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花 蒼梓蒼梓看見自己坐在茶屋裡頭。
像平常一樣口吻,像平常一樣的微笑,為了不要被揪出身分而推理著斬鳥人的去向,無顏的糖果販呵呵笑著正說著些什麼。 求愛者在哪兒呢?別太擔心,先往鴉天狗那邊去吧。青年笑笑著說道。 ——卻不該是這樣子,有什麼事情必須去做才行。 第一個日子,白天沒有來臨。蒼梓和其他人一起被引手茶屋給找去了,雖然有些擔心外頭的事,但先把這事解決了先吧。 第二個早上,白天沒有來臨,一切卻亂套了。從昨夜起便隱隱地頭疼,站起身時有些反胃。他張口想說點什麼,卻沒有聲音出來,令人安心的名字從嘴邊失去了,之後道出的每一聲早安都是如此陌生。 我變得不再是我了。 外頭不知道是否還順利,永夜是否逼出了妖物呢。他想離開茶屋去確認,卻遲遲無法起身——越想往外頭去,頭越是發疼,身體告訴著自己——「這不是你現在該做的事」。 但這並不對。他的手還記得切下烏鴉頸脖的觸感,為了讓永夜到來,為了尋得那妖物,他忍下了鴉血沾滿雙手的噁心感,等待著——能讓自己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是誰呢?蒼梓不可能忘記。 那個名字卻被裝進了盒子裡,不留下一個縫隙得以窺視。他知道他在那,卻無能為力。 怎麼辦才行、怎麼辦才好呢?再這樣下去,一切就會功虧一簣了。錯過了這個機會,又得花上多少時間呢? 蒼梓挨著腦袋,苦惱卻無法被分擔。 下一個夜晚,他依然難以入眠。盤據後腦杓的疼痛使冷汗直流,難以定神,短暫地睡去之後,焦躁感又喚醒了他。 但不管躺著多久,太陽都不會升起。 蒼梓開始害怕了,若是太陽永遠不會升起的話,自己是否會一直是這個樣子?說好了的解藥,但就如同最初被吞了藥那般不講理的事,無法安心下來。 他既希望永夜不要快些結束,卻又冀望著太陽。 日不存在的第四日,青年接過那杯入了鹽漬番茄的清酒,看著淡淡的番茄黃在透明中擴散。酒總是把清晰的變得模糊,那原先模糊的事物,會能夠取回它原本的形嗎? 他將酒一飲而下,終於得以入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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