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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刃來得極快，他同樣以兩指截住。
唐明把玩著劍穗，紅色棉繩打上圖樣複雜的繩結，連著一枚銅幣，滿是東方風情，他將末端的流蘇順了又順。

厭惡？面對這個可笑的提問，只會有一個答案。
「我以身為血族為傲。」不疾不徐的話語聲滿是果決自信。

他反覆端詳那把劍與劍穗，玩味著塞西爾給出的回覆，忽而朗笑數聲，「以划不划算來評價，這種比較方式，你果然有東方血統。」停頓一會，他補上一句：「你是個聰明人。」眼底似有暗流波動。
在他眼中，人類永遠是既弱小又愚昧的。然而那兩人選擇了以「人類」的身份度過餘生，無論是拒絕的人類也好，心腸軟的唐玦也好，他們都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