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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救生圈似乎沒有異狀。 明明已經快到冬天,露天泳池裡卻還有一兩對男男女女在玩水,可見它的溫度真的非常舒服。 而細看在下水的梯子後方,牆面上似乎貼著奇怪的防水膠布。 >>a9 走到中間區的位置,可以發現滴答聲似乎又大了些,而位在第四排的其中一個位置,坐墊相較於其他座椅似乎有些凸出。 >>17 曾經也關過人的牢房不知是為了今晚的宴會或純粹是早已被閒置,現在這裡空無一人,只有那些再也洗不掉的斑斑血跡紀錄了海盜的恐怖之處。 安靜的空間裡聽不見過去囚犯的尖叫聲、也聽不見倒數計時的聲音,只有偶爾會有水滴從牢房當中的天花板上掉落。 >>a10 賭桌、飛鏢、設計練習靶,在這個提供海盜們遊戲的空間裡幾乎所有能想到的設施都包含在內,甚至還有個小型網球場,只是那個場地現在並沒有人在使用。 服務生在此穿梭於其中,在這兒遊玩的同夥也不少,但左看右看似乎沒有倒數計時的聲音。 >>18 鐵架上似乎沒什麼可疑之處,畫也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然而在畫框上,有一把小小的鑰匙被放在上頭,估計是拿來開鎖用的。 (n6) 2019/05/24 (五) 19:56:34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n5
郵包炸彈啊。 手裡的沉物,你並不陌生,畢竟你曾受過幾次,也託人寄過幾次。但這是你第一次聽見郵包炸彈傳來倒數計時的聲音,畢竟平時它是被設計成收件者專屬死神,開啟時才會觸發。 這限時包裹可真會讓人準時送達呢。 你把殘膠取下,使得鐘擺擺蕩無礙,而後將玻璃門關上、鎖上。船長和船員仍舊在談話,沒有留意來訪者的動靜。 將鑰匙放回原處,使它再次進入抽屜裏休憩後,你便帶著戰利品悄然離開了船長室。 |
船醫 達維科午後之死>>n6
「……」 擠在堪比血管紊亂的複雜線路之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達維科費了些力氣才分辨出那幅油畫上的不對勁——不在畫作本身,而是在桃木製的畫框上有一小片閃閃發亮的金屬,大概是一把鑰匙的樣子。 好了,接下來…… 這時他才想起什麼似地敲了下腦袋,「嘖、不妙。」他想,也許是舞會時下肚的酒精飲料開始起了作用,自己才會過了這麼久才發現機房另一側的白色鐵門沒有像往常一般開著。看來年紀大了果然不能鐵齒,以後還是少喝些罷——然而這男人卻還身在一場拚酒大賽之中——。 見附近無人,達維科先是小心翼翼地將控制室大門關上,以免有閒雜人等撞見接下來的情境:他悠悠然地走回鐵架前,蠻不在乎地踢了某個部分的地面,便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滿纏線路的鐵架硬生生折成兩半,從中間開出一條通道,直達畫作所在的牆壁——那也是通往他神秘的醫務室唯一的途徑。 「哼——這可是俺老巢啊。」 不花吹灰之力,男子便得到了那枚鎖匙。 |
達維科心想,不過主辦到底是怎麼把鑰匙放進去的呢? (a11) 2019/05/24 (五) 20:15:57 |
達維科還是聳了聳肩,反正自己有外出鎖門的優良習慣。 (a12) 2019/05/24 (五) 20:16:37 |
達維科邊胡思亂想,邊將鑰匙插進鐵門上的鎖孔,旋轉。 (a13) 2019/05/24 (五) 20:17:26 |
暗影 莫拉爾>>n6
莫拉爾一邊吃著蜜柑一邊看著這空蕩蕩的牢房,他不禁回想起以前在這裡的一些事情,這裡還有些血跡可是他的傑作。 不過,他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一連走了很多個點,竟然沒有半個炸彈,也是挺厲害的,就不知道某人的成果是什麼,想到這裡就讓他好奇心被勾起,但同時也擔心起對方的安全,畢竟炸彈什麼的就跟對方家裡那些沒有感情的警衛先生一樣沒人性! 嘛,反正都來到牢房的,也順道看看刑房好了? 莫拉爾打定主意後,繞道走到刑房的位置察看一下是否有異狀。 |
>>a13 一打開鐵門便可看到大量的開關,並且下頭都細心的表示出是哪裡的礦能開關,對於操作者來說是相當方便,然而從另一方面來看也是相當糟糕,畢竟出於安全考量而始終都保持開啟狀態的總開關,若遇到有人想惡作劇,隨隨便便就能把全船的礦能切斷了。 然而眼下這些或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打開門後就能看見門後被黏上了大量的膠布,中央有個方形的凸起,看樣子膠布下方就是郵包炸藥了。 (n7) 2019/05/24 (五) 20:32:16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蘿瑟娜蒂諾
回到了1F的交誼廳,便將手裡的郵包炸彈,遞給了副主委。「這樣,包裹算是準時送達吧?」你並不清楚其他人是否已經歸來,但唯一知曉的是這包裹尚未過了截止時間。 |
守墓人 海拉>>@2
在聽見『不能出人命』的叮囑後,站在陰影下的海拉朝著光線更加熹微處退了幾步,握著鐵鏟的雙手也無意識地鬆了一鬆,讀不出這份情緒是失落還是寬心,只見她提著裙襬、跨過熙攘人群,就像劃墓園上空的烏鴉一般靈巧。 雖然埋葬死者之地有許多墓碑,或華麗或簡陋、或破敗或嶄新……都不能改變每塊墓碑的獨特之處,這是不能偷也不能搶、獨一無二的證明,就像那些藏在船艙中的火藥一樣。 >>安德魯 「說謊家。」 她來到站在舞台邊的安德魯左近,不打聲招呼就往男人質料上乘的馬甲背心裡頭摸索,好像對方是條工筆畫的巨大鯊魚,在仿古巴黎的明信片上漫遊天際,小心避開鐵塔和凱旋門,並等待不請自來的肢體碰觸散步過身體。 「炸彈,炸彈。」 炸彈不是安德魯的名字,卻被她叫換得都是他一樣。假使自己真能在安德魯身上發現炸彈,海拉或許會考慮把暱稱從說謊家替換成炸彈男也說不定。 |
【觀】 新婚 安德魯>>25
「嘿、墳場女!哈?什麼?」 在安德魯不多也不少的四十幾個年頭中,這恐怕是史無前例的騷擾事件,畢竟做為一名男人,他幾乎擁有全部足夠暴力野蠻的特質,就像處女地與侵略者,獵物和獵人……即便偶有人與他的關係有狼有羊,卻還未曾被徹底的反轉。 「別這樣,我老婆在旁邊。」 眼見口頭勸說無法阻止海拉的暴行,安德魯只好用雙手按住對方雙臂,身型高挑的女子毫不費力就被男人抬起,彷彿闖進暗房中的一頭黑貓。 「你怎麼不去找找其他可疑份子?」 做為一名攝影師,他看過夠多的人:喜歡自拍的人、喜歡包山包海以至名單上動輒幾百人的人、喜歡和名車名勝合照的人、喜歡不看鏡頭的人、喜歡盜用他人照片的人、喜歡用邏輯簡單的心理測驗結果顯示自己是怎樣個性的人、可疑的人……或著喜歡把這一切條列出來的人。 |
船醫 達維科>>n7
看見那團不該出現在門上的膠布,達維科露出一個抬起眉毛的表情,因為他知道:來得不快、卻也不慢——自己中頭獎了。 他沒花太多力氣思考即撩起右手袖口,按下某個不顯眼的機關,輕鬆自黃銅合金打造的義肢裏取出一把備用手術刀,接著以切割皮肉的嫻熟手法劃開裹在那方形突起物上的層層膠布,斬除所有黏呼呼的部分。不過兩分鐘時間,就把炸彈給整個拆卸了下來。 「所以,這就是炸彈了麼?」 這麼簡單就讓自己找到了,真的假的?男人不禁疑惑,不過看著這玩意沉沉甸甸的,上頭持續讀秒的計時器也的確不假,也不再多想,隨手收進大衣內襯。 哦、他才不管有沒有爆炸的危險性——反正最多也就被活活炸死而已,沒事兒、沒事兒。 |
達維科心想這麼早回去也是無聊,不如四處轉轉。 (a14) 2019/05/24 (五) 21:29:22 |
達維科決定到隔壁的刑房or看看。 (a15) 2019/05/24 (五) 21:29:57 |
守墓人 海拉>>@4
「你看起來最可疑。」 那種沒有人可以逃過他眼神的目光,彷彿遠古以前的投彈者,那樣的專注且冷冽。她想到了『新世紀』這個名詞,帶著重生與結束的男人,讓海拉很容易就和生死聯繫在一起。孰是孰非端看立場決定,他是足以左右選擇的人──還有什麼會比安德魯更加危險。 「不過,你的確沒地方能藏炸彈。」 她想撈一撈似乎藏著雄偉某物的西裝褲,很久之後海拉才意識到這個猜測大錯特錯。她好不容易才掙脫安德魯的牽制,對方的話語給了海拉方向,即便是不太正確的引導。 「對,是的,尊夫人。」 怎麼會沒想到呢,真蠢,海拉。 >>貝爾納狄諾 她一溜煙來到還在和蘿瑟娜蒂諾談話的海盜之王身邊,和安德魯的社交裝束相比,貝爾納狄諾的一席華麗禮服,鐵定有更多空間能藏東西,那身奪人目光的大衣,就像無聲唱著自吹自擂的歌,驕傲地隨著主人起舞……相當適合配著他沿墓園走去,海拉心想。 就像聖誕節早晨迫不及待挖出禮物的男孩女孩,她我行我素地掀開對方外套下擺,換來一陣驚人的綴飾碰撞聲。 |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29
「……」還正和蘿瑟娜蒂諾表示自己其它更多不滿的貝爾納狄諾,大衣下襬就冷不防地被海拉這麼掀了起來,令男人不慎啐出幾個義大利髒字,也是無可厚非。 「親愛的海拉小姐。」 既然還未正式卸任,自己得要有身為主委的高度和氣度,這總裁如是告訴自己。貝爾納狄諾可說是難得的好聲好氣: 「我明白妳求勝心切,但請好好想一想……我怎麼可能允許船員把那種危險的東西安在我身上?」 雖然不過三秒鐘就立刻破功了。 |
達維科邊說話,邊找找刑房裏有什麼。 (a17) 2019/05/24 (五) 21:55:42 |
【觀】 新婚 安德魯>>29 >>@5
安德魯無論在烽火連天的戰場、抑或和幾千個來自不同國家的陌生人談商場匯率、忍受大聲哭叫小孩的『我不……!』,諸如此類,男人都能保持一定的冷靜。即便踏上不曾在自己地圖上出現過的國家也無動於衷。 但看見海拉對自己戀人明正言順又不知從何制止的行徑,安德魯張著嘴吐不出半個字來,影帝一樣換上和藹可親的表情,促狹地擠出了幾個字: 「天哪,妳……」別去拔獅子的鬃毛,即便妳還在作夢、分不清現實的交界,成為一個不切實際的人也無所謂,或許還可以當作所謂的浪漫,但千萬別,就是別把自己丟進活火山。 總覺得自己有一定刑責的安德魯一把將海拉撈離可以接觸到貝爾納狄諾的範圍,為了阻止更多幾乎算是性騷擾的行為,他將女子扛在肩上,用一種萬分無奈的語氣說: 「好啦,我們去找炸彈,」否則貝爾納狄諾真的要變成炸彈:「先在交誼廳裡頭看看吧。」 |
達維科一口吃掉蜜柑。 (a19) 2019/05/24 (五) 22:00:51 |
達維科說味道還不賴。 (a20) 2019/05/24 (五) 22:01:09 |
貝爾納狄諾看著安德魯離去。 (a@0) 2019/05/24 (五) 22:03:02 |
貝爾納狄諾回頭向蘿瑟娜蒂諾述說他新的抱怨。 (a@1) 2019/05/24 (五) 22:03:13 |
守墓人 海拉>>@5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好像是截肢男說過的,也可能是其他的中國客戶。總之即便遭到訓斥,海拉看上去還是像黑白電影中的世界末日,絲毫沒有顏色地等待一切終結。不過她和貝爾納狄諾對不上電波的談話並沒有繼續,在一陣蠻力之中,她踉踉蹌蹌地掛在安德魯肩膀上,隨即輕巧地翻了個身,坐在男人的肩頭上: >>@6 「好主意,我想先看看 交誼廳的天花板。」 藉著自己的身高,加上有安德魯墊底,海拉並不難勾到吊在天花板上的華麗水晶燈。 尼約德墓園裡頭埋葬著諸多死亡,或許也是因為如此,守墓之女才總是無所畏懼,畢竟人類最大的害怕,難道不是被母體推出,面對陌生不可知、無法控制的一切嗎?懼生和懼死並無差別,活著與死亡也是同個問題──我們的存在或消亡都不來自我的意識。 於是生何喜?喪何慟?只有冒險和好奇,足以驗證改變的各式蓬勃生意。 |
>>23 >>a15 >>a17 與牢房相比,刑房內的樣子是更加精彩,各種用於求刑的道具直接掛在牆上或放置於桌面,房間的最中央有一張固定於地面的木椅,上頭鑲嵌的用於固定手腳的鐐銬,無是牆壁、地板還是椅子上都沾染了早就氧化的大片血跡、估計也跟牢房的血跡一樣再也清不掉,或許就這麼紀錄了某個人的悲劇。 但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太特別的地方,也沒聽見有其他的倒計時聲音。 >>26 >>20 廚房裡工作人員來來往往,不過需要開伙的料理似乎是告一段落,幾乎所有的廚師跟船員都在處理冷盤和甜點的製作,並且在夫妻兩人進入時向他們友善的打了聲招呼。 這兒的有幾個架子,上頭擺著待會準備使用的食材,也有一兩個是拿來放餐具的、爐灶下方有扇拉門,估計是放著瓦斯桶、一旁的櫃子裡放著許多做飯會用到的廚具,而在最靠近門口的地方則是流理台,其下方連接著水管。 仔細聆聽會發現室內有類似於時鐘敲響的聲音卻沒有掛著時鐘,然而櫃子和流理臺下方卻沒有郵包炸彈的蹤影。 >>a17 膠布的位置並不難觸及、也意外地沒黏得太緊,估計稍施點力就可以撕掉,而郵包炸藥的一角也跟著慢慢露出,只是得要小心別掉進水裡,否則事情就麻煩了。 >>29 >>@6 交誼廳裡人群聚集,交談的聲音和樂團演奏的音樂干擾了視聽,分不清裡頭是否參雜著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服務生穿梭在人群之中,每個人看上去都像是對炸彈一事毫不知情或根本不在意,愉快的氣氛仍然洋溢在空氣之中。 右邊的長桌上放了酒和食物,是類似於自住吧的存在,除此之外也就剩下一旁牆壁上掛著的布簾有機會藏著炸藥,至於天花板則沒有任何異常。 「兩位在找甚麼嗎?需要幫忙嗎?」一名樣貌年輕身穿執事服的男子微笑著上前詢問看起來像是在騎馬打仗的兩人,手上拿著的銀色托盤上還放著兩杯香檳。 (n8) 2019/05/24 (五) 22:22:19 |
守墓人 海拉>>n8
「快!說謊家,去搜他身。」 這些年輕侍者都一樣爽氣、挺拔。對於無法記得活人名諱的海拉而言,要分辨這些服務生就更困難了,看著潔白直立的衣領、修長的腿,彷彿是一件裝飾品而非他人的人生中舉足輕重的人。 那侍者在聽聞海拉的號令後明顯僵硬了幾分,微微欠著身的他,睫毛好像翅膀一樣纖長,像夾在兩面玻璃窗中的小動物,越是緊張越掙扎起來。 海拉穿著的黑色高跟鞋在安德魯身上踢了踢,要對方把自己放下去或好好聽從駕駛員的命令。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
【觀】 新婚 安德魯>>36
做為一名寫作的人,安德魯永遠都擁有毀滅或創造的能力,這些全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他總是扛著整個媒體帝國、國家輿論甚至世界局勢,而今還多扛了座尼約德墓園,似乎也不是什麼多困難的事。 「抱歉了,先生,很顯然我們是在玩遊戲,還請您配合。」 用正確的社交方式,握手、微笑,在範圍內調笑,他們對你的臉說話,臉面下的東西無人關心,在這裡出現的字句毫無意義,意義是把話說下去。 就像女人們相互矛盾的想法和無可救藥的行為模式,男人們對女人粗淺的分類、追逐和踐踏……安德魯突然覺得配合海拉的脫軌演出也沒什麼不好,事實上,還有趣極了。 他拍了拍侍者的制服,檢查是否藏著什麼。 |
達維科走回一樓。 (a21) 2019/05/24 (五) 22:47:07 |
達維科選擇在繳交作業前,再逛一逛劇場舞台。 (a22) 2019/05/24 (五) 22:47:57 |
莫拉爾往三樓的甲板移動。 (a23) 2019/05/24 (五) 22:56:38 |
虛位 喬爾森>>n8
賓果。 喬爾森指尖捏著防水膠布,已經可以看見郵包炸彈的一角。事到如今想著要脫下外衣可能稍嫌晚了,他索性讓空著的一手緊握梯子,想要一鼓作氣撕掉膠布,拿出炸彈。 費了一番工夫邊穩住身子,終於撕下膠布。喬爾森連忙把炸彈揣在懷裡,站直後,表面無事地把炸彈藏入外衣之中,暫時無視於因出水而突然變大的滴答聲。or |
喬爾森尋思著把炸彈藏在懷裡,應該不會出事吧。決定先在露天的場所待一會。 (a24) 2019/05/24 (五) 23:05:13 |
>>36 >>@8 「喔呀,是主委選拔的活動對吧,還真是辛苦你們了,還要讓你們整船到處跑。」服務生微笑的配合男人的搜索,稍稍抬起拿著托盤的手、但上頭的物品仍好端端地平放著,看樣子這人做這服務業也是有點經驗的。 而在衣服之下似乎除了男人沒什麼肌肉的身軀外沒綁著別的東西,但接近的時候似乎聽見了類似於時鐘擺動的聲音,或許眼前的人就是副主委口中的人肉炸彈也說不定,只不過這位服務生除了一開始突然被點名時驚嚇了會兒外,看起來仍就沒有太大的反應。 「所以兩位現在是搭檔嗎?看你們好像挺合得來的。」年輕侍者和藹的笑著,但誰知道是不是笑裡藏刀。 >>a22 劇場舞台裡已有另一人在座位區進行尋找,而似乎除了那從座位區傳來的細小倒計時聲音外,已經沒有其他聲響。 >>a23 或許是太遙遠的關係,這兒的甲板上相對就比較少人待著,只有一兩對正在交談的人。 海風輕輕吹來讓人覺得舒適無比,浪花打在船身上的聲音卻已蓋不住任何聲音,仔細聆聽可以聽見某個類似時鐘的聲音正在敲響。 甲板一旁放著四個救生圈、左右兩邊各放著兩個,不遠處還有十幾套救生衣跟一大救命綑繩索,接近套房的牆角還放著一個滅火器,無法分辨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a24 甲板上似乎沒有其他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了。 (n9) 2019/05/24 (五) 23:17:47 |
賭博 愛琳娜>>n6
在遊戲廳裏頭轉了個圈,沒有發現甚麼的愛琳娜有點小失落,想想她決定放棄這一層,到下面去看看算了。 依著樓梯走了下去,左看看右看看後,她決定走到船頭的渦輪室去試試看。 畢竟炸彈放在那效率最高嘛。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n9
你指了一下交談的二人,向莫拉爾示意自己要前往後,便邁步走向二人。 「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對話。」駐足之處仍保持幾步的距離,並以點頭作為招呼。「二位在這一段時間了嗎?是的話,有否看見什麼人經過呢?」 隨意地挑起話題,在海風吹拂的甲板上,似輕鬆的時刻,你仍舊習慣性地紀錄著人的神色、謹慎地細索一絲一毫的變化。 |
船醫 達維科>>n9
達維科當然沒有漏掉那股細微的聲響,但鑑於注意到格洛利亞似乎早已在此鎖定目標,一來他其實已經找到炸彈,二來他也並非毫無風度,男人於是聳了聳肩,轉身往交誼廳的方向走去。 >>蘿瑟娜蒂諾 「吶——」 男人自懷裡掏出方才找到的炸彈,彷彿那只是個生日禮物般地遞給了副主委,順道表示一下自己身為船醫對這種比賽方式的看法: 「我說,拚酒這種不健康的規則,還是該節制一點吧?」 |
守墓人 海拉>>n9 >>@8
「怎麼樣,說謊家。」 不知何時海拉已經把她背在身後的長柄武器架在身前,坐在安德魯左肩上的女性,此刻還真有幾分中古世紀的騎士神態,可惜她是個與騎士精神毫無瓜葛的人,除了那總是毫無畏懼的表現吧。 「炸彈?打暈?留全屍?銷毀?」 青少年讀物偶有警語,但屬於成年人的故事則不,她的存在總像在警告世人:這個故事『風險自負』,像突發驚嚇、像血腥支解,像你在初戀對像的面前出醜那般使人驚慌失措。 在安德魯給予海拉回應前,她總算從挺拔男人的肩上一躍而下,靈巧地彷彿烏鴉羽毛落在初雪的薄冰之上。然後才回答侍者的問題: 「我們不是搭檔,是骯髒的利害關係。」 事實上,我們誰都髒。猶若行走於泥沼之中,沒人能夠全身而退又乾淨清晰。她像是要重新確認對方的反應,在侍者身上又摸索了一番,當然是不打聲招呼就行動。 |
【觀】 新婚 安德魯>>45
「你想從一個大說謊家身上得到答案嗎?墳場女。」 他聳了聳好不容易自由的肩膀,不甘示弱的回應後揚起了一個直出胸臆的微笑,像經歷過大戰後試圖重建生活得可憐老百姓,趨之若鶩地開畫廊餐廳失火住宅。 「他身上有計時器的聲音,頻率聽起來不像懷表。」 我們永遠比自己想像得更果敢、更荒唐。但我們並不常常是我們,我們是在表演,那個叫做『我』的人。安德魯的劇本在海裡餵蠟筆塗鴉鯊魚,所以男人決定掐著那名侍者的臂膀,讓冥后決定這名生者的發落,該是在故事的開頭或結尾? 「先生,如果你想幫忙的話,我們骯髒的利害關係是要找到船上的炸彈,否則我就必須繼續當守墓人的尼約德。」 他還年輕,還有大好前程……才怪。無論如何,安德魯現在想一腳踏進的,也就只有名為婚姻的完美墳場。 |
操盤 格洛利亞>>n4
不曉得是否為錯覺,那滴答聲越發接近。 在感到厭煩之前,格洛利亞來到了第四排,目光落在那有著不自然隆起的座位。 是這個嗎? 小心地蹲低摸索著,試著將座椅的座墊與椅套卸下。 |
>>42 門被打開的第一個瞬間,渦輪室中的熱氣便撲面而來,裡頭機具運轉的快速、石油燃燒的熱量讓整個空間內宛如蒸氣室、還有幾處的鐵片因靠近燃燒處而開始變紅,而在這滾燙的熱當中,一名身穿工作服、沾了些油墨而略顯骯髒的中年男子正拿著工具在檢查機具的運作。 「妳進來幹嘛?這兒可不是你們大小姐、大少爺可以隨便進來的地方,燙傷你們我可受不起,出去、出去。」面色兇惡的他回頭撇了一眼開門進來的女子,便回過頭去繼續檢查機具、並同時用相當糟糕的語氣想把女人趕出渦輪室。 但仔細聆聽卻可以聽見與機械運作聲、燃燒聲音量都不同的細小聲音,宛如時鐘的走動、或許又更像炸藥倒數計時的聲音。 >>43 「這個嘛,我倆來這裡談事情確實有一陣子了,不過倒沒怎麼看到人。」其中一個男人率先開口這麼回應道,而另一個男子也接在後頭點了點頭附和,而原本正在談公事的兩人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可疑之處。 >>45 >>@9 被女性搜身之時,服務員倒是有些嚇到,不過還是掛著那抹自信滿滿的笑容讓對方摸索, 「這樣啊,可先生怎麼就直接斷定我不可能是帶著懷錶呢?」無論是制服還是西裝褲之下似乎怎麼摸、怎麼掐,蓋在布料之下的都只有男人略嫌單薄的軀幹,但那細小的聲音卻是真正存在。 「在下我是想幫忙沒錯,但你看吧、我這裡應該是沒有你們想找的東西。」服務生這麼說道:「也許你們兩位可以去找找那邊的長桌底下?說不定那兒會有呢。」 「或是你們想喝杯香檳?」男人微笑著將放著兩個高腳杯的銀色托盤遞到兩人面前。 (n10) 2019/05/25 (六) 00:13:43 |
賭博 愛琳娜>>n10
「嗯?但是我現在有要事在身呢。」嬌柔的聲音淡淡反駁了對方讓自己出去的建議,反而是笑著湊了上前靠近渦輪爐,到了一個堪稱危險的距離後一副認真察看的模樣。「我在找郵包炸彈,所以總得確認清楚這兒有沒有呀。」 「還是說哥哥你對它有印象嗎?」像個孩子般不畏危險,而實際上愛琳娜也沒多怕,只是比起在這邊翻找,或許讓人給點提示會方便得多。 |
守墓人 海拉>>n10
「太可疑了。」 海拉對著身旁的安德魯點了點頭,將那柄此刻還是把鐵鏟模樣的器械扛在單肩上,接著在服務員咬字的空檔間,掐住了男人的下顎,像是要檢查牙齦和唇齒之間,乃至咽喉。 「這樣吧,你動手,挑喜歡的部位,別客氣。」 海拉鬆手,猶若黑耀石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男人。這侍者太瘦了,不是安德魯喜歡的類型,不過配點旅途中的刺激、佐以前所未有的新奇手法,或許堪能入口。 「少一個,沒人會發現。」 |
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 (#4) 2019/05/25 (六) 00:44:10 |
【觀】 新婚 安德魯>>49 「噢?看來妳的配備齊全,整裝待發是吧?墳場女。」 安德魯端起了胸前的黃銅相機,乾巴巴地按下快門,朝著侍者友善且禮貌的社交性笑容,回應了一個即將放火摧毀一切的神情,意志堅定、神情輕鬆,好像自己是這門運動的代表選手。 「這人沒什麼肌肉,我不怎麼偏愛。但他臉色紅潤、身型挺拔,是適合當侍者的人才,我猜想大腿或許還行,肝臟恐怕是我目前見過最好的,一定不能傷到……」 他抽出懷中的小冊子,用鉛筆寫下幾行艱澀的專有名稱遞給海拉,同樣朝著她點了點頭,身後的交響樂突然變成自己這輩子聽過最完美的,沒壞到令自己作嘔懷疑世界存在的目地,又沒好到會分心計畫純屬多餘。 「他大可以把懷錶拿給我瞧瞧,或我們能自己找到。不過我從沒聽過一款懷錶能發出那種滴答聲,我懷疑──嘛、多說無用。」他朝著海拉挑起單邊眉毛,覺得除了彼此之外,這些人的隨性歡樂、創意橫生,好像是安德魯面對宇宙覺得無聊平板的元兇。 「動手嗎? 」 (@10) 2019/05/25 (六) 00: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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