方回去,就像故事得寫下結局才算完整。 跨越時空還有認知的旅行結束了,他想念起被睡出自己形狀的單人床、沾著咖啡漬的舊沙發和搖搖欲墜的大櫥櫃── 裡頭幾乎放著自己的所有戰利品,他的每一趟旅行就像是出外打獵,有時獵回獅子、雄鹿、鱷魚或圓滾滾的鴿子,安德魯會把這些東西剝皮去骨,分門別類放好,偶爾拿出去炫耀,並且以販賣戰利品維生。 這回呢?所有獵物都是空前絕後的生命。威士忌苦艾,可以說一句話就不要說三句,即使是那些聽得懂的人,也不會相信安德魯這回帶來的故事和照片。最重要的是,群眾就算期待萬分也依舊介意誰開飛機來撞毀他們整齊穩當的雙子星大廈。 然後回去過原本安分熟悉的生活。 去閣樓上,向舊日支配者述說吧,這些褻瀆的知識和經歷,只會在最黑最吵的地方被發掘。安德魯能放一把火,觀望世間萬頃塵囂,沒人曉得青苔色的蕨蔭已甦醒,三月日光剪斷無隙之牆。腳下的每一扇窗,都沾上牧神之花。故事將跟著冬季的幽靈遠行,無以為繼。 獵人會慢慢撿回這些碎片,壓在抽屜的最裡層,繼續寫某個中邪的華人在灰狗巴士上拿刀把旁邊的孕婦給殺了,當場挖出心臟吃個愉快云云。轉念一想酒精最會吃大腦,大概很難這樣富有想像力,於是充滿說服力。 他在回去的地方磨刀、上膛、沖洗照片──離開暗房,想想下次會獵到什麼,他會把書放好,把經歷寫下,沉澱,做那些在旅途中沒辦法好好做的事情。 |
光影 安德魯他會回去,回去可以讓自己休息的地方。 或許在頭昏腦脹的夢迴時分,突然發現這裡沒有吃心臟的殺人魔,沒有巨大的謊言也沒有雙子星大廈,想像某種神祇來信仰,寄生在生活的每個片段之間,如信念轉換為實體,很荒謬,但卻貨真價實。 他想,有貝爾納狄諾的地方,就是歸宿。 安德魯會小心翼翼地和他分享自己的碎片,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對方身邊,用一種不太確定,卻萬分欣喜的語氣問他: 「大總裁,你想看看這整路上的照片麼?」 彷彿沒有一趟旅程比這段距離還要遙遠,安德魯聽著宇宙和諧委員們的愛恨情仇,總歸是想自己勢必完成了些什麼,達到了什麼。不過此時此刻他只想和貝爾納狄諾好好地分享,分享他打來的獵物還有心臟。 「雖然大部分的行程中我都沒能帶著她,挺可惜。」 尤其是去古希臘的時候,那種藍是彷彿這輩子從來沒見過藍色的藍,不過即使是這台最高規格的相機,恐怕也無法捕捉吧。 安德魯將雙手搭在貝爾納狄諾的腰上,總想再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像小口啜飲烈酒一樣,喉嚨裡頭燒著。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30
不過數日的行程,卻彷彿經歷了一個月、又甚或一個世紀那麼久,足夠令人忘記日常生活枯燥乏味卻充盈安全感的無聊規劃,忘記宅邸地址門牌號碼,忘記早晨醒來該做些什麼、不該做些什麼。腦海裏徒留古橋上面見的夕陽、不算難吃的晚宴,和戀人身著異國服飾的翩翩瀟灑。 然後呢? 然後他們終究得各自回歸原本的生活,畢竟再多金錢也購不得時間、無以動搖定理。貝爾納狄諾隱隱知曉兩名委員論點上的不對勁——倘若將有關此趟漫遊的記憶帶回是被允許的,那麼,面前的安德魯在踏入會議廳前肯定早已知曉所有;可事實看來並非如此,聚集於此的成員,沒有一個人被允許知曉未來。 最糟的情況:自己根本與這個安德魯不隸屬同一條直線的兩端點?或許他們其實來自截然不同的平行線,白色晶體裏那些寶藏、歡笑,那些隱藏的心境、不可告人的秘密,根本不存在於自己的故事…… 「當然,樂意之至。」 貝爾納狄諾向來不吝批評,對安德魯更是不吝(以他那總裁的方式)讚美。他固然期待照片,但對他而言,不能帶走的照片也終將化作逐漸褪色的回憶,甚至就連安德魯也是。男人仍舊不相信幸福快樂的結局公式,所以更須把握的向來不是過往、亦非未來,而是現在—— 「這都得怪那些搞事的委員,他們一整年的薪水絕對還不值你一張照片……不過有你在,這趟旅途也就勉強值得一個挺不差的評比等級了。」 他悄悄地讓安德魯輕撫自己腰際的手,摟得更緊一些。 |
光影 安德魯>>32
「怎麼,怕我把你拍得難看了?」 人類所有最古老的恐懼,都是來自於未知。安德魯明白層層表情之下的不安,他也生怕自己回不到擁有貝爾納狄諾的世界,即使自己經歷了再多,也無法擁有這樣一種狠心。 安德魯原先把悲歡離合都看得很輕,尤其是生與死,他認為兩者基本是同一件事,就像同一扇門的兩邊。我們來到這不盡美麗的污槽之中,萬塵萬峰,爬到肉體徹底衰亡的一刻,終於回到那靜默如光的皚皚黑暗裡,彷彿一塊退色的墨跡,一點點地完全消亡,直到分子電子希格斯玻色子。肉體是靈魂的載體,也是相對作用的負擔和束縛。肉體死了,靈魂永存,於是生何喜,喪何慟? 他對這一切沒什麼問題,一切都是他的問題,也是他的追尋。 直到貝爾納狄諾的出現,所有法則才被反轉,從前狠心的都將柔軟、不在乎的成為在乎,無涉的即將親愛……你的宇宙呢?在那片宛如暴君的外表下,究竟運算著什麼樣的法則?是否永遠都能有我的位置,即便在最幽深的地牢、安德魯情願是守護曲折繁複迷宮的怪物,鮮血淋漓,只願許諾戀人創口與平靜。 「還是,你生怕自己會把我忘記?」 那就好好記住這一刻。安德魯箝起貝爾納狄諾下顎,吻上發言時微啟半開的唇瓣,以舌尖描繪那濕熱的齒緣內壁,舔吮彼此交融的唾液與腥羶情色,想像自己忘情地埋入對方的脈搏與心臟,奪走自己應有的不應有的一切,自私地血肉模糊。 「這麼一來,就會一直記著了吧?」 某種專屬於男人的危險暴戾即將降臨,他將貝爾納狄諾按在左近的牆面,或許是室內最黑最不顯眼的所在。他搭在腰際上的雙手撩起一角新熨的襯衫。我們的生活、我們的遭遇:苦痛、謊言,惡意與善美,能否在被千載光陰之後,偶然沉默地撫平? 安德魯突然間像是痊癒了,又像是放棄。他鬆開雙手,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取出懷中放著的純白晶體,不發一言地交地給面前的義大利男人。大腦太不可靠、太會想像,那就讓這枚水晶留下諸種風景吧。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33
貝爾納狄諾厭倦被命運掌控支配的日子,卻仍不免落入命運的泥潦,還即將打算接受一個偽造的現實。情緒不假,沒有人能在歷經股價崩盤或銀行倒閉潮後還能打從心底笑得開懷,差別只在於表述虛實。 倒也不是真怕安德魯的攝影技巧怎樣如何——倘若列表一份大總裁最不擔憂事物排行,這鐵定能勇奪前幾名;也不擔憂自己忘記那彷彿清晨湖畔的綠和教人流連的深邃輪廓,因著他不可能忘——這個男人的形影聲色早已烙進心底,成為血髓淌經最嬌柔卻深刻的一道吻痕。 「別讓我有說你是個笨蛋的機會,安德魯。」 然唯有此刻,總裁不必考慮成本消費集體利益遠大志向,也毋須費心給予評價。他不禁仰頭大笑,一若往常,又好似比往常更甚,誇張地彷若一輩子從來沒有笑得如此真誠痛快過;要是讓他知道了安德魯那些隱隱作疼的問句,鐵定還會笑出淚來吧。 人擁有得天獨厚的豐富想像,同時卻又極其缺乏想像,沒有人喜歡失去,但往往得在擁有之後才能體會失去。倘若從來未曾有過這段經歷,貝爾納狄諾本即甘於為他所戀捨棄所有,可如今他卻徬徨,不再篤定地把握。 難道非得這樣才是好的結果?男人自然而然將雙臂纏上對方脖頸,唇舌唾沫交融,眼眸對望勾起的火花幾要灼傷面頰。他便斂上雙目,意圖汲取現在難能可貴的美妙遭遇,卻無端想起照片中不著半縷的另一個自己。溫度悄然離開。如果他要,他要的不會僅僅只是不忘記。 「你還不夠認識我麼?我沒什麼好怕的。」 最可怕的莫過於得吋進呎,那就捨棄多餘的念頭罷。貝爾納狄諾依舊笑著,扎扎實實地接過那枚水晶,妥妥地收進西服內袋,心想得不到至少還能分享,總有一天他要存在於時間軸另一端安德魯也看見這些來自未來的過往。 他會一直等著。 |
光影 安德魯>>34
「也只有我這種笨蛋,才會義無反顧地愛上你了吧?大總裁。」 安德魯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如此溫暖,那就彷彿一張厚重柔軟的灰蕨色毛毯,覆蓋著彼此。然而問題依舊,世界照常傾斜,如不行走便會往下墜入黑洞。有病吃藥、沒病強身;有錢花費,沒錢借錢。好像什麼事情都有個迅速、明擺著的解決方法,天經地義毋須思索。 你相信嗎?我相信。 於是安德魯不再為此思考或辯證,因為這份對於貝爾納狄諾的感情,就是一份信仰,是所有問題的解答。對信徒而言,真理就是真理,那與真假毫無關係,甚至與對錯無關。重點只在於:我愛他,而且不會有人比我還要更愛你了。 彷彿就這麼一次,將自己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交給一個人。在我們學會失控或找回理智之前,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時候。意識未存,一切無憑無據的理直氣壯。 「好啦,依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超乎所有想像、觸摸,遙遠眺望的森林邊境,傘撐數千個夏季、擎萬噸翡翠,那雙眼睛就和記憶中的一樣美麗。安德魯近乎是痛苦地別開了目光,許是雨水,抑或時間,也可能是載滿秘密與褻瀆知識的孤舟。某些物事不經訴說便失去了語言。 假使豈非該你,也不輪到我,一座壯大廢墟的崩塌,一場還未被撰寫的故事。從夢裡逃逸也無可厚非,逃逸無非會抵達另一個盡頭,像在遙遠的異國玫瑰花圃中,火在柴上重燃。回歸起點,數到零,驀然回首。手持無根的浦花勝放,與你緊緊相握── 「我們晚點見。」 所以,永遠不要互相道別。 End:【 ──To be continue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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