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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黑的死亡不停地在四圍打轉。

洛陽靠在窗邊，日光透過玻璃打灑在如絹青絲上，似束攏了一層薄金色的光。思緒如流水般從指縫間流走，什麼都抓撈不起，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組織並回答列奧尼達的問題。

「……啊？習慣麼？」
打自進到篁園之後見識的都是冷靜的狂暴。她無法分辨那樣的殺人算不算冷血，畢竟隔離一事乃間接的暴力，意念同樣冷血，才致使暗藏的禍心如礁石層層疊高，每當海水動盪，尖銳的礁石便等著劃開任何能淌出鮮血的東西。

礁石早就在了，從來都沒有偶然。

「別習慣這種事情，你只是暫時麻木而已。」
她張口，語氣懨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