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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志想了想，稍微移動位置讓自己不用那麼大聲的發問。大概抓個可以正常音量對話但不會靠太近的距離。

可能是認為一些問題詢問資深人員比較標準，他先繼續與較年長的那位女研究員對話：

「安小姐，你們是『人類』嗎？我們是你們口中的『人類』嗎？」很像什麼爛問題，但這種情況他還真擔心自己不是對方定義的人類。

「建築物外面有什麼？」這個倒是想問菜鳥，但對話到一半就先不半途換目標了。友志有點小心翼翼地看著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