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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才是懂什麼啊？」

一瞬，倒刺和殺意湧上。

想要讓那張嘴再也說不出故事，他不可否認沒有這種想法，而那在現下的場面和她奚落的笑聲裡都是不合宜的——要是沒辦法保持從容就算是輸了。他也說不出這規則的由來和遵守的理由，只是不喜歡敗北的感覺罷了。

咬著牙，等待體內異變的翻騰趨於平緩，他的臉上是和鄰座的女性近乎相同的笑。

「什麼是難堪？暴露你的無知、向我問罪才難堪。」

看著雪韶讓自己的小人留下的死亡誓言和在牆壁上戳的洞，他莫名地感到失落，而不被理解的過錯一直以來便被推在他身上，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所謂呢？

於是他開口，接續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