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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瞇細了眼他微笑。

「行。一次我當你手滑，兩次的話⋯⋯」
「剛剛說今天是誰的忌日呢，真抱歉，我沒聽清？」

「——雖是單純的遊戲，勝負不影響什麼事，可怎麼說這對選手的你們來說也是一次正式的工作。你不會是告訴我，你在賽場上竟然感情用事了？」
聽袁伯清一番說詞，方士謙收起了笑容，說了嚴厲的話，微微蹙起的眉頭和句末幾不可聞的、嘆息般的一聲吐息卻說明責罵不是他真正的目的。

若說過去他拿師徒關係當自我約束和各種親近的解釋，那麼這場遊戲的這個發展、這個結局，無非是在要他轉回移開的視線，同時作為自己以及他的師父，和他真正地一回推心置腹，談上一談。

這場勝負中，袁伯清感情用事了。
可導致袁伯清感情用事的，不是他自己麼？
更甚者——自己難道沒有猜到袁伯清這麼做的可能麼。

「行了行了，你們要是打算要聚就快點去吧，在這磨蹭什麼呢。」
這麼說道，方士謙向會場一旁待命著的侍者招了招手，示意他給自己送來來時掛在外邊的外套。
「既然遊戲結束，我也差不多回去了。真這麼不想陪你師父我聊天吃飯的話也行。」後果自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