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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見外頭傳來腳步聲，隨後看到一個不到十歲的女孩端著花茶朝你走來，「這位漂亮的大葛格，這是你的花茶。」

她把茶遞到你面前，但卻沒有離開，反而在原地摸索著甚麼一般，「還有、還有──」

還有？

除了花茶以外你並沒有再點其它的項目，但當她把一隻枯羊拿出來時，你似乎瞬間明白了甚麼。

「一隻枯羊──碰。」
「兩隻枯羊──碰。」
「三隻枯羊──碰。」
「四隻枯羊──碰。」
「五隻枯羊──碰碰！」

甚麼最後一隻是兩聲？你看著女孩笑得開懷，這答案似乎也不太重要了，「大葛格，你被淘汰了，要下來陪貝蒂點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