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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啊，只有人的腿和腳掌是長這樣子。」無比熟悉似的，畢竟是她親手割下過的部分。

「是呀，我們都同樣是人，但、為甚麼就不能吃呢？」有些呆楞的臉容，赫達是確確實實地不明白。

「獅子也會相殘，螳螂還會把伴侶吃掉，為甚麼就人類要是特別的？」赫達記得書本中看到的故事，卻沒有學過普世的價值，而且說到底：「比起在戰爭中殺掉那上萬的人，吃掉更不浪費吧。」

為甚麼吃一人是有毛病，但殺一萬人卻是英雄？明明與把人們丟在路邊、埋進土堆相比，還是吃下去才能讓他們再次擁有光彩。

「而且我們也會吃其他動物的肉，人類的肉沒有甚麼特別的？」不明白、不理解，說到底人類是憑甚麼為生命分貴賤，又憑甚麼自命立於生物之巔。

「所以說、這才是愛呀。」總結一般，赫達雙瞳染上些許溫柔和懷戀。「這是爸爸媽媽教會我的事呢。」

也是他們唯一的教導，赫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