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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嗚呼、嘻……！」

看見對方眼睛的轉動，諾耶爾愉快地笑了，彷彿終於找到心愛的玩偶似地，開心地捧著清道夫的臉，指尖的血液也因此沾上對方的臉頰。

「你、剛剛很無聊呢！面無表情的，遵守規律的，非常無聊，啊啊連茶渣也算不上的渣滓！但是這個、很漂亮啊、非常的……嗯！像是寶石一樣……」

綠眼中的漩渦旋轉著，陶醉地注視著清道夫的雙眼，幾乎稱不上句子的詞彙難以理解地組合在一起，自諾耶爾的唇中喃喃迸出，又或許諾耶爾本來就沒有要讓人理解的意思吧。

語言，本該是溝通之物。
然而對早已封閉溝通的人來說，語言只不過是心話的另一種出口。

「聲音也、很好聽。嗯，咯咯咯地很好聽！比起金絲雀，我更喜歡烏鴉的嘶啞喔……味道、味道……」

變魔術般，左手中再度出現的撲克牌劃傷清道夫的左臉，留下細細的傷痕，諾耶爾將鼻子湊到上頭，輕輕聞嗅。

「A嗎？唔、但又有點像O、到底是什麼呢……難不成我喝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