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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月靜靜地聽著，表情幾乎完全沒有變化，而是一貫的那個有點輕浮又有點戲謔的微笑。他不時點點頭示意理解，中間完全沒有打斷雨煙半句，直到雨煙把話說盡了後才開口。

「——擔心麼？雨煙？怕我評價妳的人生嗎？」

水無月伸出手，輕撫雨煙鬢角的髮絲，然後笑了笑。

「對於能更了解妳，我很高興。不過妳的履歷裡面怎麼沒寫自己是個會捉弄人的女性呢？」眨了眨眼。「呵——能夠更加了解自己愛慕的人，不會有人不高興的吧？」

水無月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大傻瓜。

直到人狼遊戲開始，知道對方命在旦夕後，這才確實的了解自己的心意，他真正的被眼前溫柔又強韌的女性給吸引住了，但，卻直到對方死後才厭惡那枚戒指，如果自己有自覺和決心——早在溫泉那時，就該替對方摘下戒指了。

「——我愛妳，不是因為妳是誰的小妾，而是因為妳是妳。妳願意和我傾訴一切，那我會承受這一切，眼睛也好、手臂也罷，不管付出什麼，我都不會忘記的。」

不管如何都會要記住這些。

「倒是妳，對我又是怎麼想的呢？金平糖的小天使。」

在瀑布邊反射出無數彩光的景色旁，水無月端起那低著頭的臉龐，直視著對方的瞳孔，殘忍又率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