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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會，我們做的事要簡單得多，要麼直接在腦袋上來上一槍，要麼跟在長官身後替他們擦屁股。」內牟看著伊爾牟把玩的改造槍枝，那確實不是一般老百姓所能獲得與擁有的技術，私架基地台接收訊息一事與黑市掛鉤並無可厚非，雖是想當然爾，但至少還是從伊爾牟口中得到了證實。

直到天空開始下起了雨，內牟矮著身子在伊爾牟身旁坐下，雨水打在帳篷上有種身在槍林彈雨中的錯置感。這帳篷正好足以容納兩個成人，狹窄的環境也是內牟過去所習慣的。

「我以為我們有等量的秘密，但事實看來並不是如此——你知道的，我唸了軍校，在裡面的日子從第一天開始到離開那天起沒有絲毫改變，不提也罷。我不知道要說哪一次，畢竟任何一次都與死亡相當接近。就說差點讓死神得手的那一趟任務成果吧，就在這裡，」內牟拉開衣領，鎖骨下方幾公分處的皮膚上有一塊傷疤，「彈片再偏個一吋就可以輕易取了我的性命。每一次我都想，這一次能活下去就離開吧。但我不能，不是真自以為這份工作能改變什麼，我不知道還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