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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靠近的擁抱和背上遊走的安撫，不住顫抖的身體靜止，眼中的淚卻沒打算停下，還在不斷的掉落，像要把將近一年的委屈和這幾日壓力全部宣洩，亨利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麼脆弱，

「五個月…不怕…我是冷血殺人魔，他們來幾個我殺幾個。」哭著慘笑，說出自己都知道不可能的事情。

一手試圖用收抹去不斷落下的淚，但也只是弄得滿臉濕透，顯得更加狼狽。

「大不了，我們被抓回去處死。」

一手抓著安弗諾的手臂，緊握。

「又或者被抓到之前…我們殉情。」

當初對方被自己鄙夷的玩笑話，現在竟然從自己口中說出，亨利覺得荒謬的大笑，大笑著流著淚，笑到淚停了。

如果真的一起走到這一步，能夠在一瞬絢爛的幸福中死去，或許是身為煙火師傅的自己最大的夢想吧。

「……」微笑。

想著，好像沒那摩難過了，亨利轉頭看向安弗諾的側臉，用被淚濕透了的唇輕吻他的臉龐。

「欸安弗諾，你也自由了。」

轉過身整個抱住安弗諾，不在乎濕了的上衣會弄濕安弗諾，反正當初他也是這樣弄濕自己的，

「說是這樣說，如果有人殺來記得你擋前面，說到底我只是個腦力行殺人魔，這種肉搏打鬥不適合我。」這和前面說的衝突的垃圾話暖暖的。

亨利緊緊抱著安弗諾，就算只有五個月，也要緊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