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薩尼奧感覺夢到了些往事，在陌生的地方總是很難睡好，但當他睜開眼睛時的天色仍是比他預期的時間晚了些。昨天上山跋涉確實是累了。

長椅不算舒適的地方，躺了一晚上腰背發痠，只有精神好些，空腹感更是令人作嘔，昨天中午後他就沒吃什麼了。

他決定去廚房討些食物果腹，整備好就儘快離開，但卻在那裡看見一些人臉色凝重地討論些什麼話題。他事不關己地觀察是否有食物，張望中看見被少女牽著的小女孩>>23

這裡居然有如此幼小的孩子。巴薩尼奧略感驚訝，多看了女孩幾眼。

>>42
「叔叔好。」
看到叔叔在看自己，蕾拉也好奇地看了回去。

爸爸跟菲娜姐姐還有貓貓叔叔和豌豆哥哥的對話蕾拉覺得有點深奧，她輕輕拉了一下菲娜姐姐的衣襬，小小聲的問。
「邪靈是什麼？豌豆哥哥說是壞東西？」
聽起來修士先生好像被壞東西帶走了？

>>43
利夫爾原本要走進餐廳尋覓食物，聽見小女孩的發問他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於是他在蕾拉身邊彎下身，伸手摸摸蕾拉的臉龐。
「早安，蕾拉。」不早了，利利。

「邪靈是壞東西，他們能蠱惑人心，慫恿人類去幹壞事。」
利夫爾放輕音量，口吻像在說著童話故事一般，避免嚇到小女孩。
「妳沒聽過亞列斯吧？他是這座山的主人，一般山下的人都叫他山魅。幾年之前他從這座山裡消失了，所以壞壞的邪靈才開始作怪。他離去之前曾經跟我說過，他幹了一件事……」

利夫爾停頓了一下，他凝視一會兒蕾拉漂亮而精緻的小臉。

「他說，他跟一個可愛的人類簽約了喔，還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只是在亞列斯心裡，所有人類都很可愛吧，那傢伙。

>>39

整裝好的納西瑟司聽到敲門聲便開了門，拄著手杖越過安傑洛便同對方一起往餐廳走去。

吸引他的是異常安靜的氛圍－－或許可以說是直覺、又或者是所謂經驗的東西，他近乎是反射性地察覺了空氣中飄散的不安及無措。


夜綠色的流光一閃而過。

他先是跟餐桌旁的人微笑點頭打了招呼後，便腳步不停地走進了廚房。

「早上好，各位。」
納西瑟司笑著點頭。「我除了聞到早餐的香味外還嗅到了不對…… 我想這跟納西斯修士有關？」

「說起來昨天就沒看到他……加上我剛剛進來前聽到的零碎字詞……」連本子都沒看過，他僅靠種種跡象便推出全貌。「又加上這山裡的傳說跟那些聖職者所說的……修士失蹤應是跟邪靈有關。」

>>44
「簽約……？」
歪著腦袋，蕾拉的表情有點茫然。
不過她有聽懂一件事情。

「亞列……山魅先生不見了，壞壞的邪靈才跑出來，所以山魅先生是好人嗎？」
明明不是太長的名字，在開口的時候卻莫名地卡住了說不出來，蕾拉有點苦惱。

>>44
雖然像在說故事一般，聲音輕柔卻又清晰的傳進在場的人耳裡。

>>46
「這個嘛，就我所知他不是壞人。」亞列斯是我的朋友。
說完後利夫爾站直起身，舉手瞇眼伸了個懶腰，像隻慵懶的貓晃蕩進餐廳裡去。

雖然大事在前，還是先填飽肚子比較重要。有了力氣才能做事啊。

外貌17歲的青年掛著一貫的輕鬆笑容向餐廳裡的大家問早，心理卻盤算著用餐完畢後趕天黑之前回家一趟，去翻翻住山裡這十幾年來自己整理紀錄的相關文獻，欲從中找出些辦法來對抗那些個囂張的傢伙。

「哇，有馬鈴薯濃湯欸，誰做的？」利夫爾笑笑的問。

>>40
「唉札克，別亂翻東西吃，這裡不是有湯嗎？」把身上沾了一堆麵粉的少年從蔬菜堆裡挖出來，帶回餐桌。

>>43

「妳好啊。」

女孩主動打招呼讓巴薩尼奧有點意外。他以為這年紀的小孩子都會怕生地躲到熟識的人身後。
他想起離開波斯的時候在市場見著一個攤子，賣些東洋來的珠寶飾品，他隨手選了些想帶回威尼斯給潔西卡的女兒們，她的女兒們沒記錯年紀的話應該和這女孩差不了多少吧。
巴薩尼奧摸進口袋裡，果然摸出一支短小的雕花髮簪，其他禮物都收在行李讓商隊先帶回去了，身上看來只剩這件女孩或許會喜歡的東西。

他蹲下來和女孩平視，遞出髮簪給她。

「吶，這個給妳。」巴薩尼奧一笑：「叔叔叫巴薩尼奧，在威尼斯做點生意，等會就要趕路回去了。妳叫什麼名字？」

將手從利夫爾頰側收回後，他便靜靜聽著眾人交談，並不忘與那位參謀點頭致意。

還未將思緒繞出一個軌跡，那名商人的舉動讓洛厄爾的注意力瞬間集中。

>>48
他站至蕾拉身後，雙手搭於女孩肩上望向巴薩尼奧，以保護者的姿態介入談話。

「如此昂貴的物品怕是不好收下，我是洛厄爾。希望我女兒蕾拉，沒給先生添麻煩。」

原來是威尼斯商人……那找起來還挺方便的。
身為前威尼斯軍人，有些人脈是不會消失。

「納西瑟司先生，早上好。」

把長椅邊上未分發的餐具都放好在各自的坐位上後，挑了蕾拉旁邊的位置坐下來，拿起了籃子中的麵包小口小口地吃著。

「巴薩尼奧先生……是生面孔呢…您好，我叫菲迪娜。先生如果待在修道院裡時有什麼不方便的都可以開聲叫我幫忙喲。」

她歪著頭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餐桌邊的人數看起來有點少……看著札克她想起了那個金色頭髮的少年，這兩天都沒有看到他過來找自己……菲迪娜皺起了眉。

「嗯……有人看見洛夏先生和格里斯瓦嗎？我覺得山魅和邪靈的事也要通知他們一下……」

>>38
「好啊，你先去那邊坐坐吧，大艾斯。」轉頭看著艾斯卡爾迪，發現了對方鼻頭有點紅，還有對方的聲音似乎和平時不同。「你感冒了嗎？」

>>45
「白先生，早安。」一邊攪拌著馬鈴薯濃湯，在聽見納西瑟司的發言後，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您也沒有看見那個好人嗎？」

怪了，怎麼會都沒人見著他？
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邪靈？白先生、」艾米提斯特不相信邪靈之說，「您相信那些東西嗎？」

>>47
「呦、早啊，你可真貪睡啊。」艾米提斯特端著剛煮好的湯到餐桌旁，「我煮的，小鬼敢吃嗎？」

說完話以後，發現很多人也陸續進了廳裡，他好心地為眾人盛上碗熱湯。

將蜂蜜罐的蜂蜜倒出，混著切丁的蘋果，少女用小木匙拌了拌，覺得可以拿這個配麵包。
只是回到餐桌上時，人已經很多了。

「早安！」一句就算是跟大家打過招呼，凱特艾絲將蘋果蜂蜜放到籃子旁邊。
在熱湯出現在自己面前時，跟煮湯的艾米提斯特說了謝謝。用湯匙慢慢吹涼喝著。

>>47
又是這個大力氣的東西！他還是沒忍住咕噥一聲雜碎滾開
但能被撈回桌上卻不忙著反抗了，連手裡還捏著草葉堆揪來的紅花瓣——剛剛他差點想塞嘴裡的——都忘了放開，貪婪的抽動著鼻子，空著的手就想敲眼前盛湯用的淺餐盤。

但敲了兩下像是感受到綠眼睛東西的視線
>>a5
神經質的又縮了手，捏著要爛掉的花瓣，縮起脖子回盯著，試圖確認這個綠眼睛是不是別有所圖。

>>51
「什麼大艾斯……」少年碎唸著，一邊往外頭逐漸聚集的人們看了過去。自他起床後除了感覺到自己的鼻子很不妙，修道院也瀰漫著一絲怪異的氣息，似乎空氣都不若以往清淨。

「他們在討論什麼？……邪靈？」
艾斯卡爾迪問，聽到了一個不對勁的詞，他沒有依照對方所說的乖乖去坐下，皺皺眉頭，「伊歐維希呢？」

問著的同時，他伸手攔截了一碗艾米提斯特的馬鈴薯濃湯。
「嗯，感冒……燙！」心不在焉的下場就是被熱騰騰的湯給燙了舌頭，艾斯一臉怨懟地瞪著手裡濃湯，「我去找他……謝謝……湯。」

依舊對眼前這個人有些許道謝障礙的他，算是有進步了吧。

「早。」穿過餐廳時，他隨意的同大家問候了聲。

艾斯卡爾迪端著湯想繞過餐廳的人群，恰好聽見少女的疑問(>>50)，他眨眨眼停下腳步，「洛夏嗎？待會他們再沒出現我就去找吧。」
對著手中的碗吹吹氣，少年將差事應了下來。他前幾天才從那幢小木屋裡抱了些點心回來。

>>48
「巴薩……奧……」
有些困難地複述著叔叔的名字，蕾拉臉上露出有點苦惱、或者有些難過的表情。
從懂事開始，她一直說不出太長的名字，就算是她自己的名字也一樣。爸爸沒有責怪她，但是蕾拉知道這不正常。她跟別的小孩子不一樣，蕾拉是有缺陷的小孩。

爸爸手掌的溫度從肩膀傳來，蕾拉用力甩甩頭，她知道她這樣爸爸會難過。

「巴薩、叔叔……蕾拉。」
她比了一下自己，表示那是自己的名字。
然後看了一眼爸爸，沒有接過叔叔的禮物。
總覺得收下了爸爸會不高興……

>>a12
「謝謝菲娜姐姐！」
在菲迪娜臉上親了一口，蕾拉又看了一眼還在互看的爸爸跟叔叔。

蕾拉好餓，決定先吃飯。

>>35
即使他經過每一扇門都將頭探了進去，找到伊歐維希時也沒花多少時間，山間的修道院本就不大。

艾斯卡爾迪一眼望見十字。陽光灑落的室內飄散著微粒，伊歐維希挺拔的身影立在祈禱室中，後頭肅穆的十字架連同整個空間靜默著。景象倒映在紅色瞳裡，艾斯卡爾迪想著，啊啊，這正是我所深信的。
他佇足在門口處不發一語，甚至連一個動作都嫌吵鬧，直到伊歐維希發現了他。

「你在看甚麼？」
開門見山地問道，少年在兄長溫和的視線下走近，將吹的不再燙口的馬鈴薯濃湯遞到對方面前，「艾米提斯特煮的湯。」

>>51
抬頭睨了艾米提斯特一眼，接過湯碗。
「我一般就是睡到這時候！」一個人住才沒有人管我要睡多久。

捧碗就口，燙！

>>51

「嗯……相信。」
納西瑟司另一手輕敲兩下拄著手杖的手。「但相較起來，更可怕的，或許是人心這種東西－－不談這個了，還是享用美味的早餐，冷了就不好了不是？」

他找了個位子坐下，替自己到了杯水的同時也替蕾拉跟菲迪娜到了杯。

>>54
哎，這個小傢伙果然還是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真是的。晚點給人送藥去吧。

不過，那聲謝謝從他嘴裡說出來，還真是難得啊。

>>59
看著對方被湯燙到，艾米提斯特差點笑出了聲音，看著對方這副模樣，他覺得真好玩。

>>60
「白先生說的是啊。」朝納西瑟司點點頭，艾米提斯特找了個空位坐下，喝了兩口湯又咬了幾口麵包，「那、您覺得目前的狀況該怎麼辦呢？」

有人失蹤了，是應該去把人找回來吧？

「先找找那個好人？」

>>61
「要找納西斯？我可以幫忙喔。」舉起手，雖然大人們的話題她不太懂，但能幫上忙的話，也希望能做些什麼。

>>a10
聽到菲迪娜的話語，點點頭。

>>58
「你聽起來有些鼻音，你喝就好。」伊歐維希對艾斯卡爾迪一笑，隨後將視線挪回那本筆記，「看這個，是修士的字跡。我想在遠離俗事的此地沒有什麼造謠或故弄玄虛的必要，我想我們應該先找到修士，日後小心為上。」

>>36 >>37 >>41 >>43
「納西斯修士……不安全，危險，嗎？」
伊格内斯在聽聞利夫爾的敘述之後征望著眾人半晌，他無意識地咬緊下唇，仰首眨著眼睛，試圖不讓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淚水流下。

「唔……伊格內斯的老師，那位先生說，只是祈禱……似乎，沒有用的。」
由於聚集到餐廳的人們變得越來越多，這青年話說著說著便慢慢地縮到桌子底下，雙手抱著腦袋，晦明不清地說了。「解決方式，伊格內斯……不知道。」只覺得心裡頭酸酸的，又想哭了。

「可是……找出邪靈，我想我，能幫上忙。」

>>45
「啊、那個……納西瑟司，先生。」
他勉強能從聲線與衣裝的特徵判斷來者。

「手、手帕……」
昨日的伊格內斯在尋找修士之前，便努力地將納西瑟司借給他的手帕清洗乾淨。將但躲在桌子底下支支吾吾的青年，聲音是否能傳進對方的耳裡，就來有待商榷了。

>>49>>56
巴薩尼奧抬起視線，由下往上打量著自稱是女孩父親的男人。男人看起來相當年輕，至少是比自己年輕許多。
他笑一笑，盡最大可能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洛厄爾先生和蕾拉小姐，幸會。沒的事，是我看見蕾拉小姐和我一個友人的女兒們年歲相仿，忍不住想和她打招呼。」他站起身，原本遞給蕾拉的髮簪，轉而遞給她的父親：「這東西在波斯的市場裡買的，不貴，本來打算帶回威尼斯給友人女兒們作禮物，難得有這緣分，您代蕾拉小姐收下吧。」待她再長些歲數，會更適合這款髮飾。

思考著對為人父者這麼評價女兒似乎不是太好，巴薩尼奧將最後一句留在嘴裡，沒說出去。

偎著父親的蕾拉喊了他的名字發音卻斷斷續續地，巴薩尼奧給了她一個微笑，只覺得女孩或許是害羞、或許是因為自己太突然的招呼而緊張，沒想太多。


>>50

「謝謝妳，親切的菲迪娜小姐。這麵包能讓我拿一個嗎？」差點都忘記自己正餓著。

>>64

納西瑟司才剛嚼下一口麵包，便瞧見桌子下方朝自己伸出的手，頓了下，才拿起對方掌心中的帕子。

「謝謝……伊格剛剛似是說了些甚麼，不過我太專心享用美食了以至於漏聽，你願意坐到我旁邊的位子再說一遍嗎？」他微笑著拉開自己身旁的空椅。

>>63
艾斯卡爾迪同將視線投了過去。邪靈之事他了解的不多，僅是知道這個傳說的程度。獵巫風氣尚未完全消失，他在戰敗後被誣陷為崇尚異教之人，來到這個歇腳處後曾因為想多了解那些東西而詢問過修士罷了。
他沉下臉來，筆記上所寫的事項讓他心中的警鈴大作，鳴的他煩躁起來。

「他們都在餐桌那，好像也是想討論這個吧，你要過去嗎？」
艾斯挑著眉問，並抬手將濃湯喝光。湯頭暖暖的滑過喉頭，彷彿趨散了些不快，他瞇了瞇紅眼，露出滿足的小表情。

「早安……」其實已經該算是午後來著？

看見大伙團團聚在一塊，即使遲鈍如安傑洛，也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不至於驚慌，但也是聽聚集在此處的人不安的交談才知道了部分事情。

「邪靈……啊。」倒是對某個詞彙起了反應。

理所當然地，他曾在某些破碎的紀載上見過那些拗口的字母組合；但也僅僅只是將那些名稱納入自己的記憶之海中，未曾真的接觸過那些黑暗的東西。

眉頭輕皺起，他望向納西瑟司，落入某種沉思之中。

>>0:185
「你吵死了。」
洛夏放開扛著屍體的左手，直接壓上格里斯瓦包含雙眼與鼻子的整張臉，在指尖縫隙中閃著水光的藍礦毫無畏懼。

他讓他跟著進入森林深處，把屍體扔了，再獵兩隻兔子回來。
森林中稀疏的針葉林透下大量陽光，那些光芒經受冷空氣與緯度的折磨後並沒留下任何溫度，只剩下鵝黃色的光打在路面，細草踩起來嘎吱嘎吱，露水結成霜後再沒有回歸液態。

「的確是該去修道院，不論那人值不值得禱告。」
他沒有再重複懸賞單的問題，只是答應了一聲。


>>19
「焦味。」洛夏復述了一遍，然後說：「沒有。」
他伸出白色的指尖撩起半邊大衣，讓格里斯瓦躲了進來。

>>a13 >>66
「嗯……」
納西瑟司在提出邀請後，伊格内斯略為抬高腦袋探出目光。但單是聽到利夫爾的詢問就又像隻鼴鼠似地縮回了桌底，甚至往後蹭了兩步。

青年閉上雙眼。你可以的，伊格內斯。如此自我喊話後，他才爬出了桌底，坐在納西瑟司旁邊的位置，用不甚宏亮的話音說著：

「伊格內斯……其實是，教廷的人。我的老師，在離開教廷後，怕伊格內斯惹上麻煩……所以將我，託付給納西斯先生，照顧。」
他嚥了口唾液，在說到自己的老師時，緊張的神色略有舒緩，旋即卻不著痕跡地攏起眉間，愴然無語了半晌。

「因為……聖瞳的能力，是種恩賜；也是詛咒。」他攪弄著衣襬：「伊格內斯可以，看見……邪靈藏在，誰的身上。」

>>53

但極需專注力和判斷的活計沒一會就幹不下去的晃神了，沒會兒就四處亂看，然後擺到眼前的湯碗才讓他回神的口水直流，終於拋下手心黏糊的花瓣，不理會周圍的嗡嗡，當然也沒有道謝

覺察這裡的大東西總是有很多自己的話兒可以聊，橫豎不會阻止他吃飯或拳打腳踢的招呼他，就開始做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了。

吃。

少年可聰明，記得抓來就碰過嘴的別人就不會拿走了，抓了麵包，塞一口，籃子裏有餅，抓、咬咬一塊，最後才抽空去動那還是熱呼呼的碗盤兒(當然也是用手)攥著麵包，撈著湯汁……往嘴裡放。

用餐的周圍多少出了點狼籍，麵包碎屑和一點點噴濺的湯點兒，很有非得吃盡能食的氣勢。

>>70

「你說你有聖瞳的天賦？」利夫爾坐直起身，愣愣地看著白先生……的隔壁。

沒想到小時候曾聽爺爺說的，過數百年才出現一次的罕見天賦者竟會出現在此地，就在自己眼前，而且竟是伊格內斯。

「所以，你能告訴我們誰身上藏有邪靈囉？那麼抓到以後，要將他怎麼處置呢。」利夫爾後一句與其說在發問，不如說在喃喃自問該如何處理。

「還是找不到納西斯嗎？」

>>70 >>72
「聖瞳又是…什麼東西……」

一下子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名字，菲迪娜覺得自己出於幫助修士先生保護修道院的義務而應該好好聽著，但是名詞實在太多了，她連早上洛厄爾先生說的幾個名字都沒記住，只是勉勉強強地聽懂了有不好的邪靈來到修道院，是因為一個山魅消失了…？離開了……？

於是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利夫爾。

「我、我再去找找看！！利夫爾先生，我還有什麼能幫忙的嗎……？請儘管說……」

菲迪娜收拾好自己面前的餐具後從餐桌上起來。既然自己也聽不懂現在大家在討論的事，那麼不如身體力行去做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事好了……

>>69
「格里.......救救我啊！帶我......離開.......這裡！」

彷彿又聽見了，格蕾雅的絕望哀號。

格里西亞躲進洛夏寬大的大衣下擺內，緊緊抱著帶給他安全感的守墓人，不忘用衣料蓋住自己的身子，還偷偷用對方的上衣擦擦眼角。

泥土的香味使他一會兒便冷靜下來，但他依舊貪戀著洛夏的體溫和膚觸，於是他蹭了蹭守墓人，一面聆聽外頭的動靜(>>70)。

邪靈、聖瞳......所以，那個味道不是他的幻覺！

於是格里斯瓦打了個激靈，奔出洛夏的大衣，對伊格內斯喊著「那是真的！」卻不慎滑了一跤，跌倒在臉色不太好的菲迪娜(>>73)腳下。

哎？沒想到只是回來休息順便見見老朋友渡個假，沒想到能惹出這麼多事情來？

教廷的那幫聖職者他確實有所耳聞，但他卻是第一次見到所謂的『聖瞳』。(>>70)不過，眼下他們又能做些什麼呢？而利夫爾詢問的處理方式(>>72)，也是他目前所在意的，但是他更在意的問題是──

「那麼、聖瞳先生……今天想要探究誰？」喝乾了碗裡的湯，艾米提斯特翹著二郎腿看著有些畏畏縮縮的青年發出了疑問。

>>a16
謝過菲迪娜，巴薩尼奧感激不盡地挑了些，坐在桌邊囫圇吞棗起來。

不知不覺間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他聽著包括菲迪娜等人討論著什麼邪靈……似乎很嚴重，是什麼山怪之類的當地傳說吧？巴薩尼奧讓自己聽過就算了。
稍微填飽肚子後他也開始憂慮是否還來的及下山的問題，但他還沒動作，便聽見不遠處青年的發言。

>>70

青年實際上說了些什麼他沒全部聽進去，但他應該沒聽錯青年自稱是教廷的「聖瞳」。

「喂，那邊的小哥！」巴薩尼奧扯開嗓門：「你剛剛說你是『聖瞳』是吧？確定沒誆我們？」

>>74
「啊呀——」

被跌倒在眼前的少年嚇了一跳，但這個小小的意外也稍稍打散了菲迪娜腦裡的陰霾。定晴一看，來人正是自己早上在詢問的人，心裡頭的大石放下了半分。

「沒事吧？格里？」

蹲下身來，菲迪娜朝跌倒在地上的少年伸出了手，並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希望這樣能夠讓激動地喊出話來的對方心裡能舒服一些。

「我們大家都相信那是真的……沒事，我們都在這裡想辦法。」

她試著強裝出堅強的樣子，起碼能夠讓親近自己的孩子們安心下來，想著這樣至少無知的自己能夠稍微為正在努力想辦法的人們減輕肩上的重擔。

>>73 >>72
聽見了菲迪娜的提問後，伊格內用雙手擠了擠臉頰，試圖讓表情和緩些，依舊是唯唯諾諾地說道：

「聖瞳就是……一種，跟幫豌豆除蟲，差不多的，能力吧？」他縮著肩膀，露出不太好意思的笑容。

「是的，伊格內斯，擁有洞悉邪靈入侵，到誰身上，的能力……但是驅魔的方法，我不知道。」他伸出手指，在胸前比出了數字一：

「而且，一天，只能檢查一個人。」
否則會因為疲倦而昏厥吧，況且伊格內斯也好久好久沒使用過這個能力了。

>>75 >>76
「對、對不起！」
而面對艾米提斯特的提問與巴薩尼奧的吆喝，青年則是在留下一句突如其來的道歉後，用最快的速度縮到了桌子底下。

「我、我不知道。」
他只是希望納西斯和大家都能好好的。

>>70

「喔呀，這可真是太好了。」
納西瑟司聽完話語下了結論，瞧了眼又躲回桌下的伊格內斯。

「不過人選－－這還真是敏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