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 曼弗雷德回憶夢會連接星嗎?星會連接夢嗎?
曼弗雷德覺得,有雪見蓮在就像天天都是生日,天天都在收生日禮物。 有時候,他醒來會看到雪見蓮認真的讀他讀不太懂的書;有時候,他會看見他壓住自己的被子也睡著了。 然後他會笑,笑出一聲聲破碎的重聚,笑出一首首永恆的快樂。雪見蓮的朝氣開朗是一天的開端,也是希望的象徵,他想。 他未必會說出口,不會像阿爾妮卡──他的妹妹──那樣的直率、天真爛漫、單純善良。好似不怕被人傷害,不怕被人欺壓,總是向著那些美好,笑得開懷。 但,快樂的聲音,何必嫌少?再笑多一點,再多被繁花簇擁一點,不好嗎?反正他會幫他們看守後方,做個護衛者。正如只剩下他,所以他接下了當家的位置。無怨無悔。 曼法家還在,卻早已被世人遺忘,即便他們幾年前被說是受到詛咒的家族,受人唾棄。 傳言的力量真有那麼強大?他倒是好奇。曼弗雷德冷冷的看向村下,那天不知名出現的花其實也是他們傳出去的,那時也是像這樣平凡無奇的早晨,他們遲疑,他們不信;到最後,滿山滿野的開了花,他們驚懼,他們相信。 就是不信醫者,就是不信善良。 月華不過是他們方便的利器罷了。從始至今,人都沒有變,走入歷史洪流的人亦是如此。 所有站在最前方的人會去向何方?穿越村莊、越過丘陵、進入白樺林之中,抵達那棟宅邸以後,住在那裡的人又會如何?惡意會一直蔓延嗎?會像宅邸周圍藥草園那樣的生意盎然? 不,生意盎然的藥草園早已無力打理,倒是邊上的墓碑豎立地多。 他們沒落,他們衰敗。 於是曼弗雷德待在了那裡,每日每日的活在被孤立的宅邸,隱沒、無聲。月夜無霜寒,透亮又深邃,白樺林的角鴞叫聲淒厲,魚兒沉默的吐出泡沫,翅果咕咕墜地的掉至泥地,等待風從百葉裡發現它,把它帶走,獲得新生。 也許,他也是在等,並非是想看見曼法家的盡頭。但總歸是沒有人回來,死去的人總比活著的人溫柔,他們會在夢裡出現,朦朧的臉龐似笑非笑。 以夢相伴,以此為眠,曼弗雷德隨時都可以墜入深沉的夢裡。 夢裡,阿爾妮卡又受了傷,他就近拔了一株藥草,阿爾妮卡又跳起來打他,說:這是她種的!他怎麼可以拔? 夢裡,特瑞又氣呼呼的說:爺爺絕對比較愛我,我比你優秀!曼弗雷德仍然未有理睬,放特瑞咬牙切齒。 夢裡,阿斯特又溫柔的拍拍他的頭,問他最近過得好嗎?和特瑞處得還行嗎?不要太介意他的氣話。 他們是如此的真誠善良;但逝者已矣。 他自然是喜歡他們的,儘管總是不一定會說出口。有時候,曼弗雷德會想:不說的,才是真的,他可以用行動去證明。畢竟去用心體會,才是真的,那才會收穫滿滿。 但實際上說了,也是真的。 過客說,他喜歡他。 曼弗雷德只覺得詭異,以客觀的角度來看,他真的很傻,既莫名其妙,又不知所云。他根本沒做什麼,也從沒對他好。 他應該要比較喜歡阿爾妮卡,或者阿斯特才是,如果說是特瑞的話,那應該是他品味獨特。那些吵鬧的人在他邊上吵架也好,捉弄他也好,他都覺得很煩,卻從不制止。 這是喜歡嗎?是喜歡吧。 曼弗雷德其實一直認為,自己未必有真正的肩負起當家的職責。他只是希望,他的家人還在,好似空氣、好似水。 只希望被流傳下去,別忘,也別消失在死亡裡。 風裡、花裡、星裡,乃至於藥裡,都有他們的聲音。你守望,你看顧,你奮不顧身,好似一道割裂時空的匕首,刺穿物質的一把短刀,碎盡時光的一對雙刃。 有太多花消逝在風中,有太多人死在了異地。 最終,白樺林間的山金車花戛然而止,異地卻開出了另一朵花,它說:來者可追。 他會去看看以他為名的花朵,是如何盛放,如何張揚,如何長成。 他想去看一看他是怎麼成長,怎麼歡笑的。雪見蓮看過他過去的日子,但他不知道名為雪見蓮的存在,是怎麼產生、來到他身邊的,還有,他來到這裡之時,負起他應盡的責任了嗎?想過他該做什麼了嗎?那不該是有誰幫他找,也不該是有人告訴他該往哪處去。察知自我,回首過去的摯愛,才能找到出路。 是不必著急,但他卻沒有太多的明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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