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 諾艾爾隨著同僚的逝世,諾艾爾彷彿聽見遠處的喪鐘在倒數計時,耳畔響著一些樂曲,有時是同僚的歌聲,有時是有些胡鬧的樂曲,時常是她沒聽過的歌曲。
但是,真的很溫暖。諾艾爾握住上衣的第一顆鈕扣,放下手時沒意識到自己還握著拳頭,不小心扯斷了那顆鈕扣,她沒有感到惋惜,只是看著手中那小小的金屬鈕扣,上頭的紋路細膩,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物品,這顆鈕扣是家人送她的成年禮物,諾艾爾總是戴著它。 諾艾爾嘆息。 時常來不及告別,總是什麼話都沒辦法說出口,那些話全壓在了心頭。諾艾爾自從知道語言的力量多麼強大,大到使一個人選擇永遠離開,諾艾爾更是越發的沉默。 對那些離開,諾艾爾以無話作為道別,枕以思緒萬千。 對不起。 諾艾爾也不擅長道歉,語言如此的蒼白,那些未說出口就被認定是錯誤的話語盤旋在舌根。 諾艾爾累了,很累。她靜靜的看著同僚出發去探索,她也沒有說明自己要做什麼。 很久以前了吧。 當初第一次執刀,沒有感覺,沒有害怕,也沒有興奮,只是看著,手毫無顫抖,精準的劃開肉體,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沒什麼特別,現實是過著每一天如同一樣的日子,她逐漸的麻痺自我。是否等到自己死亡前都是如此?她該如何消磨掉那些時光才好? 然後,她遇到了安東尼奧,對方像陽光一樣,照耀進久未整理的破敗空屋,不討喜的自己並沒有談過戀愛,那些一點一滴、感情湧現的瞬間過於珍貴,珍貴到她願意為此而死,震撼了她的全世界。 再然後他死了,諾艾爾說:我要隨他而去。毅然決然的放下過往積累的一切,奔赴戰場。 上了戰場後,她的手開始會顫抖。是害怕,卻也是興奮,諾艾爾一感知到這樣的情緒,立刻後怕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比起復仇,她更加的在乎自己?又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活著? 諾艾爾停滯的腳步移動,她放輕腳步,靠近不遠處的希巴。 「希巴,我能為你做什麼嗎?也許是最後了吧,能聊聊嗎?」有時候難以跟人述說出口的話,對著無機物反而能說出口。 她現在沒有笑,臉上沒了平時那樣的笑,諾艾爾的眼睛泛著冷光,失了笑容,臉部的神情轉變為淡漠。成長的過程她學會微笑,只要笑著,什麼都可以迎刃而解。 不顧希巴的回應,諾艾爾冷笑,眼神絲毫沒有溫度,她擅自繼續說:「結果我最在乎的還是自己,復仇?少騙人了,我根本不在乎,在還能想起他以前追隨他死去?又是一場騙局,根本是逃離自己受不了、窒息的世界,這世界就是場騙局,包括記憶。愛?總有一天也會消逝,只要看清了真面目,誰還會愛我?一定得營造出自己的價值,迎合其他人,否則只會被丟下。只要乖乖的當個討喜的女兒,乖乖當個乖巧的戀人,乖乖的順從他人就好。」 越說越快,那些隱藏的情緒隨著她的話迸發,使她像是變了一個人。 「哈,這一切都真的是愚蠢至極。」像是在笑自己,也像是在笑這個蠻橫不講理的世界,諾艾爾擺擺手,輕聲嗤笑,她取下剩下的花瓣髮飾,連同掌中的鈕扣交給希巴。 「對了,這個給你,我不需要了,要丟掉還是留著都可以。」 她把曾被給予的禮物全部給了希巴,自己則是一如最初的赤裸,一貧如洗。生命本就是如此,一無所有的奔向深淵,此世只達虛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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