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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度那種東西是可以練出來的。」他笑了，這是自來到此處後難得較為輕鬆的交談，其中或許受了先前對方的音樂所感染也說不定。

「別誤會，我並非是在虛抬你或說些檯面話，我喜歡你的彈奏。」因為裡頭有他自己在彈奏時所沒有的情感。「…跟你生不生手沒有關聯。」

「哦是嗎？這還倒是第一有人這麼說。我沒學過中文，不過倒是……算有跟一些中國人接觸過。」他沉聲道。在那些實驗牢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