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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站在那兒，再也沒多說一句話。彷彿現在體會到的喜悅都比預期的還要多上太多了，難以消受。艾爾莎和法布里奇奧就像博物館裡面濃彩重墨的美麗油畫，隔著條請勿跨越的警示標語。

直到兩人要離開去洗手間時，拉法羅才重新編織起自己的模樣，突然驚覺真實一直都是立體的，而他也從來就不屬於那孤寂的二維度。

男人滿意的頷首，然後輪流輕摟了那父女兩人。即便顯得突兀也無所謂，這已經是他能展現出，最好的，最直白的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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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情節的主人嗎？拉法羅挑起了單邊眉毛，要做到這個簡單的面部動作十分容易，但要相信『人皆誠實』卻很困難，阻隔城市的牆面開始融化，像奶油刀上的奶油滑落。

人與人之間的猜疑片刻間又變得清清楚楚──

「我能重述自己的條件：假使那惡作劇的王八蛋 Cornuto現在出來自首，我保證你能死得乾淨俐落。」
至少頭跟身體還能接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