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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因戈蘭面上還是吊兒郎當的笑容，都是明白人，朗希爾德意有所指的什麼事他哪裡不能意會。埃爾斯米爾兇名在外，表象再怎麼冠冕堂皇，內裡腐敗的事實根本就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但對他來說，這些不相干的人如何看待他和他名字後綴的姓氏，確是事實，他可以不在乎。良心就像殺人越貨一樣，遲早都會麻木的。

「妳還曉得我喜歡什麼樣的好東西？」男人懶洋洋地說，「我雖不是特別好酒之人，不過承妳推荐，到時我派個人去拿下給家裡老頭子拍馬屁。」

這個世界上沒有金錢辦不到的事，只有錢不夠多沒能辦到的事。納因戈蘭很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