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第四一三師特務營營長 黃鶯-曾經年少
特務營一般給人深不可測、陰險狡詐的印象。即使他們此任營長為女子也未能扭轉此觀感,所以那特務營營區就像是被孤立的密林,甚少有無關人等靠近… 而今日,那看來普通的水泥建築內,依然傳來悲鳴,彷彿永不停息…。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我說姑奶奶拜託輕些!』趴在單人病床上的男人裸著上身,背後一道深口子正朝外冒血。 面對叫的像殺豬的同伴,身形纖細的醫護士僅是拿乾淨毛巾面無表情的使勁壓住那傷,接著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嘶…看了就疼,怎不上藥?我家有祖傳的紫雲膏藥效好得勒-』抱著文件的小兵楞頭楞腦的在房前偷看,隨即遭後頭走來的老兵刮了下腦殼瓜。 『若非知曉你剛來不清楚,還以為你跟裡頭那位有深仇呢。真擦了,營長非得將傷口再刨一層皮下來。』 『玩笑呢?!』小兵確實剛來,對那美艷如花的營長不過遠遠瞧過幾次,怎麼也無法將刮人傷口一事跟那名女子聯繫在一塊。但見老兵絲毫沒有玩笑的模樣,他不由得嚥了口唾液,梗著頸子聽小道消息。 『詳細也沒多少人清楚,總之若任務中受傷,是不許用那些有重味的傷藥,寧可躺著讓傷好。』 『至於若留疤,營長花大功夫取上好的西洋藥,像太白粉芡似一點味也沒。上回小陳說連他當娃娃時被狗子咬屁股的傷都給擦好了。』特務身上不留疤合情合理,不過講究去疤卻不給治就沒個道理。小兵仔露出一臉困惑,但還沒得個答案便被一旁走過的傳令吆喝著別在廊上打混。 『真是…。』他推開一旁的辦公室,然後楞於門前。最後男人選擇推了下架於鼻梁的眼鏡,確認自己沒眼花。『……葉營,請問您正做啥呢?』 那嬌麗身影不好好待在弟兄們費功夫扛進營內的貴妃椅上頭,偏要抱膝縮在窗下,妥妥聽牆角架勢。難為她足踏兩吋半高跟鞋還能蹲的如此標準。 關心下屬唄,我看那苗子挺想見識那藥兒,不如送去調教幾把?吶…牧爺最近說不定挺想我們? 傳令此時已將注意力放在收拾文件與分類歸檔,對於自家營長的提議僅是以鼻音低哼敷衍。 他明白葉英不過是想起什麼往事,所以話變多起來。 『請簽署文件。』他拿著卷宗走了過去,然後也蹲了下來。若此時有人進入,肯定會因這景象受到驚嚇說不定。 畢竟特務營的頭子與有地下軍師之名的傳令長像鄉間野娃般蹲在牆邊…。 但在女人略微不滿的蹙眉面對文件時,他容許自己稍微走神,憶起前任老傳令說起的事件-聽說前營長莫業甚少犯錯,且其任務通常在收尾時執行裁決所以幾乎不曾失敗。 老傳令印象中,前營長只有一次在跟蹤時被發現,被陷入困獸之鬥的目標搏命傷著…。 事後檢討,發現是營長手臂有處傷,傷勢不重、就是在家中劃破的尋常口子,但不知怎麼回事,居然上了草味重的膏藥。 他本人聞慣了一時沒察覺。 但那目標走著發現身後就一股子藥味緊跟,怎能不失敗哎。 當時師長氣的差點兒拔了醫官,還是前營長扛下說是在家睡迷糊誤用了…但莫營長什麼人啊!出巡就有人斷魂的狼頭子哎!怎可能犯這芝麻錯,肯定是誰自作聰明上了藥… 透明鏡片後方的眼眨動,從女子專注的臉龐上移開,卻忍不住接著想像,當年那一片好心幫父輩上藥的小女娃有沒有哭紅了鼻子? 以及她是多麼自責以至於現在幾乎偏執的行為…。 想什麼呢? 被那卷宗拍在了手臂上。 也想試藥不成? 『不敢。』他如此回應,將心中想法深藏。 -原來眼前任性的豔麗女子,竟為無知年少贖罪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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