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還不及去追前面的討論，介意我先突兀地說說我對調查方式的看法嗎？好啦我就是要說，嫌我吵我也要說。」

程歡眨眨眼，試著從眾人的表情上看出什麼——然後，什麼也沒看出來。

「我知道分散調查有其優點，但我仍然傾向穩妥的共同調查。」

「一來，那戲子今日提出的鬼話（>>7）令我無法再對其持有半分信任。二來，分散調查的代價，是今日得不到一張完整能夠被信任——像闕小姐這樣能夠服眾的雙白單。所以我反對分散調查，那比我這個人還要不靠譜耶。」

「嗯，我知道自己看來挺不靠譜的，」程歡托腮，筆尖在紙張上劃著圓圈，「但在處理這種事情上面，我喜歡穩穩的來，不想給宗軍那些混帳敗類有尋縫鑽隙的機會。」

程歡伸手拿回了剛剛遞出去的單子。

「最後，我前面想了挺久，總覺得各位要『處理』時，勢必會從醫生開始，那臥底要藏、應該會藏在有線人這邊，安全嘛、至少可以活久一點？換言之，我認爲那陸棠陰——機率不到十成也有八九成——是臥底吧。因此我第二題的答案就填上陸棠陰吧。」

「我想兩位拔牙的應該能還給我清白，可若是、不幸地那傢伙得到熊貓單，諸位繼續對我感到擔憂，我也不介意於隔日服毒自清，至少我死也是拖了個敵側一起死，做鬼也做得⋯稍微甘心。」

「不過，當然的，可以的話，我不想死。」
程歡覺得這句是廢話，一句很重要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