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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早就冷靜過來了，來得快的感情去得也快，船過泛起蓮漪卻是無痕，兩眸碧水底下已重新喚回笑意。

「好啊我晚點去找紀律委員會的人算帳。」笑容間的話無從分辨真偽，然而喬瓦尼也沒有要解釋，反正惹不出麻煩的，大概。

「謝謝，艾。」輕聲道了謝卻沒要接過拿來止血，明知是對方愛好之物只是這點小傷沒必要弄髒，雖說死不去的對自己來說全是輕傷就是了。

「你的床頭櫃叫愛人幫忙擦吧？」於是轉過了話題，看著染血的櫃子沒有一點感到對不起人，隨意的調侃著但心思已不在此，大概等對方情人回來後拉著艾先離開好了。

快下船了。

狂意沉進碧湖深處，唯有溫柔的笑容愈加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