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雖然沒有辦法想像好友死在面前的感覺，但是他擁有過的經歷也不是不能理解那種遺憾。

畢竟，他經歷了兩次老友的消亡。
他卻什麼消息都是最後才會知道，他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葉宗瀚望著旁邊的威廉，忽然覺得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樣都是被留下來的那一方。

「臨死之人都是任性的。」他點點頭同意了對方最後的說法，伸手拍拍對方的肩膀，「抱歉，開啟了這麼沉重的話題。」

不過，他總算了解對方為什麼當時會露出那種表情，也總算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他向老闆又要了一杯調酒，推到威廉的桌上當作賠禮，結束了這沉重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