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在髮間停駐，如這充滿聖誕氣氛的巷弄裡，克里娜停下沒有目的步伐，目光被吸引在街角咖啡廳上。

「原來這裡有間咖啡廳阿！Déjà vu？」艱難唸出發音不標準的生字。

「是法語呢。」

為自己的滑稽笑出聲來，卻也為沒學過法語的自己感到驚訝，克里娜推開咖啡廳的門。

店裡播的是克里娜叫不出名字的古典樂，店內也沒有紅紅綠綠的聖誕裝飾，沒有穿的像麋鹿的店員，彷彿與外面世界脫節。

「氣氛意外的不錯呢。」小聲的讚嘆。

圍巾遮住嘴角的笑，克里娜用月牙的笑眼向店內服務員點頭，尋了張靠窗的單人沙發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