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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522 曦夢逐影:夜囚之章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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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茄 藥師

>>#10

男人將投入水中的樹枝拔起,撈起了一綑水草or,上頭的結果倒不在他的預想之外,畢竟他確實不太會自己找東西吃。

接著女孩的叫聲讓他回頭,那幾條被叼上來的魚倒是比他長矛上的結果更有活力,不免叫冷漠的他也有些感嘆那些烏鴉的靈性。

「嗯。」

他淡漠地這麼回應道,隨手抓起其中一隻鱒魚徒手將其打暈,簡單檢查過是否有寄生蟲後,男子便略顯粗暴地將魚的頭顱拆開,將流出來的鮮血盡數嚥下。

「多謝款待。」

腥鹹的味道短暫滿足了空虛的胃,男人禮貌地說著,然後便隨手將方才當作魚叉的樹枝折下幾段,其中一枝串上被放過血的魚,另外的碎木則堆在草地上。

然後男人從腰側的囊袋中找出一盒火柴和一些白鮮,引燃白鮮後丟入碎木堆中,沒多久火苗便冉冉升起。男人又將剩下的魚一一處理好,一支一支地插在逐漸旺盛起來的小火堆邊上,雖然就是徒手拆解看上去有些粗魯。

沒多久烤魚的香就飄散開來,男人拾起最早開始烤的魚,從他那彷彿百寶袋的小袋子裡找出一小搓迷迭香串上,然後遞給了女孩。

「嗯、妳的。」

瑪娜

>>12
香氣四溢的烤魚讓瑪娜眼睛發亮,口水都險些從嘴角流出來,而咬下第一口後,她像是瘋狂似的將剩下的烤魚啃食乾淨,並一連吃了幾隻,一下子她腳邊就多了幾架魚骨。

「好吃。」

她打了個隔,胡亂用衣袖擦了擦嘴角,並心滿意足的拍拍肚子,她好久沒吃到有調味的食物了。

「對了,等一下喔。」

只見她隨意在空中一抓,手中就多了一片烏鴉羽毛,接著她拔下自己的一根金髮,小心翼翼的將她綁在羽毛上,完成後,她雙手抓著羽毛的根部,閉上眼睛念著未知的語言。

待她重新睜開眼,手裡的羽毛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繫在羽上的髮絲發著微弱的光芒,而此時瑪娜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疲憊,且全身冒著汗。

「給你,這是媽媽教我做的,可以叫烏鴉保護你!只是用做完這個會很累,只能給你一根。」

她笑著將烏鴉羽毛遞給你,然後打了個大呵欠,剛吃飽加上使用魔法,讓還是小孩的瑪娜睡意大增。



「我想睡覺了,謝謝你請我吃魚,掰掰。」

揉眼睛打哈欠,向藥師道謝後,她在烏鴉的保護下慢慢往更北邊的小山洞走去。
(#12) 2024/03/25 (一) 11:03:20

歌者 路易絲◆身分

>>#11

既然這秘術沒有惡意,且就算琴聲真的會傷害到餐廳其餘人類食客,也跟自己沒有關係,路易絲並未打算阻止。

她認為人類這物種的生命極短暫,隨時都可能消逝,不必花太多心力去保護或交流,於自己而言,他們只是食物,更是滿足性慾的工具。

「管他的。」

熱騰騰的燉牛肉鮮嫩多汁,那含豐富香料的湯汁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與旁邊那碗潔白馬鈴薯泥散發的單純香氣完美混合,而杯中的夏布丹紅酒迷人的光澤晶瑩剔透,其芬芳讓人醉心。

「果然,燉牛肉還是要搭配夏布丹才是絕配,這馬鈴薯泥也不錯,是不是鄉下的馬鈴薯都比較好吃?」

歧視歸歧視,路易絲很滿意桌上的菜餚帶給自己味蕾完美的體驗,鋼琴還在繼續彈奏,撇除貌似會控制人心的秘術,這首曲子從沒聽過,她很喜歡。

美食美酒配樂曲,簡直享受。
愛蜜莉變身了!

冰花 薩裴特張貼備忘。
(a@3) 2024/03/25 (一) 19:36:21

黑岩餐廳

>>13

鋼琴家全心投入在樂曲中,隨著曲調進入高潮,激昂的旋律和迅疾的音符互相碰撞,黑白交錯之間已看不清樂手的雙手,只看到不斷晃動的殘影在琴鍵上飛動。

此時,餐廳大門緩緩被推開,兩名身著灰色斗篷的男子走進來,環顧餐廳,直到視線落在鋼琴前面的樂手,其中一名男子舉起手,做出拋擲的動作。

一瞬間,琴聲停止,鋼琴手已躺在地板上,瞪大眼睛沒有氣息,只留下發燙的鋼琴和鍵上的樂譜

直到回過神的食客發出尖叫,餐廳內才開始出現混亂和暴動,沒有人發現剛才還在門口的兩名男子,已不見蹤影。

幸好,他們沒有發現你。
(#13) 2024/03/25 (一) 20:09:54

(建村者)張貼備忘。
(a#9) 2024/03/25 (一) 20:30:42

【觀】 冰花 薩裴特

>>@3
向著巷子的深處走去,雖然被幻覺所影響的對象並不會那麼快甦醒,但薩裴特總是怕著那些人類回來找她。

「跟姐姐的"交易"只是一場奇怪的夢好嗎,我們約好了喔。」像似哼著小調的神秘咒語,顫抖的身軀和似是止不住笑意的臉頰,讓這一切變得詭異。

走出小巷後再次映入眼簾的是深綠的密林,看了看周圍都是一樣的深綠。

「這裡是?」

【觀】 冰花 薩裴特

>>@5
又在向前走了一小段,最終停在一個清澈的小水漥前,薩裴特看了看先前沾染血液的袖扣,可不能以這個樣子回到鎮上呢,蹲在水邊撈了撈水搓了搓袖扣的血漬。

映在水中的倒影原本因位飢餓而慘白的臉逐漸恢復了血色,她不可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臉。

「真漂亮呢,小孩子的血。」就像晶瑩剔透的紅寶石一樣。

清洗完袖口的薩裴特站起,環顧四周後首先發現的是高大的人影(>>8)or

守墓人 奧爾

/*時空旅人*/
>>#8

他的腳步堅決,卻不太明瞭應前往的目的地,回過神來,巨林隔絕了日頭,佈下令人舒適的陰暗,他早忘了這裡那裡有沒有長過這麼駭人的樹了,奧爾拉下兜帽,呼出一口長氣。

他盯著那殘破的聚落瞧了一陣子,評估建物是否有崩落的風險,最終找了片附近沒有樑柱和牆壁的石磚,意思意思撢了撢上頭的塵灰落坐,支著下巴望向哈修塔特的方向。

密林深處傳來的香味搔動著他的鼻尖,所幸他並非那般飢餓。

奧爾不是第一次收到弗里克的信件,卻是第一次被要求赴宴。不清楚弗里克的盤算是什麼,他做了萬全的準備。至少在弗里克的後院,奧爾不打算因為口腹之慾生事。

他從斗蓬底下拿出一只不透光的瓶子飲了一口,便收了回去。

守墓人 奧爾

>>@6

他的視線從遙遠記憶裡的小鎮轉移到踏入密林的女性身上,一路跟著她找到小水窪,開始像小貓一樣清洗自己身上的污漬。

奧爾想著他也許該想點法子將女性趕出這裡,一般人類不適合待在這樣的地方,但女性清洗的東西和喃喃低語的內容改變了他的想法。

在四目相接後,奧爾將攢積的疑問道出:

「你也是……弗里克的客人嗎?」
代理村長已編輯村莊設定,變更的地方如下。
- 隨機對象

記者 卡爾張貼備忘。
(a4) 2024/03/26 (二) 01:29:24

記者 卡爾★議題

——兩日前.奧匈帝國首都.維也納。


「假是請好了,也不知道貝克小姐忙不忙得過來……呢。」

鳴笛聲掩蓋過青年的喃喃自語,破舊的皮箱雖不怕被搶,仍然被珍而重之地被夾在小腿與座椅之間,防的就是那個萬一。

「回去會被罵的吧,」事實上已經被罵過了。「明明正是勞工工會集體罷工or這樣的大新聞,不能親自『見證』,實在是太可惜了。」

卡爾喜歡人類。

人類的韌性、光明、陰影,對他而言或許只是一瞬,卻已經是誰的一生。短暫的生命讓那些對於黑暗一無所知的人類不得不擁有充足的爆發力,彷彿東洋傳來的煙花,僅有一瞬燦爛便殞落,卻比太陽更令人嚮往。

「這趟回去,該去向血液銀行買點『儲備』了。」

他有些嫌棄地用中指與食指夾著信使送來的信件,他對『信使』的能耐略有耳聞,在暫時租賃的小破公寓信箱裡收到來信卻還是有點震驚。

卡爾拉開火車座椅上的小桌,從胸前口袋取出鋼筆,在邀請函裡不知所云的紙條上寫下文字。



【入村議題單】

1. 是否已了解並同意遵守村莊規則?
2. 是否已閱讀村文件,了解村莊細項及RP設定?
3. 請問本村一日時間是幾個小時?首日是幾個小時?48/72
4. 請問希望什麼時間換日呢?希望稍晚些的10點。
5. 請問有希望在哪天開村嗎?或是有哪些天不方便?4/13-15會比較不方便。

【觀】 冰花 薩裴特

>>15
見對方也注意到自己,薩裴特急急忙忙的把被水沾濕的袖口藏在背後。

曾今有位吸血鬼這麼說過:

“當你對上雙眼,就會被人類所害,當你牽上了雙手,那會是你最後看到的光明”

冷靜點阿薩裴特,你現在看起來就和一個普通的人類一樣,不安佔據她的五感,恐懼從腳底慢慢爬了上來。

但⋯⋯對方的反應令她感到訝異。

「不好意思⋯⋯我不太懂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弗里克,也沒有被邀請。」

記者 卡爾

乘車換車是件累人的事情,即使是吸血鬼也吃不消。搖搖晃晃到離小鎮最近的站點時已經是兩天後的清晨,卡爾闔上托爾斯泰or新出版的短篇集,思考著如何前往小鎮。

走路?渾身痠痛的卡爾不是很想沐浴在陽光下進行這項運動。
租借腳踏車?他的小破皮箱或許不太適合顛簸。

那好吧——



馬車車伕瞧見窮酸樣的青年頗有些不屑,卻在看見青年從小破皮箱的夾層裡拿出小塊的黃金or時驚掉了菸斗。他並不精於鑑定寶物,卻也沒有窮到連真金白銀都沒見過。

即使這是假貨,也絕對比車資貴上不少。

「請載我去哈修塔特。」青年的表情稱得上靦腆。

要知道,活了幾百年也掙了一些錢,聚沙也能成塔,偶爾揮霍一下,沒關係吧?

記者 卡爾◆身分

路途並沒有想像的遙遠。

清晨的小鎮很靜,又或者這兒一直都很靜。從馬車上下來之後,卡爾提起手提箱,瞇起眼打量起這個地方。

(235)50n300年前相比,變化著實有些大。
他旋即搖頭自嘲:哪兒的變化不大呢?

那時的旅社還在老位置,也不知道現在的經營者是當年老闆的後代或是已經易主?or

卡爾推開旅社的門,向櫃檯的服務員道了聲早。

「能給我一間窗子朝東的房間麼?單人間,若能夠看見月亮更好。」

顛茄 藥師

>>#12

男人默默地看著女孩將烤魚吃得精光,似乎並沒有對幼童可憐的處境有所感觸,彷彿他只是還了女孩一餐。

而他也並未教導或提醒女孩任何事,只予人魚而不授人漁,這大概是真正屬於男人的殘忍。

「……多謝。」

他收下羽毛,看著眼前的女孩,尚且年幼的她還能用純潔無瑕稱呼,還要多久她就會崩潰呢?還要多久她就墮落呢?還要多久她就會迎來死亡呢?

倘若她若不從這樣的單純中蛻變,或許成為黎明的刀下亡魂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但那是女孩自己的功課,沒有人能幫她完成。

男人靜靜地想著,看著對方打了個呵欠後一同起身。

「珍重。」

他只是這麼回應,遙望著女孩離去的身影,默默的喃喃自語。

「予妳祝福,不諳世事的巫女,許妳恆久的自由。」

湖邊只剩魚骨作陪,該走了。

顛茄 藥師◆身分

>>19 >>#8

時間還早,稍早的插曲讓男人囊袋裡的藥草減少了不少,如此一想男人便決定前往東邊的密林中碰碰運氣,即便採不到曼德拉草,或許也能補充一些白鮮或新鮮的苔蘚,運氣好的話也許還能找到裸蓋菇也說不定。

反正不趕時間,男人的步伐也就相當緩慢,感覺光是這一段路就走了兩刻鐘的時間,才好不容易再次來到深綠的迷宮中,只不過這一次就不是為趕路了,他也就觀察的更仔細。

此時那陣陣血腥味飄進男人的腦門,讓他本能地皺起眉來,生理的慾望再度被挑起,不過他的理性並不想再去試探來路不明的食糧,畢竟他的口舌可是挑得很。

於是本著為撿苔蘚而來的想法,男人決定朝著有水的地方前進。

顛茄 藥師▲決定

>>20 >>@6 >>15

男人循著水的味道前行,然而還未到水邊,陌生人語便在耳邊響起,促使正在前進的男人停下腳步。

「……不得安寧。」

他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小心翼翼地躲藏在巨木後看向小水漥,悄悄看著那個高大的雄性和那個水邊的嬌小雌性,男性的嗓音傳入耳裡,讓人得以判斷兩人的身分與關係。

自曝來歷,真是胡來。

男人這麼想著,眼神落到湖邊的植被,發現那兩人附近的樹樁旁長著幾株鱗柄白鵝膏or,讓他眼睛一亮。

真不錯啊,不採可惜……

然而那兩人的存在讓他望而卻步,尚在猶豫的男人就著麼隱藏在兩人的視線之外,嘗試等待他們離去。

翠山大旅社

>>18

看似是服務員的中年男子約莫四十歲,頭頂微凸,自你進門後就斜眼打量著,像是正在算計著怎麼能多賺點錢。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然後故意拖長聲音歡迎來客。

「日安,我是旅社的老闆山姆.萊爾特,你說的房型……稍等,我看看。」

他從臺下拿出一張房間配置圖,看似苦惱的指了指幾個房間,而隱約你也看到配置圖上,老闆對每間房客的備註與調侃。

「窗子朝東的單人間嗎?是這樣的,看見月亮的話,那可就要多付點了。哎呀,小子,你懂的,景色好的房間可不是便宜的。」

老闆臉上的表情委屈,卻故意搖著手中的鎖匙,示意著這不是一筆小錢,他不急不慢地等待著卡爾的反應,準備好在任何時候抓住機會將價格抬得高高的。

此時,你右邊口袋出現異樣的沉重感。
(#14) 2024/03/26 (二) 08:35:39

翠山大旅社

>>#14

你伸手去檢查,發現是幾塊金塊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這樣寫:

你的旅費公爵大人全包了。


你才知道信使已掌握了你的情況。
(#15) 2024/03/26 (二) 08:43:44

阿多羅「(奧地利髒話)!山姆,不錯啊。」金塊和紙條送達後,表情不悅。
(a@4) 2024/03/26 (二) 08:58:52

記者 卡爾◆身分

萊爾特、萊爾特……兩百三十五年前,這兒的主人也是這個姓氏。看來那份親和並沒有遺傳到後代,或是已經在人類的通婚之中稀薄。or

至少旅社還是在的,裝潢看起來也翻新幾回,全然不似當年模樣,or窗子的玻璃擦得光可鑒人,大廳的地毯似乎剛換新or

看見山姆的『苦腦』,狀似貧困小子的卡爾露出點無措與無辜,正想著乾脆花錢消災or時——

>>#15

有什麼落入了口袋。

卡爾取出耀目的黃金,一塊一塊慢慢地工整地排列在櫃檯上,相當樂意於觀察山姆的表情變化。

「一、二、三……(5)5n10,請問這樣足夠嗎?」

要知道,在這種時期,真金白銀可比銀票紙鈔還要可靠。



他卻在心裡暗嘁了聲,弗里克公爵此舉看似安排得妥貼心細,實質上卻像是種暗示與警告,宣示主權和威儀。卡爾對此不滿,可受制於人是事實。

所以說這些位高權重的傢伙真是討厭!

守墓人 奧爾

>>@7

「…………………。」

奧爾同樣感到驚訝,但沒顯現在臉上。他打量女性的衣著和行儀,試圖從中判斷出她的來歷,卻意外讀懂了女性眼底的情緒——儘管那似乎是針對自己,但他找不出發怒或反感的理由。

他短暫陷入沉默,為了找尋著合適的詞語。

「弗里克是……這個鎮上最偉大的人。」

「這個小鎮並不安全,我勸你盡早離開。」

說罷,他將目光從女性身上離開,轉而盯住一旁的林蔭,似乎有某種比小動物還大得多的傢伙潛伏在那兒。(>>21

翠山大旅社

>>22
排列在前面的金塊讓山姆倒抽一口氣,隨後他眼神發光的換上諂媚的嘴臉,說出各種極盡奉承的讚美之詞。

「夠了夠了!哎呀!我就說嘛,像您這種懂的品味美好事物的紳士,您一進門我就看出你尊絕不凡的氣質了,來來來,我們這邊請。」

山姆在指示你房間位子時還在不停的奉承,好像沒把你捧上天就不罷休似的。



你依著指示來到了位於三樓的房間,一進門就見到巨大的落地窗戶和陽台,落地窗是朝東的方向,不管是朝陽或月光都可以肆無忌憚的照進來,而窗外就是美麗的湖景,視野確實不錯。

房間內有一張雕花木製大床,床頭懸浮了一幅古典畫作,床旁放著一張精緻的梳妝台,上面擺放著一面花紋鏡子。地板鋪著厚重的羊毛地毯,柔軟舒適。房間的一角放置著一張兩人沙發,旁邊擺著一張小茶几,上面擺放著一盆鮮花、一壺熱茶和一封淡黃色的信封

你還沒做任何動作,女性的尖叫聲突然響徹整間旅社,與此同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襲來,貌似是從二樓客房傳過來的,不關你的事,不過你也可以選擇去看看。
(#16) 2024/03/26 (二) 14:45:53

歌者 路易絲◆身分

>>#13

牛肉在湯匙上一起停留在半空,準備將它們送入口中的路易絲愣住了,他是看見門口的人,卻沒看到他們丟出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意思?!」

餐廳的混亂讓她也失去了胃口,把那一杯紅酒一口灌下,剩下的那瓶收入囊中,起身前往查看此時被眾人圍住的屍體。

接近鋼琴時,大家的目光都在地上的鋼琴師,驚恐猜測的聲音此起彼落,而路易絲卻被琴上的樂譜吸引了注意。

記者 卡爾

>>#16

「謝謝老闆,」穿著窮酸還提著個破皮箱的年輕男子報以一笑,輕輕將食指放在嘴唇上。

那是一個要人保守秘密的動作,做生意的滑頭不會不懂。「還請別放在心上,畢竟我……比較低調。」

雖說在這片公爵大人的領地裡,最為危險的就是弗里克本人,但還是謹慎一點好。



卡爾用鑰匙開了門,看了看室內裝潢,回想起他在維也納用極低價格租賃的破公寓,心想有錢真好。

不是用自己的,心情就有些複雜起來了。

他簡直像是童話裡的灰姑娘,本來居於陋室,突然便進了富麗堂皇的宮殿——只是卡爾沒有神仙教母賜予的美麗禮服。

卡爾脫去了外套掛上晾衣桿,把手提箱慎重地藏進衣櫃裡,正想先倒杯茶來喝時or,女人的尖叫聲響起了。

隨之而來的血腥味令卡爾頭皮發麻。
他確實有一陣子沒『進食』了。

因為無以名狀的喜愛,他見過也接觸過許多不同的人類,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他們。即使是遠在沒有冷藏設備和血液銀行的以前,卡爾——那時候的名字還不是這個——也僅僅是用錢財或一些其他的什麼去交換誰自願割腕流入碗中的鮮血,他還懂些醫術,會替人好好地包紮。

記者 卡爾◆身分

>>#16

「遙遠而封閉的小鎮,美麗而寂寞的風景,鮮血淋漓的新聞故事。刊載在報紙上,會有人類想看嗎?」

卡爾低低地笑了起來,或許這才是他劣根性的展現

最為嗜血的不會是暗夜的種族們,而是人類本身,這種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那麼,去看看吧。」
卡爾將茶壺放回桌上,沒來得及喝上一口,便有些雀躍地下了樓梯。
(a5) 2024/03/26 (二) 18:06:02

黑岩餐廳

>>24
鋼琴上頭的吊燈光線像聚光燈般,直直罩住了鋼琴和倒在地上的鋼琴師,他一生追求著能在聚光燈下用自己的琴藝,贏得眾人掌聲,換來累世名望,而現在他永遠死在這燈下,也算是美夢成真吧。

你靠近屍體發現祂眼睛瞪大,只盯著頭上的燈,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傷口,也沒有聞到任何血腥味,你記得這樣的死法,極有可能是黎明所為,而這位鋼琴師很明顯就只是個普通人類,或許他怎麼也想像不到,自己會捲入吸血鬼與黎明之間的獵殺遊戲。

琴上樂譜成功地吸引了你的注意,你趁著其他人專注在屍體上面時,偷偷來到琴前觀察那樂譜,上面沒有標名作家和出處,只有此樂譜簡短的名稱

夜囚

譜上滿滿的秘術氣息,能夠讓一般人類通過彈琴激發祕法,想必作者也是個強大的靈魂術士。將樂譜拿走吧,搞不好你也能成為下一個偉大鋼琴家。
(#17) 2024/03/26 (二) 19:59:24

旅店二樓房間

>>26
你決定前往二樓房間看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而沒發現的是你關上房門時,那淡黃色信封自己燃燒了起來,直至化為灰燼。

來的二樓,這裡的房間數量雖比三樓多,但小,連走廊也狹窄的只能剛好容下兩人並肩通過,可能是因為尖叫聲太大,很多房客都探出頭來,想尋找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而你根本不需要尋找,直接跟著血腥味來到了最邊間的那扇門。

推開門,最裡面是一個正在發抖的女子,她淚流滿面卻不敢叫出聲音,深怕打擾你前方正在進食的你的同類,被食用的是一名男子,眼尖的你發現兩名人類手上有相同的戒指,是夫妻吧。

說是同類卻也與你不同,他是長久沒有吸血而狂暴化了,而他額上散發著微弱的能量,說明靈魂核心並未被取出,應該剛被轉化不久,看他專心的吃著血肉,你可以輕易將他擊殺。

行動吧!

將其擊殺後,如果你想要,剩下的血肉和女子就是你的了。
(#18) 2024/03/26 (二) 20:05:00

【觀】 冰花 薩裴特

>>23
「是⋯⋯嗎?⋯⋯。」雖然不太明白"最偉大"是甚麼意思,大概是類似於鎮長或是某種領導人之類的人吧,薩裴特姑且還是將這個名字記下了。

對於薩裴特來說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在那個夜晚比正午明亮的那一天後,她就一直這麼認為著,所以才開始了旅行。

「那⋯⋯掰掰。」略顯尷尬的揮了揮手,向後退了幾步,接著轉身跑了起來,她離去的背影,似乎逐漸變得透明,直至消散,大概只是錯覺吧。

記者 卡爾●RP

>>#18

卡爾的短靴與他的衣著一樣透露出窮困的氣息,縱然清洗得乾淨,也掩蓋不了使用年限將至的現實。

他的腳步輕巧敏捷,縱然走廊狹窄,也沒有任何想看熱鬧的房客注意到他的行動。他順利地依循嗅覺推開房門,對眼前的血腥劇碼卻感覺到一些失落。

「這樣的新聞故事一點都不有趣。」

他輕聲的語氣甚至帶了一點點嘲諷,分明被掌握了性命與把柄,卻依然順從本能的吐槽。

「公爵大人都不管管領地理的雜碎麼?我可不是武鬥派的呀。」

那男人看上去沒救了,卡爾反手鎖上房門,輕柔地對女性說道:「妳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別怕,睡吧。」

隨之卡爾哼起怪異的旋律,像是哄孩子睡眠,也像是中世紀時的巫師誦起起近乎失傳的古老搖籃曲——或許稱之為催眠咒更為洽當。那並不是屬於吸血鬼的靈魂秘術,對暗夜種族幾乎不起效,對人類而言卻是效果絕佳。

『睡吧,睡吧,可憐的孩子啊。』

標題該怎麼下呢?故事該怎麼編呢?
可憐的新婚夫妻在蜜月旅行的時候遭遇了強盜?
這可太無趣了,放在社會版也不會有人讀。

狂暴的吸血鬼在古怪的歌聲中生硬地轉頭,看見了瘦弱的青年,表情迷茫了一瞬,隨即更改了攻擊目標,向看似瘦弱的卡爾撲去,或許是出自某種護食行為。

『你的歸宿不再這兒,你的歸宿只有夢鄉。』

新婦不滿於丈夫的欺壓,終於受不了了,掄起花瓶就往丈夫頭上敲打?
這也很套路,況且卡爾根本還沒進行採訪,胡謅也要有真相打底。鵜鶘創立的宗旨是中立客觀,至少在被弗里克公爵奪去以前是這樣,作為實質上的創立者與投資人,他不想破壞規矩。

奔來的男人腳步沉重,他進食的方式實在不怎麼禮貌,長長的血跡拖在地板上,卡爾暗道一聲浪費。

『睡吧,睡吧,無助的孩子啊。』

倒在一旁的女性已經昏昏欲睡,她動彈不得地看著卡爾迴避了那個怪物的攻擊,真的要以為這只是場噩夢。

卡爾抽出胸前的鋼筆,對準了狂暴吸血鬼的眉心,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似乎發出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在你清醒之後,鬧劇已然落幕。』
『你要忘掉我,也不會想起發生的一切。』


女人徹底睡著了。她將不會記得卡爾平凡過頭的面容,只會偶爾想起夢中映著血光的綠眸。

顛茄 藥師▲決定

>>23 >>@8

屬於雌性的味道消失在空氣中,來自兩人的對話也隨之終止,只留下密林中略顯濕漉的味道、偶爾傳來的蟲鳴鳥叫,以及那個源自雄性的……

視線。

那刺眼的、赤裸的、抱有針對性的,彷彿要將他借以躲藏的巨木燒穿,將自己獵殺吞食。這讓男人感到渾身不適,坐立難安地皺起眉來。

雖然大抵同是公爵的客人,倒也不能排除是更特殊的客人……無數猜忌和反論在男人的腦中盤旋,最終暫時得出了簡短的結論。

真麻煩。

然後男子從樹後快速竄出,他的黑色斗篷在樹林間留下殘影,背對盯著自己的視線,朝著與方才女性消失的反方向逃離。

蘑菇,還是回頭時再採吧。

旅社二樓房間

>>27
當他眉心的靈魂核心被擊碎,一股大火從他的眼、耳、鼻,口竄出,然後蔓延全身,你只聽到他一聲嘶心裂肺的哀號後,他便被惡火吞噬殆盡,一瞬間他的骨肉連同靈魂皆化為灰燼,不復存在。

靈魂被灼燒的味道,清香的。

此時的女人已倒臥在裡面,忘卻一切的進入夢鄉,只是當她醒來再次看到丈夫破碎的血肉,那又會是另一般地獄吧。


轟!

沒等你緩過來,房門已被轟開,門口是身穿灰色斗篷的兩名人類,一男一女,他們見到房間內的狀況只是皺眉,接著他們的視線停在你身上,滿滿的敵視。

「好像是那位的客人?」女性說著。

「還不確定,沒有靈魂核心嗎......殺了也沒用,活捉。」男性道。

說完,女子開始唸唱著未知的咒語,無數發著微光的環在房間地板出現,貌似是某種禁錮術,只要踩到就會被其拘捕。而男子手上突然出現鋒利的長劍,二話不說直接向你襲來。

儘管現在房裡沒有任何光線,你的身體素質依然高於一般人類,但一次要對付兩名獵手還是太勉強,要先迎接男性的攻擊?還是繞過他突擊後面的女性

而後面就是窗戶,跳出去就可逃跑,但在日頭下你被抓住只是時間的問題。

抉擇吧!
(#19) 2024/03/27 (三) 10:19:38

記者 卡爾●RP

>>#19

卡爾靜靜地看著那名吸血鬼化成灰燼,還在苦惱著該如何處理女子丈夫的屍骸時,更糟糕的麻煩先一步找上了門。

「我並不想動武,有話可以好好說的。」他陰惻惻地回頭,「你們的母親沒有教導你們敲門的禮儀嗎?」

他站定在房中,靜靜地等待著男子鋒利之刃的劈砍,彷彿已然束手就擒。

卻在劍即將攻擊到脖子or之時倏忽躲開,然後高高躍起!

『忘掉我的臉,然後滾出這房間!』

卡爾將鋼筆的筆蓋打開,甩了男性一臉墨水。
裡頭摻著曬過月光的水,可以用來製作藥物,能夠使他那繼承自母親的古老術法增強一點點,也能……潑進他人眼睛裡,讓那人因著異物侵入眼睛的不適感而閉上眼睛,好爭取一些時間

雖然不知道這點小伎倆對付兩名看似訓練有素的獵手有沒有效,但他別無選擇了。

若是有更勤加修煉的話或許也不至於此。卡爾不敢往地上踩,而是靠著過人的敏捷蹬上牆壁,抓住晾衣桿往門口的女性襲去!

『忘掉我的臉,然後滾出這房間!』

故技重施。
卡爾在落地前甩了女性一臉墨。

旅社二樓房間

>>29
男性被潑了一臉墨水,狼狽地朝著空氣砍了一記空劍,訓練有素的他意識到你已經往後方襲去,朝著身後自己的同伴。

「涅菈!小心。」

他胡亂擦掉臉上的墨,視線稍恢復後立馬轉身,攻向他同伴身前的你。

「呀!」

名叫涅菈的女性獵手心理素質貌似沒有男性高,臉上被潑墨後開始慌亂,身上的破綻出現,這個破口讓你可以直接擊殺她。

不過你知道,如果選擇擊殺涅拉,一定會被身後的利刃刺傷,或許先閃避?又或許轉身一戰
(#20) 2024/03/27 (三) 13:13:08

記者 卡爾

>>#20

卡爾落地的時候掐準了獵手陣術的空隙,他離女性很近,近到足以割斷她的脖子,讓她的生命完全隕落。

「嘿,我們可以別這樣兩敗俱傷。我並非好武之人,也不想傷害你們。」

看來這古老的言靈術威力薄弱,並不足以讓獵手們昏睡。但沒有關係,卡爾還有別的選擇。

他的力氣比他看上去的體格有力得多,這是吸血鬼的特權。他拉過那名叫涅拉的女子擋在身前,一隻手禁錮了涅拉的雙手,另一隻手將鋼筆的筆尖抵住了涅拉的頸動脈。

要動起真格來的時候卡爾可不會是什麼紳士。

「獵手先生,」卡爾沉著聲,「您可以將我們一起劈成兩斷,回去交差。」

「也可以看著我殺了她。」

他將那去除銥點銳利無比的筆尖往女性的脖頸刺入一些,細如線的鮮血流淌,新鮮的氣味讓一段時間沒有『進食』的卡爾有些亢奮起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或是跟我做個交易,我放了她,你們放過我。」

卡爾微微笑了一下,狠戾便從身上褪了下來,他好像又是那個看似年輕有禮的窮小子。

「做生意的講究誠信,你可以信任我,我唯一的優點可能只剩『誠實』而已。」

旅社二樓房間

>>30
「約翰!不要管我!」

涅拉大喊,捨身赴死。

事到如今,既然沒辦法活捉就沒意義了,遵循教義應該將同伴和吸血鬼一起斬殺,不過已經知道對方沒有核心,就算殺死了還是會在另一個肉體上復活,不值得犧牲一個同伴去做這件事。

而另一方面,他也不確定眼前的吸血鬼,是不是潛伏班的同伴,那些人偽裝成吸血鬼連他們都認不出來。

「……」

雖身為黎明,但他其實對教義的腐朽死板深感厭惡,最後他還是妥協了,放下手上的利刃接受卡爾的要求。

「我接受你的交易。」

語氣聽得出來約翰的不甘,而你手上的涅拉則顫抖的身體,淚崩。
(#21) 2024/03/27 (三) 16:29:33

歌者 路易絲

>>#17
「黎明……靠!現在那些自以為高貴的人類都可以這樣隨便殺害無辜了嗎?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路易絲沒有意識到自己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對於人類她也是想殺就殺,根本把他們當作螻蟻。

小聲罵完宣洩了一番,才又把視線轉回那份樂譜。

「不過這東西真不錯,不需要會使用秘術也可以發動,可是鋼琴實在不是我的菜,可惜了。」

說完,還是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將樂譜收進囊裡,自己雖不會彈琴,但把它拿來做交易好像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知道把這個獻給老鬼弗里克可不可以得到其他什麼獎勵?要什麼好呢?」

路易絲幻想著各種可能,時不時被自己的想法弄笑,旁邊的人看到還以為這優雅女子可能精神有些問題,她也不在意的邊笑邊走出餐廳,經過這麼一鬧肚子已經不再餓了。

守墓人 奧爾

>>@8 >>28

他望著道別的女性背影變得稀薄,而潛伏在樹影裡的存在也離開了,奧爾重新將下巴托回掌心,望向哈修塔特的方向。

若是找到正確的方位,即使是在如此茂密的深林裡也能看見莊園那高聳的尖端,彷彿不論逃得多遠,都無法脫離他的控制之下。儘管他人現在已經在這,他仍是感慨起自己竟是回到了這裡。

長生讓對人時間的流動遲鈍,掀開回憶的蓋子也變得笨拙而沉重,他試圖回想起過去在哈修塔特度過的種種,腦海裡浮現的卻盡是如此刻般安靜的空白。

再稍稍往前一些,是開始對於殺戮之事變得漠然的自己,然後是藏身於自己打造的地窖裡的安穩生活,然後是給了流離失所的他去處的老人最後的微笑,然後,啊,對。

他曾經……在那間莊園裡工作過。

奧爾從斗蓬底下取出那紙傳令,盯著上頭的名字,再度陷入沉思。

顛茄 藥師◆身分

>>28

感覺這樹林中的人多了起來,於是他又往更北的方向走了一些,順著水的味道穿過樹林,男人這才發現這一方向的水是來自碼頭。

「嗯……」

他悄悄地走近,但小心翼翼的盡量不和人接觸,只是靜靜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北側碼頭

>>33
這座碼頭與小鎮其他區域相比,人煙稀少。它被寧靜的水流所包圍,波浪交錯間,帶來一絲幽靜的氛圍。在這片寂靜之中,只能聽到微風拂過水面的輕柔聲和鳥兒的啁啾。

碼頭上只有零星幾個工人在工作,他們穿著沉悶的工作服,忙碌地往來於貨物堆積的碼頭上。他們的臉上帶著疲憊和沉重。

在邊緣,有一老翁正在垂釣,他白髮如同銀絲般在日光中閃耀,滿臉皺紋述說著他歲月的沉淀,一把蒼白的鬍鬚隨著微風輕輕擺動。他的眼眸深邃而清澈,彷彿能看透湖水的深處,洞悉著世間的種種。

不過,於你而言他或許只是個被歲月拋棄的可憐人罷了。
(#22) 2024/03/27 (三) 18:34:05

顛茄 藥師

>>#22

這裡挺好的。

這是男人的第一份印象,安靜的氣氛、水的味道、蟲鳥的歌唱,還有既不吵鬧也不會隨意打擾自己的人們,和自己的隱居處相比或許還更勝一籌。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太陽還高掛天際讓他有些睜不開眼,於是他不再去看,轉而漫步在忙碌的人群中打發時間。

回過神來,男人已經走到碼頭的最邊緣,身側的老翁正靜靜地垂釣著,湖面上只有一根魚線的漣漪。

於是他也坐了下來,端正的姿勢或許略顯拘謹,但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垂線而不打擾老翁。

老翁

>>34
一片寧靜美好的時光,幾隻螢橙色蝴蝶在老翁頭上飛著。

「小子,會釣魚嗎?」

他打破沉默,你才發現他身旁還有一組未用的釣具。
(#23) 2024/03/27 (三) 19:40:33

(a@5) 2024/03/28 (四) 01:51:08

顛茄 藥師

>>#23

聽見老翁的聲音,靜靜望著湖面的黑斗男子才緩緩側過頭來,視線對焦,讓人能看見男子的面容。

只見那雙淡紫藍色眸子看起來格外冰冷,帶著一抹不該屬於那張青春面容的老成,從中透出一絲淡漠的、非人的異樣感。

好似他是一位冷靜的旁觀者,而在他眼前的都只是一場戲。

「……略懂一些。」

男人先一步垂下視線,目光落在老翁未用的釣具上。

老翁

>>35
「是嗎?」

老翁微笑,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冰冷外表的男人。

那.....你都怎麼打發這漫長的時間?藥師。

老翁深沉的聲音像寒氣順著你的耳凍住你血液,他瞇起的雙眼彷彿像是看穿了你整個人,他頭上的蝴蝶朝你飛來,並在你身邊舞著。
(#24) 2024/03/28 (四) 11:02:51

【觀】 信使 阿多羅

>>@8
在薩裴特跑了不知道多久,阿多羅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雖然他少年的臉龐上帶著微笑,但你可以感覺他眼中有股莫名的不善。

「呀呀!呀呀呀!你好唷,我想確定一些事情,可以嗎?我先自我介紹,我是阿多羅,姑且你可以把我當作代理管家。」

阿多羅想著卡洛琳好像在忙,幫她代理一下應該不會生氣吧。

「只是想請問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哈修塔特?」

對方的外貌年齡比自己大,實際上已五百多歲的阿多羅順口就把別人叫老,誰叫這幾年當小孩當上癮了呢。
(a@6) 2024/03/28 (四) 15:38:26

【觀】 冰花 薩裴特

>>@9
遠離了剛剛的人,薩裴特跑步的速度就慢了下來,直至靜止,用以躲藏的“幻覺”也隨即解除。

「哇阿阿!」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代理管家?薩裴特感覺被不得了的人纏上了,但是突然烙跑也太奇怪了。

「我嗎⋯⋯?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旅行者而已⋯⋯對的⋯⋯我剛好路過這個城鎮,補一些備品⋯⋯。」雖然薩裴特沒有說謊,但她看起來及其可疑。

「找我有⋯⋯事嗎?」對方看起來不是很友善,薩裴特瑟瑟發抖。
第10人,圖騰 高格雷來到村子了。

圖騰 高格雷張貼備忘。
(a@7) 2024/03/28 (四) 16:20:23

顛茄 藥師

>>#24

他的目光微抬,像一根冰錐刺入老翁的眼,然後他輕輕地伸出手,溫柔地、小心地攬過其中一隻蝴蝶,緩緩地、彷彿春風一般循循善誘,用掌心和那小小的蝴蝶共舞。

「此言差矣啊,我……不是甚麼藥師,不過一介小小的園丁,幫那些花園的主人們除除雜草,如此而已。」

待蝴蝶熟悉了自己的動作,男人便引誘著那隻蝴蝶停在自己的掌心,而他的一雙視線則落在那隻稍作休息的蝴蝶上。

「我……既是如此苗小的存在,或許更是時間在打發我,而我只是、只能任由河流從身邊經過罷了。」

男人自顧自地說著難懂的話,但待話語停止,他突然收緊掌心,那隻螢橙色的蝴蝶在他的手中被擠壓、碾碎、破裂,那一瞬間,一股不屬於靈魂,卻更加遠古、野蠻的力量穿過微風飄散開來。

那股未開化的風彷彿在昭示著男人的存在是如何的古老,那其中帶著隱忍、帶著野性,將沁到自己身周的冰冷寒氣纏繞、綑綁,然後隨著他的手再度張開,和蝴蝶的鱗粉一起飄散。

彷彿在告訴對方自己雖沒有敵意,卻不允許這麼無禮的侵犯。

「所以,也不會覬覦不屬於自己的。」

他輕輕將掌心中那隻已看不見形體的蝴蝶吹散,然後你看到男人的臉上帶了一抹淡淡的笑,但這樣淡漠的人嶄露笑顏反倒讓人不寒而慄。

【觀】 圖騰 高格雷


哈修塔特,莫不是德爾莫家的城堡?

高格雷如其他到訪製鹽小鎮的商賈或旅人或走或停,先不論對這家族的喜好與否,哈修塔特因簡潔的街道、兼具湖畔景色與倚賴山勢櫛比鱗次的屋房,讓以鹽業發跡的小鎮增添了不少生氣。

高格雷決定往東側走去or

【觀】 圖騰 高格雷

>>@11

原本邁開的步伐因鎮上風光而駐留,心想還是把握見得日光的時間,畢竟誰沒些對己身無益的小嗜好?更別說對黑夜已如此熟悉,感到膩味也稱得上常情吧?

打定主意的高格雷轉身便往街上的書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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