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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她平鋪直敘地回答問題，就像她總是這麼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海拉將薄薄的嘴唇抿起，看上去有些猶豫，對於總是如同死亡般決絕的女性來說，可謂相當難得的場面。

「我試試看。」
母球及十五顆花球在臺上散開，煙火似的，相當美麗。敲擊的輕脆聲響給人一種星系運作的聯想，彷彿我們腳下踩著的行星──旋轉、碰撞，直到天體消亡的那天。

海拉不覺得自己能看過一眼就學會其中的奧秘，她接下球杆，勉強記得達維科大略的拉杆姿勢，卻在自己意圖貼進桌面時難以瞄準，胸前呼之欲出的波濤洶湧，讓這個動作壓著相當難受。

「胸部，壓住了。」
她試圖前後挪動長長的球杆，卻在頂到一旁侍者的腹部後，又頂翻了一杯閒置的調酒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