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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個議題……劉少保有種懷念的感覺。

……令人懷念的恐懼。

他覺得這就如同一場揮之不去的夢魘，像撕開果凍封膜時溢出來的汁，像人行道上唯一沒對齊的花磚，像拆歪了的超商竹筷、撕壞了的捲筒衛生紙、99分的考卷、狂人特攻到自己主子、活完場的死神點的人沒死全……

以及，大統領。

沒錯，大統領，那個受萬民愛戴的領袖，同時也受萬民相同程度的恐懼；即使大統領施政開明，萬民還是得深怕一個不小心閃過任何疑似是在違抗大統領的念頭就得友愛部見。

劉少保自己對此倒是沒有太多意見，況且說到底都是拿政府薪水的人了。工作是自己選的，如果其實對政府有意見也沒必要這麼自虐吧。

嗯……所以萬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