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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看醫生能治得好？」
男人一雙綠眸直勾對方，右手抽了幾張紙巾隔離才接過服務生送來的菜單，他邊讀著、邊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法比頭一次發現這個毛病，是在一次交易的商品鑑識會上：經由一旁的小伙子提醒才驚覺自己居然下意識地套著手帕接觸身旁物品。在那之後他的確多次求助心理諮商，但還是不見好轉、每況愈下。

「因為人需要規範而創造了規範，並對這個規範有所追求、有所冀望，規範逐漸成熟又變成法律；所以法律的價值，本就在於滿足人類需要。」男人點了一杯甘菊茶^drink和一份肉桂捲^food後，示意服務生將菜單拿給坐在對面的喬瓦尼。

「你需要的、是情報，那垃圾給你了；那垃圾需要的、是解脫，他自食其力得到了；條子需要的、是一個合理的說詞，我也給他們了。」男人雙手一攤，莞爾。「大家只是各得所需罷了，孰罪之有？」

真是胡謅不打草稿啊、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