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踩著玻璃碎片，卡爾溫和地詢問了還在場的人類服務員，卻都是些微枝末節的東西，沒有更多線索去推敲出完整的事件脈絡。

追？別指望他去搜索黎明，卡爾惜命，否則當年也不會斷然交出靈魂核心成為了公爵的階下囚。他知曉有些同類對更換身軀的行為並不在意，甚至樂此不疲，他卻異常寶貝這具身軀從母親那裡得來的身軀。

「這邊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回旅——」

>>48

意興闌珊的低喃在一縷藥草香氣的轉為振奮，旋即又懷疑起自己的鼻子，那傢伙也收到了邀請函麼？

卡爾向處理著玻璃碎片的服務員道別，從餐館走出來，陽光照得鬼有些萎靡。這對夜的種族來說著實不是一個外出的好時點，假裝年輕記者的這些年卻也不是沒在烈陽下奔跑過，卡爾提防著別人跟隨，自己卻循著那藥草味的腳步前進，竟然跟到了酒館裡頭。

>>49

小鎮的酒館似乎不論在何時都盛滿了買醉人，貪的是美夢一餉，美酒二兩。在這世界上有些臉總是令人印象深刻，有些臉轉身便會遺忘，在充斥酒精的地方，這些臉譜卻不約而同地發著熱，浸著一種迷幻的笑容。

各種氣味在鼻腔裡打轉，卡爾定了定神，在衝鼻的酒氣中妄圖找出被埋沒的藥草味。

——還真被他找到了。

熟悉的氣味坐在那兒，側看眉眼依稀有點熟稔，卻也和上次不大一樣。^or

卡爾厚著臉皮拉開了藥師身邊的椅子坐下，狀似不驚訝也不好奇。

「好久不見，一百年還是兩百年？」他客氣地打著招呼，親切底下的東西沒人說得出是什麼。「還記得我嗎？我訪問過你和你的苗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