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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置身於某堂課中，臺上的老師要求他模仿聽見的任何聲音。

「『那名為——樂嘉楷的羔羊。』」沒有情感的聲音自顏敬玄口中傳出。

「……你是誰？為什麼要學我說話？」下秒，帶著些微警戒地少女音替代了那毫無情感的聲音。

「他們在哪？跟我來的朋友們，他們到哪了？」他的語調驚慌失措甚至帶著點焦急。

「嗯？鈴鈴妳……？」他的聲音又切換成言子枃的聲線，帶著點哀愁，「妳該不會……連我都不記得了嗎？」

「我們可是妳最信賴的投資顧問呀。」這句話他講得十分地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