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JAG online⑤-【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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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蒂 被 1 人投票。
阿德魯 被 3 人投票。
羅雷斯 被 1 人投票。
維妲 被 7 人投票。
維妲被表決處死。
時候到了。村民們聚集起來,互相確認著彼此的狀態。
米迦勒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影響力今天的投票箱是無色透明的。因為任何人在投票的瞬間所投票內容可以被清楚地看見,在設定投票的時候要小心啊!
現在的生存者還有貝雷斯、阿芙洛蒂、哈迪斯、瑟拉塞恩、依瑟、殷彤、阿德魯、羅雷斯、萊茲涅斯、米蒂亞以上10名。
「門之王,若妳能夠聽見朕所言,請出聲告知罷。」
一個不屬於妳、也不屬於魔族的聲音沉穩地響起,隱約帶著一種威儀和不凡的風範。
| 帝君瞇了瞇眼,待兩位亡靈樂章的持有者探查完處刑者後輕輕一揮手。
從白蛾之后與聖天使長二人所處之處下方綻放出巨型玫瑰,將他們身軀包住重新闔上變為花苞,最終凋零,連散落的花瓣都在剎那間消失。
「……沒想到到是接連啟動了。」
隨著帝君的話語,應該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將你們彼此牽在一起了吧。
「朕自然是尊重個人意志,這規則只會讓你們在他人情緒波動較大時才感覺得到他的心情--除此之外,能明顯知道的,就是今日彼此心中決定處刑的人選了。」
「善用他吧,諸君。」 (#0) 2016/07/15 (五) 23:33:26 |
「陛下。」殷彤啟動了言的力量,「西方之主只是【普通的年輕龍族】。」
也就是說、天使先生的同僚……不太妙啊。
「是或不是,吾想也與吾等無大礙了。」婦人的心情此刻平靜了不少。
她心裡閃過了千千百百的畫面,五百多年究竟經歷過多少生死一瞬她自己也數不清了。
注意到對方的低低罵語,婦人淺淺地笑了:「別在意了,吾等能於此與拉耶爾再會已實屬不易。」
在一個絕境之中找到些微的幸福,這對婦人而言是很稀鬆平常之事,因為這也是她說服著放棄求生意志的人們所使用的方式。
「享受這份平靜罷。」婦人的黑瞳望著血色的天空說道:「吾等或許已沒有多少日子可如此安寧了。」
然而天知道究竟是不是上蒼喜愛玩弄婦人的心智,亦或者只是命運的延續。
心中的一聲斷裂惹得婦人的雙瞳再次化為金色,隱著激動與不安的視野彷徨在斷崖殘壁與界限之間。
「雷諾瓦……。」婦人有些不確定地陳述著:「似乎米迦勒殿下已來到汝所在的世界中。」
然而婦人卻沒有像是前一次的反應一般,只是一種道不盡的哀愁,隱隱蘊於話語中,聲聲流洋。
「哎呀,姊姊我本來還想破壞羅雷斯的。
看來是判斷錯誤了。」
看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
「哎呀~對了,姊姊我的名字,叫做地獄女士。
我不知道你們想做什麼,但就這樣了吧。」
雖然是自女性的聲線中傳出的聲音,卻比在平時更加慵懶……且更加危險。
「這裡......是陛下之力打造出的空間,這裡都是被處死的人,紡花之主和冰霜之任的天使也在。」他始終背對著維妲,在離對方兩三步遠的地方緩步引路。安賽爾認為初次到了新環境,應該會想認識周遭。
就像他幼時,白蛾之后耐心的引導他如何走出危機四伏的南方叢林,但現在......安賽爾始終沒有古老種族的豁達,鷹人一族只顧眼前的威脅、眼前族人和北方的安穩,能夠長久的生存與思考,太奢侈了。
他只能透過蒼白月色映照下婦人的影子,分辨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是不是......可以好好行走了?
「......地上都是碎瓦礫,小心點。」
「有些擔心呢…」他努力說服自己不會那樣。
「在的話就回話吧?」
聽著幽蒂斯令人心靜的嗓音,天使映著微弱月光的臉龐掛上淺淺的笑容,端坐在水面、沉沒在寂靜的鬱藍;這裡似乎沒有白晝黑夜之別,有的只是一片深藍與蒼白、憂而寧。
他沒有注意到方才領他來到黑楊木下的螢綠飛蟲早已振翅離去,自然沒有跟上與他精神連結同伴的決定、冥王肅穆的否決、和今夜的犧牲者竟為他另一崇敬之者。
「米迦勒閣下?」
雷諾瓦瞪大了眼、蒼綠的瞳間多了幾分陰鬱,他趕忙起身張望、搜尋著記憶中那嬌小卻不失王者風範的身影——在一片沉悶中找到一點屬於陽間的色彩並非難事。
他將羽領風衣拉得緊些、目帶惆悵地視向那位他敬重著的天使長,在巨大楊木旁繚繞的薄霧中褪下禮帽屈身、三對潔白的羽翼稍微綻開而發出如儀隊正步肅穆的聲響。
「閣下。」
天使的嗓音比平時沙啞許多。
「地獄女士嗎……看樣子,朕的推測倒是部分命中了。」
帝輕語,伸出一指。
「抱歉用了略有些強硬的手段將女士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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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串的資訊化成如帶狀翩翩飛舞的蝶,進行著已飛秒為單位的重組、排列、最終透過簡單卻單純的程序傳送到女性的腦海中。
其中包括了關於拉耶爾的事、關於他那失去控制的半身的事,──關於這世界危在旦夕之事。
「此是朕所知所有。」
「朕與爾等潛入此險地之人的目的實是殊途同歸──妳可願意與朕協力,導正這個錯誤?」
「當然,妳有所顧慮也是人之常情。」輕笑,「但如今,妳已是與我等同船共渡之人。」
| 「咪?是人家先出結果喵?」 自虛空中抓出乙太藍的結晶,透過被帝君制裁者的方向望去。
「以人家的立場而言,【蛾后維妲的確是破壞者方唷!】」 聳了聳肩膀,露出無所謂的神情,拿了很多的幕斯sweet在盤子裡。
|
東方曙在看到那後輩的身影時呆愣了半晌。
他是明白的、知曉的、清楚的,身負【審判之眼】重任的她在失去能力後,極有可能發生的遭遇……饒是如此,在火紅色眼瞳映入那嬌小身軀時,他還是感覺到心臟一縮。
這時他才發現,他還是會痛的。
將欲焚盡所有一切可目之物的怒火壓下、撫平,東方曙才重新睜開眼,在雙翼輕震下緩慢地降落到對方面前。
「米迦勒、」他開口。憤怒什麼的無濟於事、他深深明瞭。
所以他只是蹲下身子,伸手撫上對方的頭。
火紅色的眼瞳平靜而認真地凝視著。
「--辛苦了。」最終、吐出了短短的三個字。
| 少女帶著倦容,從樂譜完整、直至退去都維持緊閉雙眸之態。 早就明知的結果令她感到無力,但宣告的聲音卻仍維持著冷靜:
「白蛾之后為【忠於帝君之人】。」
|
| 與影相連的黑霧,失去承載的珍寶。 她們像是直接於自己懷中消失那般。
夢魘得不到指令而選擇回到影中蟄伏。 剩下只有白蛾之后親自裁縫的外袍無聲落於地面。
其餘的什麼都沒有留下…不論是緊抓自己手腕的力道或溫度,還是那些柔聲呼喚…全都不存在。
冥王從不畏懼死亡本身。 但此時他感到憤怒與恐懼,為自己的無能為力,為自己竟無法阻止誰的離去。
殷紅血跡溢出唇角被手背抹去,那是犬牙咬破下唇的傷,些微的刺痛讓視線能掩於平靜,而停留於宣稱持有能力的兩位王者身上。
|
| >>5:35「沒事、米蒂亞沒事。」小幅度搖了搖頭,回應著羅雷斯關切的詢問。 儘管神色依舊有些恍惚,眼底恐懼卻褪去不少:「阿芙洛蒂姊姊的身體、小心,不要勉強。」 想抱住阿芙洛蒂、蹭著對方說不疼,然而這些想法都被少女暫時壓了下去。 只因對方的時間,應該有更想給予的人。
|
「…我就等至我睡著吧。」
「這段時間等不到您回應的話,我就當被誘拐了。」
她的世界一瞬間像顛倒一般,落入了黑與白的縫隙間,「啊…」不禁遲疑的叫出聲,維妲眨了眨眼睛,她像捨去了連日來的疲倦,步伐從未像現在感到輕盈過。
不疼了。
她下意識抱緊自己的披肩,想聆聽周遭的聲音,頓時發現自己身邊習慣的孩子們一只也不在。
一抬頭卻見自己熟悉的身影。
她盯著對方始終離自己幾步的背影,安靜的跟上對方身後一會兒,感覺還頗有閒情逸致的欣賞單調的天空與一地悽慘的碎瓦,似乎並不擔心自己會被帶往何處。
「……吾未能好好注意過,汝這段時日可有再長高呢。」
她一開口就像聊及今日天氣般自然,卻是與現況八桿子打不著邊的事情。
「我說哪,你們不明不白的把姊姊我變成俘虜喏,就以為我會大發慈悲的協助你們嗎?」
「呵呵呵呵──你,算是什麼東西哪?
我們工程師呢,可以說是JAG的母親、造物者!如果我不能親自把它救回來,那麼,你們也別想!
得不到手的東西,我就要通通破壞掉!」
佔據他人軀殼的地獄女士喚出青藍色的工程面板,以幾乎要搗毀物件的勁力猛地按壓,發覺全然無法與小隊取得連繫後一把捏碎。
「嗯……就頑強反抗這點,姊姊我跟小依瑟還挺像的呢。不過呢,人家可是……執著的男人哪!呀哈哈哈哈哈──」
一雙血紅如寶石的眼睛之底,透漏著難以名狀的瘋狂。她那歌詠似的嗓音尖利,清了清喉嚨之後補充道:「哎呀~討厭啦,是女人才對。」
「啊啦啦~所以喏,你要問起我的答覆嗎?」
「下 地 獄 吧 !」
「……嗚。」
片刻之間,依瑟的身體彷彿被重物撞擊似傾向一旁,極富骨感的雙手抱著腦袋。恍然間張狂瘋癲自鮮豔的瞳孔中抽離,灌入對凡事好奇的靈動。
「可惡可惡可惡!討厭討厭討厭!呸呸呸呸!壞壞女士!」
只見她在原地自顧自地跺腳,咒罵起上個世代小學生的口說粗話,爾後隻手插腰,志得意滿的振臂揮拳:
「嘻嘻……依瑟我,果然很強!」
在接連數天的意志對抗後,依瑟顯然是趁著地獄女士受到帝的干涉時,強行奪回了身體的主控權。
「咦……?簡、簡、簡單來說,你是很厲害的人囉?喵嘻嘻,在跟我打一架之前……哇、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要依瑟怎麼幫忙的喵?」依瑟歪了歪腦袋,在稍微了解情況後笑得像隻狐狸:
「不過最後的最後,也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真可惜,還以為能再玩一陣子呢。
| 米米——! 粉色的身影倒在眼前倒下,阿芙洛蒂從羅雷斯的懷裡掙脫,想抓住女孩的手、想將自己殘存的所有生命轉移給她。 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女孩便消失在眼前。
阿芙洛蒂跌坐在地,幾乎要昏厥過去。 她甚至寧願倒在那裡、被帝君帶走的人是自己。
豆大的淚水從臉頰滑過,落在地面成了一顆顆美麗純白的珍珠。海妖失去珍視之人時的淚水,那椎心刺骨的痛、自靈魂中發出的悲鳴,會將眼淚凝結、化為世間最美麗的珍珠。 當年贈與米蒂雅的那枚珍寶,正是阿芙洛蒂的父親在失去妻子後所落下的淚水。
冥王筆直的身影就在不遠處,儘管被淚水模糊了視線,阿芙洛蒂依然能看見那人的神色。 她想唱歌,想為摯友致上安魂、想為冥王驅散悲傷。 歌唱是海妖的本能,任何字句染上旋律、化為歌吐露流傳,可以包覆受傷的心靈、撫平深切的痛楚。
但她無法。 她失去了歌唱的力量,喉間甚至僅能發出微弱如同氣音的悲鳴。貴為海妖王者,她非但無法為摯友編織立盾、連終末時獻上一曲也做不到。
她只能放任眼淚肆意流淌,在喘息間發出斷斷續續的氣音。 「為、什麼……」 不是我?
|
「依瑟殿下……」
微弱柔軟的嗓音透漏著哀戚與疲憊,儘管阿芙洛蒂深知只要陛下成功導正世界、逝去之人皆能回歸,然而摯友在眼前離去的悲傷過於巨大。
「請、幫助我們……幫助陛下……導正、這一切……」
阿芙洛蒂很確定自己的請求中含括著私心,她是如何希望那個粉色的身影回歸、用那不甚流利的話語喚她艾芙、在那小小軟軟的面頰上綻開笑意?
她連慚愧的心情也沒有,只一心希冀著自己效忠的王能夠成功、讓她的摯友回歸。
| 第二日,他看著同為精神鎖鏈的同伴那哀戚的神情。 第三日,他看著對他有過救命之恩的阿光離去。 第四日,他看著他的同伴天使先生蒙主寵召。 第五日,他看著小艾芙與她的摯友死而復生。 第六日,他看著小艾芙的摯友再次離去。
他覺得日子過得特別漫長,比起以往參加過的戰役,更加的漫長。
但,他也只能繼續撐下去,撐到最後一刻,直至生命的終末。
但是今日剩下來的這些人裡,他能夠抓出潛藏在裏頭的異側嗎?他不知道。
『請各位交出自己欲裁決之人的名單以及先後順序。』
殷彤沒有說話,而是選擇操弄文字將這些字句散佈在大家都看的見的地方。
昨日那種迫不得已的決定,想必傷及了許多人的心,那麼他的聲音也只會給予他們更多的刺激吧。
他站在遠一點的角落,拋接著昨日從依瑟手中拿到的小禮物,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做,才是對大家都有益處的事情。
|
「的確不必多言。」殷彤看著這般情勢,大概也能抓到最後那一位到底在哪裡了。「辛苦了。」
不過,那名自稱是地獄女士的傢伙,口吻還真是……。
*
「陛下,請教今日的方針?」殷彤正經地看著帝發問。
| 米迦勒又離開了。 這次沒有從冥河擺渡回來。 時間的流沙很緩,卻又能在瞬間將生命體吞沒。 他的大衣口袋裡,一側有著靜觀其變的莉可莉絲,一側有著安賽爾和米迦勒贈與的真貴羽毛(即使那並不是米迦勒的毛)。萊茲涅斯突然覺得自己這短短的七百多年來不過跟剛取回視覺與聽覺的莉可莉絲沒什麼兩樣。 只是聽著,只是看著,渾沌的思考,大部分時候連話都說得像是要用浮誇來包裝自己的辭不達意。 像有海風夾著鹽粒刺進眼裡,他把聲音關在胸腔裡,拼命眨著瞪大的龍眼,不讓軟弱的液體從下眼瞼中流淌出來。 那裡是老龍消失的地方,那裡是米米再度消失的地方。大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瞬間彷彿罩上一層朦霧的視線又見廳內人與物的稜角,阿芙洛蒂撐著坐於地面,欲語淚先下,跌落珍珠十斛。 >>4「姊、姊姊……」萊茲涅斯開口,帶點粗啞的嗓音。 如若素常,他肯定是先拾起一顆顆淚珠製成的美麗寶貝,可眼下他只是慌慌張張地往海妖女王跑去,步伐雜亂,四顧無暇,以至於快到阿芙洛蒂跟前時浮須的腳跟踩到滿地圓滑的珠子,腳底一滑,背部朝下直直撞在地上(嚇得許多珍珠向外彈開)。 啊──!────! 大字形躺倒在女王身側,愣愣地望著輝煌的天花,覺著龍頭有點疼,呆滯半晌才轉頭望向阿芙洛蒂。 「姐姐我來了,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
|
望著雷諾瓦的動作,婦人卻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現在的她面對米迦勒也終究只能沉默。
在那場既定真實的宣告中,她又能辯駁什麼呢?
能得到一名如同弟弟般的雷諾瓦信任就足以令婦人感到滿足,她以奢求不多,也不打算擁有太多。
然而她亦未迴避,只因她不願離開拉耶爾的身旁——即便只是一抹倒影。
「呼喵……如果大家都能好好的,那依瑟一定幫忙!」
和海妖之王的疲倦傾頹相比,依瑟在脫離工程師的控制後還顯得亢奮。她提起綴著刺繡的裙擺,水晶高跟鞋前踏出步,靈巧的行了個提裙禮。
「我也是造成了大家的麻煩喵。當那位地、地、地獄女士說要把大家都摧毀的時候,依瑟也用力的抵抗過嘎!但還是失敗了呢……」因為自己是壞掉的存在嗎?她想著,卻沒露出太哀傷的神情。
「這一切都快要能結束了喵,雖然不曉得我還能幫上些什麼……但、咪……再忍耐一下吧!」
除了調皮搗蛋外,大而化之的她還真的想不出任何安撫的話語。
「喏、喏喏!」
雙手背在身後,看見殷彤時顯然很開心的樣子。依瑟座右晃了晃纖細的腰肢,又笑得像隻惡作劇得逞的狐狸。
「不會辛苦的喵,大家也都是同條船上的伙伴了咪!不過原來彤彤早就知道一切了呀!雖然有點不甘心……真不愧是彤彤呢!」
| >>5「喵……對了對了喏!」 依瑟舉起了手,面向著殷彤,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只是抿了抿嘴唇,發出了喵喵咪咪的聲音一陣子之後才下定決心說著: 「現在的依瑟呀,【 已經沒有技能了】。 雖然我呢,不、 不、不斷的想要把能力叫出來,各種方法也都嘗試過了……」 歌詠似的嗓音帶了絲聲沙,到底為什麼聽不見了呢?宇宙和虛空的歌再也得不到幽冥的回應。 「所以就跟人家昨天說的一樣喵,這樣幫不上忙的依瑟……如果彤彤要把人家當成愛的小禮物送給帝君的話,依瑟也不會責怪你的!嘻嘻、因為也是沒辦法的嘛……」 應該是要哀傷吧?就算哭也不為過。但女性卻只是扯出了大大的笑臉,就連如鮮血欲滴的眼睛都彎成新月。
|
「呼喵……我果然還是任性的想宣告一下呢!
雖然是地獄女士那個壞人的夥伴,不過突然聽不見自己同伴的聲音……一定會非常非常慌張的吧!」
「所、所以……不好意思囉!」
依瑟攪著裙擺,難得有些悔意的模樣。
一眼望去皆是赤赭的紅,她瞇細了她同樣顏色的瞳仁,這時維妲發現湖面的水波漣漣,卻倒映不出她的身影,女性似乎頗有興趣的蹲下,指尖滑過平靜的水面,她見著另一端有著眼熟的、但這幾日已經不在身邊的面孔,甚至、見著了昨日才受過重傷的小小身影。
「啊…」在來到這裡之後維妲第一次輕皺起眉頭。
在別人與自己面前,她選擇了自己。
然而這只會讓那人的苦痛持續下去--。
「孩子們、不要吵架就好了呢……」維妲帶著些許遺憾的神情喃喃,從踏入這廣闊的大廳、華麗的陷阱之時,她便不曾後悔,維妲不是未聽見昨日臨行前冥王的深切之語,是那樣刻骨銘心,可她不能停下,一旦有所遲疑,她擔憂會連那一步都邁不出去。
不要在乎掠過身邊的生與死,珍惜它、在當下的每一刻。
那孩子、現在是怎樣的表情呢?
安賽爾走著,腳底下凹凸不平的石塊讓他想起家鄉的峭壁。
年幼的他曾經詢問母親:「為什麼我們不能和其他種族一樣,住在有屋頂的房子裡?這樣下雨下雪的時候就不會冷了啊!」
母親回答是為了守護,沒有屋頂的阻礙,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外來者的影子。
安賽爾相信她做得很好,直到被一把利劍直穿心口。
當時,他可以直視維妲的複眼而不感到畏懼,也許是因為那之後,沒有第二位女性會把安賽爾放在膝上,溫柔的哄他。記得那天晚上他睡得很甜,身邊圍繞著張開翅膀歇下的飛蛾。
但是......今天安賽爾把那位慈母親手推下深淵,血紅的天空彷彿燒灼著他內心的煎熬。
—本分是捍衛的鷹人,居然讓一位母親,還有她的孩子們痛苦而死。
所以對方話家常的語氣讓他愣住了,在反射性回頭的那一刻,烈焰彷彿蔓延到喉嚨,再來是眼角。
「......我兩天之後就成年了.....所以應該不會吧。卡斯提爾都叫我安小鳥......雖然我在繼任測驗的成績明明不比他差......就算我是少主繼位,旁邊還有一竿子老臣所以到前天為止都沒什麼問題......。」他的雙唇彷彿突然不受控制。
他想說的是......
「......我真的不想讓你死的.......我.......。」
對不起。
| >>6阿芙洛蒂看著萊茲涅斯跌倒在地,僅是神色恍惚地看著對方,甚至連驚嚇的神情也沒有。 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亦或者那僅是她個人的感覺,其實沒有很長)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誰、他剛才說了什麼話。 「……小萊茲。」 阿芙洛蒂柔聲開口,刻意放柔的聲音以本就十分虛弱的嗓音道出,更顯得虛軟無力。 她牽起嘴角試圖安撫對方,卻無心控制眼淚,使自己現在的神情顯得矛盾而可笑。 「對不起。」 明明小萊茲自己應該也很難過的,自己身為他的『姐姐』,卻是這個樣子要他分神來關心。 她顫抖著起身,環抱住年輕的龍族,語音中帶著止不住地顫抖和哽咽。 「對不起、對不起……」 低聲呢喃的話語,像是對萊茲涅斯、又像對米迦勒,懺悔著自己的軟弱、在責備著自己的無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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