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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給人加添菜後並未繼續打擾牧頔與時檢察長的談話。

九聲鐘響很沉，一身悽慘的汪朽波出現在飯廳之中，看著嚇人。她是聽說過特總裡頭都是毒手，打死人實屬正常，打不死人才不正常；但要她說，打死人都算好，半死不活地拖著還更令人絕望。

貌似是鎮定點了，將目前知道的事情再腦海裡涮過一下，張口道：

「……野火、門徒、轉變者會自首嗎？不過說到自清，不如明日下午五點至晚間十點如何？一起喝個晚茶，喫個夜消，談談說不定能有更多的情報。」（>>#1）

覺得怔在這兒也不是個事，便提了。
至於該打個電話讓王媽和小翠送點什麼物什來，仍自好生思考著。槍交給胡蜂之後，她只剩一點碎錢跟幾支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