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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28
「啊、沒事的,習慣就好了。」朝杜懷特笑了笑。「唉呀,看來羅還是你的崇拜者啊,那就不打擾你們談論我先到禮拜堂去坐著休息。」 確實還有些發昏,而且哲學類的事自己也說不上話。 >>32 「放有香料嗎?那就先借用了,稍晚就還你啊。」沒有推託的接過,頗感興趣的看了看那精緻的小香囊,並在步過羅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膀。 >>30 在走出書房前注意到了達夫,若平常或許會主動交談,但現在這情況似乎不太合適所以僅是點點頭當作招呼。 是位挺清秀標致的小少爺,看來是與羅相識吧。 離開書房後發現禮拜堂內有些人正交談著,在還沒有人留意時在角落長椅上坐下。原本下意識的想點菸,但掌中的香囊阻止了自己,於是葛拉諦斯只是閉起眼而無其他舉動。 |
詐欺師 奧莉維婭>>37
看向其他三人的打鬧,陪笑似的坐著,感覺到有點格格不入。 敏感的鼻子聞到一陣本來不屬於這裡的芳香,轉頭,看到一張熟悉又帶點陌生的臉孔出現在黑暗之中,好奇心促使自己離開原來坐著的位置,走近了男人。 在燈光昏暗的情況下,只有如此接近的時候才能仔細端詳到對方的臉。 是葛拉諦斯,沒有認錯。但是、這一片燒傷的痕跡,是什麼時候烙上去的呢?記得以前遇見他的時候,他那張俊俏的臉孔上只有意氣風發的衝勁,像個大男孩一樣說著自己的輝煌事跡。 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滄桑……那隻翠綠色的左眼…也似乎…… 在回過神來的時候,手掌已經貼在對方的臉上,嚇得一下子縮回來。 ……怎麼可以如此失態,不是說要揶揄他的嗎? |
退役兵 葛拉諦斯>>39
誰?感覺到有人靠近卻不作聲,想看對方要做什麼。 在感覺被觸碰時愣了愣,那是屬於女性般柔軟的掌心……女人? 為了不要太驚嚇到對方,在平緩的深呼吸了口氣才刻意緩慢的睜眼與有所動作。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如雪的銀絲,然後是精緻帶著嫵媚的五官。並非自己認識的女性……,在望進那雙宛如紅玫瑰般絕艷的眼眸時,葛拉諦斯像是陷入漩渦般腦中一片空白,手中香囊也因此掉到了地面。 那物品落地的聲音,讓時間重新開始走動。男人也才重新回過神來,然後像是要掩飾失態般連忙彎腰將小香囊拾起。 「請問有什麼事嗎?」 避開了那雙眼,視線停留在對方約頭頂的位置。 這並不太禮貌,但那雙眼太勾人,將自己原本以為遺忘的往事毫不留情的展開在面前。 |
侍衛長 羅>>41 在肩膀被碰觸的瞬間,整個人彷彿被帶進了某種空間,讓自己閃神了一下。那重量、那溫度──。 「不──」用還了。 話都來不及說完只能看著對方的背影逐漸離開自己的視線。 >>42 「沒想到能親眼見到您…」羅把目光移了回來,凝視著面前的杜懷特,心裡有點七上八下的,「以前都只能透過書籍…」 等等?杜懷特先生在這裡就表示──他也是遊戲的參與者吧? 抬眼一看對方的表情,似乎不難猜測對方正在思考什麼,畢竟這場遊戲等同於戰場。 「希望杜懷特先生您,能夠平安到最後。」想著,硬生生斷了原本的話題,羅朝對方露出了溫和的微笑,「這些書讓在下來替您歸位吧,葛拉諦斯先生狀態似乎不是很好,有人看著總是好的。」 「在下很期待您的新作,希望能有機會拜讀。」又朝對方補了一句。 >>40 身旁的女孩很安靜,就像往常一樣懂事。 對了,剛才取回記憶時,那股不適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一樣。 等等回房間,在沖壺茶給對方好了。 |
侍衛長 羅張貼備忘。 (a29) 2014/12/31 (三) 00:47:41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米莎莉亞皺著臉拿出在枕頭下的指南冊,它的重量比想像中還要沉。 「……大家都去禮拜堂了的樣子,狄塔姐姐呢?」 看到狄塔似乎處理不好背後的蝴蝶結,米莎莉亞趕忙過去幫忙,一邊小小聲的問。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換了可愛裙子的兩個女孩離開了房間,這才發現費里奇諾站在外面等她們不知道等了多久……米莎莉亞什麼話也沒說就抱住哥哥。 費里奇諾拍拍米莎的肩膀,回到房間內拿了屬於自己的指南冊,隨後三人前往禮拜堂,裡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他們選了地方坐下靜靜的聽大家講話。 |
退役兵 葛拉諦斯>>43
倒吸了口氣,原本已經站起身的男人差點又跌回椅面上。就如自己與記憶中那人初識的場景,在貴族女性中她十分與眾不同。 別人談論香水珠寶,她能細說美酒名馬,別人撐著洋傘品嚐下午茶,她能與自己共乘一馬在林間捕獵。 當時的葛拉諦斯是如此風光,並認為能站在自己身旁的女性也得不凡……事實證明,她確實是名特殊的女性。 如夢魔般,只願給予一場夢的時間就消失。而現在竟隨隨便便的又出現在自己面前。 「碧……」 恍然間幾乎要呼喊出聲,那曾佔滿心緒的名字,即使被封塵許久,但被舌尖微捲時還是如此甜蜜芬芳。 但伴隨思緒同時揚起的是一陣憤怒,那交織著過往晃蕩出苦楚。犬牙狠咬住唇,截斷太過溫柔的話語。 「…………母˙狐˙狸。」一字一字,從齒縫中吐出。 |
詐欺師 奧莉維婭>>46
「啊啦,這個暱稱我還挺喜歡的啊?」 裝傻似的吐出舌頭,放開微捲的雪白秀髮讓它們回歸原位,隨風而過的起伏恰似雪狐狸的尾巴一樣,像是嘲笑著對方的天真無知。 的確,那時候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溫柔,幾乎要讓自己頭昏腦脹以至迷失方向、但是自己從來沒有一刻想過要在他鄉久留。那時候一起共聚的時光、傾訴過的甜蜜,奧莉維婭終究把它們都歸類到達到目的的手段,只有把那一絲感情都封存在過往的回憶裡,才可以穩住自己的步伐,往最後的目標步步推移。 要怪的只能怪彼此太過年少氣盛又太過天真。 「告訴你一件事唷,在這裡我的名字是奧莉維婭。當然繼續叫我母狐狸我也不阻止你。」 太好了,他似乎沒有因為那戰後的傷疤而變得垂頭喪氣,自己的擔心也是多餘的。雖然關懷的話語不曾說出口,但是這樣的重逄還是在奧莉維婭心裡牽起了一絲絲漣漪。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
阿斯法洛斯聽見熟悉的聲音,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找到了書房。 (a30) 2014/12/31 (三) 01:38:22 |
工匠 阿斯法洛斯看見熟悉的身影,阿斯法洛斯迅速地竄進了書房,直接跑到葛拉諦斯身旁,想要叫喚好久不見的舊識。
「咦?!葛拉--」 看見對方咬牙切齒的表情,阿斯法洛斯倏地打住了已經說出的語句,有些怔愣地看著葛拉諦斯和奧莉維婭。 「……」 阿斯法洛斯只好迅速地退到另一邊,有些茫然地看著兩人的爭執。 |
阿斯法洛斯裝作若無其事地抽了一本書開始翻閱,卻不斷偷瞄著兩人的對話。 (a31) 2014/12/31 (三) 01:48:43 |
修習者 達夫>>44
>>48 安靜地待到杜懷特離去,方往前踏了一步到羅面前。笑笑地從羅手中拿過一部份的書,幫著在最短的時間內歸位完畢。 剛剛那位先生是怎麼說的,禮拜堂? 比起考量自身的事,身旁的這個人總是把她擺在更靠前的順位,這點她是知道的。然而此刻她更加明白,羅有在意的事。 「我們也去禮拜堂吧。」 連詢問也沒有便對羅說道,縱使眼下沒有其他的人在此仍然使用了近乎命令的口吻。 接著昂首闊步,走在了羅的正前方。 「快跟上來。」 進入到禮拜堂後就不再干涉羅的行動,她僅是要將羅帶至此處,之後的事該是羅全權決定想怎麼做——若是他決意什麼都不做,那也應當是羅獨立的意志,不受她影響才是。 環視一圈,瞧見好幾個身影——其中包括了費里奇諾與米莎莉亞(>>45)。 思索片刻後決定走上前去。不願嚇到米莎莉亞和另一名女孩,因而在一定的距離外就站定身子,微微笑著對她們優雅地一欠身。 「二位小小姐安好。我正在等待我的朋友,冒昧請問,能坐在妳們旁邊嗎?」 |
退役兵 葛拉諦斯>>49
「奧莉維……母狐狸,總之妳怎麼會在這裡。」並不想喊她的名字,如果喊了,彷彿是在告訴自己碧安琪真的不存在。 轉開了視線,不知是有意或無意的偏過了頭,彷彿不希望對方看到臉上的傷疤,但在覺察這點時又覺得十分可笑。 自己早就不是兩年前那名認為自己能傲視一切的將領,在對方離開後、最後一場戰役失利後,此時的葛拉諦斯-不過是隻喪家之犬。 「算了、不用回答。」其實根本沒有詢問的必要。「遊戲開始了,靠著你那纖細的狐狸爪,想必能早早脫身吧。」 根本不明白自己心裡此時切確的想法,葛拉諦斯只是上彎唇角。 「這次,即使我不邀請妳跳舞,想必妳也不會再像那場舞會一樣發脾氣了吧。」 當年那場只有將領間能夠參與的高級舞會,從不要求什麼的女性,難得展現出小女人的任性與嬌態。更可笑的是自己為了表現一番,甚至毫不避諱的在宴席上、在這狐狸面前談論那些機密任務。 |
阿斯法洛斯/* 我智障了,請當我跑到禮拜堂QQ (a32) 2014/12/31 (三) 01:56:15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卡洛拉依然靜靜地坐在大廳一角,他凝視著基魯許久,而後稍微抬起頭,閉上了雙眼,再次睜開眼時他的右眼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卡洛拉的右眼是被A施加過咒術的藍寶石,同時也是聯繫著這具身體和他靈魂的媒介──甚至可說是整個術偶的核心也不為過。 在遊戲開始前,A似乎將結界一部份的核心轉移到了卡洛拉的右眼上,以至於他能像現在這樣,使用靈力透過右眼觀看教堂內的動靜。 關係似乎有些緊張的葛拉諦斯和奧莉維婭、正向兩位女孩搭話的達夫、努力掩飾自己行為卻顯得非常可疑的阿斯法洛斯……教堂內的一切一一映入卡洛拉的視線中,但他想看的並不是這些人的身影。 稍微轉動了一下視野,卡洛拉很快找到了他要找的人──格諾。 他清楚地看出對方表情中的悵然,一瞬間幾乎有股衝動想前去安撫對方,但念頭剛浮出的一瞬間便被理智壓下。 自己現在只是暫時性的狀態,因為靈魂和結界聯繫再一起的關係,遊戲結束後無論如何他的靈魂都會自然消散……與其讓格諾相信自己找到了他,卻要看著他再離開一次,不如就維持現在這樣,當作自己並不是他要找的卡洛拉吧。 右眼傳來一股抽痛,提醒著自己過度使用能力了。卡洛拉靜靜地闔上雙眼,進入了真正意義上的睡眠。 |
詐欺師 奧莉維婭>>53
「呵,那個時候嘛。多多少少覺得你可愛。這個沒有音樂美酒也沒有華麗舞台的舞會,我才不屑參加呢。」 把玩著頭髮,在葛拉的旁邊坐下,瞇起眼睛細嚼著對方的一字一句,正因為知道對方規避的理由,臉上的笑容就愈發深刻。但是,無論謊言說得再好、戲劇演得再精彩,要從這個遊戲裡脫身可不像當年從葛拉眼皮底下溜走這麼簡單。 「如果一切都那麼簡單的話想必我的生活也輕鬆很多啦。」 沒有正面回答的意思,嘲諷地望向對方的雙眸。 和當初那可愛卻帶著小任性的形象完全相反,現在的奧莉維婭、卸下了當時叫作碧安琪的面具,活脫脫就是一頭狡猾又奸詐的白色狐狸。 對,彷彿就是在大力地宣示著,兩年之前、葛拉諦斯身邊的那個依人並不存在。 「嘛,你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指南上面不是清楚寫明了麼?難不成你軍人的直覺認為那字裡行間有幾分作假?」 |
修習者 達夫>>55
「確實算得上寬敞。」如此說著,在稍微有段距離的地方坐下。 保持著淺淡的笑容,對米莎莉亞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與感謝。 她在指南上讀過米莎莉亞的資訊了,此刻看著女孩下意識的舉止更是確定了女孩無疑就是費里奇諾的妹妹。 看上去是個年紀好輕的女孩。 迅速地瞄了費里奇諾一眼,想到這對兄妹也有他們必須參與這場遊戲的原因,無論那實際上是什麼,都讓她心裡不免有些難過。 為此,她由衷地在心底希望這兩人能夠不受到傷害。 「幸會,米莎莉亞小姐。前幾天晚上在餐廳看到過妳,那時沒有正式打招呼,希望妳不介意。」 「我名為達夫,請多多指教。」 不希望突然的以費里奇諾作為話題的開端,怕嚇著了米莎莉亞,所以她只溫和而普通地做了自我介紹,接著輕鬆地聊起平常的事:「我挺喜歡這邊的濃湯。不過,最讓人高興的還是好喝的牛奶吧?」 |
工匠 阿斯法洛斯>>58
「是啊,時間真像是凍結了,不過一回神我們可都在這個莫名其妙的遊戲裏頭,這樣的相遇實在令人很難感受到純粹的驚喜,但是我真想不到杜懷特先生是可能捲進什麼禍端?我的話,原因就是你面前這張不曾改變的臉囉。」 想起自己被人五花大綁扔進監牢的往事,阿斯法洛斯埋怨似地噘了噘嘴。 平時爲了不輕易被外人察覺而長時間維持著少年應有的行為舉止,似乎已經成為阿斯法洛斯的習慣,使得接下來看向杜懷特的目光都帶著少年似的叛逆——在仔細檢查懷錶之後。 「之前您可是答應過我啦,要好好愛護這枚小寶貝,她的傷痕變多了不說,爲什麼指針掉到下面去了?」 心疼地撫摸著對方腰際的懷錶,阿斯法洛斯自顧自地說下去, 「這裡也是,鏈子都快斷掉了,上次見面哪有這麼狼狽,肯定是受過猛烈的撞擊,還有這裏,這種裂痕到底是多不愛惜才會造成......」 |
阿斯法洛斯向杜懷特展開了無止境的說教。 (a33) 2014/12/31 (三) 03:20:48 |
退役兵 葛拉諦斯>>57
「指南-我可不是會耐心翻閱完的人啊。」我更相信自己的觀察,不過、這句話若在眼前這人說出可就是赤裸裸的自嘲。 「翻到你那頁時我還笑了一下,想著如果這女人死去,這麼懷念她的男人們會不會到最後聚在一起,才發現他們喊出口的名子根本不是同一個後才發現他們愛著的只是個幻影。」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是該被嘲笑的傻子之一。 「不過都過去了,你換了個容貌-我也不再是當年的葛拉諦斯,這樣看來,也沒有資格指責你什麼。」並肩坐著,隔著半隻手臂的距離,說遠不遠、卻也不是親密的距離。 再次展開的笑容,像是放下了什麼。 屬於碧安琪的每個笑容、輕甜話語,在轉眼間被重新瀏覽,然後在輕緩的呼吸間一張張的再次放回心底,最深最深的位置,與那些戰場輝煌、年少輕狂放在一塊。 眨眼間,有些最柔軟的情緒與仇恨都被泯去。 接下來的話語,已經恢復了特有的輕快語調。 「說起來,依妳的個性肯定也不會去當那種正經八百的聖職者,這樣-我們就不是敵人了,來合作如何?母狐狸。」 即使殘破不堪,在這世界掙扎,軍犬依然留有利牙。 |
詐欺師 奧莉維婭>>61
「最難以揭穿的謊言,是摻合了難以接受的真實所包裝成的美麗糖果。」 閉上一隻眼睛,看向對方的臉,彷彿在說著你似乎也把詐欺師看得太簡單好混了。若果只是為了金錢和地位要騙你這種程度的人,肯定不用下這淌混水。心裡默默地想著。 「合作嗎,這倒是個不錯的提案。但是若果被背叛的話……我會毫不留情地把你埋葬。啊哈,由我來說這番話還真諷刺啊,不過倒過來說,如果聖職者正經八百又不狡猾的話,為何會選擇委身於下、做出與巫師平等對抗這等荒謬的遊戲呢?」 吁出一口氣,為對方回復本來的語調感到放心又惋惜。撇撇嘴,用手指把捲髮又捲了幾圈,故弄玄虛沒頭沒腦地拋出了之前在書中看到的名句,似乎很適合現在的場景。 「凡存在必有其理,凡真實必有某些事物與其相應而存在。你若非聖職者,又會是【什麼】呢。」 |
退役兵 葛拉諦斯>>63
「我-可算是名賭徒吧,畢竟在牌桌上可沒有人會立刻亮出底牌。」輕輕的笑了笑。「畢竟我還得依靠它做保命符啊。」 「妳又是什麼呢?被馴服而等待著被剝下毛皮的白狐狸?還是身在籠中卻仍渴望衝出牢籠的美麗野獸?」轉開了視線,葛拉諦斯環視著禮拜堂,這個華美精緻的籠子。 「說到荒謬遊戲,妳聽說過異國巫術嗎?準備一個瓶子,將含有劇毒的蛇、蠍等等放在一起,讓牠們自相殘殺-最後的勝利者,因為把其牠毒物吃掉了,所以會擁有特殊的法力。」那語調如此輕快彷彿敘述趣聞。「這情況倒是挺符合的對吧,與我們?」 「獲得勝利就能夠換來和平,用說的感覺十分簡單。」但在最後,食滿毒物的我們,又會是誰? 「不過這世界本來就是遊戲,我們各有各的遊戲範圍,現在在此相聚不過是恰巧又重疊了一角。」過往經歷的一切透過男人的話語是如此輕描淡寫。「可惜沒有斟滿葡萄酒的高腳杯,能讓我們舉杯為這開幕慶賀。」 |
侍衛長 羅>>48
目送杜懷特離開之後,羅與達芙妮一起將書歸位,接著他追隨著對方的腳步前往禮拜堂。(>>52) 一路上他看著對方的背影。 想起了許多的往事,那時候的他們是那麼的無憂無慮,什麼都還不懂。以前他們常在家裡的後院玩耍,偶爾還能夠嚐到特洛伊大哥做的特製甜點,或是看著自家哥哥們和達芙妮的哥哥赫克托拌嘴。 但是後來有一天,他得知赫克托大哥離去的消息,接著特洛伊大哥被陷害入獄,自己的父親也……。最後他誰也沒能見到,那些離去的人們給他留下了達芙妮、想起來的能力還有一封書信。 再到後來他甚至差一點連這些都要失去。 那個時候他終於明白父親大人和那兩位大哥眼裡存在的情緒,是為了什麼。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當時的小男孩了。 他的這雙手還可以有所作為。 那麼——為了達芙妮,他最該做的就是與她攜手共同存活抑或共同——。 >>59 到了禮拜堂之後,羅並沒有多想就快步跟隨著達芙妮的腳步移動到那對貴族兄妹的附近,並在達芙妮坐下之後,自己便向往常一樣安靜地站在對方身後,安靜地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朝兄妹倆行了個簡單的禮。 |
工匠 阿斯法洛斯>>62
聽見了男人嘆息一般的話語,阿斯法洛斯停下原本滔滔不絕的說教,目光在懷錶上停留了好一會,然後看向男人低垂的眼眸。 「…老實說,我只是個工匠,實在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 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尷尬的神情,但他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我也不太清楚時間的流動了,畢竟那些對我來說,除了告訴我自己,我究竟有多奇怪、有多麼跟旁人格格不入之外,實在沒有太多意義。」 伸手將懷錶按進對方的手掌心,阿斯法洛斯煩躁地揉亂了自己的頭髮,似乎在思考自己該說出怎麼樣的言語才是妥當的。 「…嘛,如果這些刻痕是你重要的軌跡,那更要妥善的保管呢,從你的角度來看,是想要將這些都留存住吧?那麼從我這個工匠的眼光看來呢,你可要好好愛護她,至少鍊子跟扣頭要--總而言之,別讓她壞得一蹋糊塗啊,到時候可別後悔我沒提醒你。」 「……反正你愛惜著點啦,如果還是壞得一蹋糊塗,再、再來找我幫你修啦!」 |
阿斯法洛斯搖搖頭,覺得哲人的想法很難理解。 (a34) 2014/12/31 (三) 09:17:17 |
費里奇諾對達夫與羅點頭致意 (a35) 2014/12/31 (三) 09:36:36 |
詐欺師 奧莉維婭>>64
「被妥貼照料的軍犬和因事敗被流放的野犬,你又會是哪一種呢?葛拉先生。」 用問題回應了對方的提問,揮揮手,覺得這並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既然自己已宣言自已不是聖職者,那就再也沒有擴充語句的理由。 「我的王牌,可不止於那頁面上記載的隻字片語。那是不足以讓我活過去的,最強大的力量是,語言、和互相猜忌。打從決定混入義大利貴族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有著變成毒蠱的覺悟。」 瞇起眼睛,看到了對方就忍不住多說了幾句話。賭徒嗎⋯⋯記得葛拉從來沒有看透過骰盅裡的機關、也不懂記住所有牌面的戰術,不過所幸的是,在這張賭上生命的賭桌上,每個人的起點都是平等的,要不然這傢伙就要虧大啦。 「是,為這個叫作世界的巨型輪盤乾杯。」 用微笑掩飾著想要大笑的衝動,右手做出了拿起高腳杯的手勢,遞到對方旁邊。 縱使這個牢籠使我們身負了如此沉重的罪孽, 我唯獨是希望你能夠活著回去。 |
舞者 梅麗露瓦諾兒離開後獨自坐在一旁,看著其他玩家的的互動因為覺得無聊而開始哼著歌曲,沒有歌詞只有旋律,其旋律輕柔婉轉,雖然沒有伴奏,但還是感覺的到曲裡的動人情感。
閉上眼睛,梅麗露掉進了最深的回憶…… |
少女 狄塔>>45
在米莎莉亞的幫忙下狄塔換好了乾淨的衣裳,拿著指南、抱著重回懷中的庫瑪,狄塔跟著米莎莉亞和在外等待的費里奇諾出發前往人們聚集的禮拜堂。 少女坐在椅子上靜靜聽著週遭人們的談話,即使那些對話內容她並不是很明白。(她也沒有仔細聽) 兩位女孩逗弄著小熊庫瑪,不久一名少年向她們打了聲招呼。(>>52) 在收到狄塔和米莎莉亞的允諾後,少年坐到了她們身旁空著的位置上。 「你好我是狄塔。」在米莎莉亞之後,狄塔也簡單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聽著身旁兩人溫和的對話(>>59),狄塔偷偷瞄向那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總覺得他那精緻的臉蛋透著些許不同於這個年紀的少年會有的氣質。 即使外貌完全不同,年齡相近的他還是令她想起了某個人...... 狄塔默默地捏了捏庫瑪的柔軟的小手。 |
羅對費里奇諾注視。 (a36) 2014/12/31 (三) 12:21:18 |
費里奇諾感受到羅的視線 (a37) 2014/12/31 (三) 12:23:34 |
達夫對費里奇諾報以微笑。 (a39) 2014/12/31 (三) 12:44:25 |
貴族之子 費里奇諾注意到羅的視線,費里奇諾抬頭回以友好的笑容。
「你是……羅‧夏佐先生,我在指南裡看到您的資料了。」 「過去的事情先放一邊……我已經取回記憶了,為了贏得遊戲並保護米莎安全離開,看來必須採取什麼行動了……您也是吧?我想您是為了保護殿下才身在此處。」 費里奇諾環視一眼禮拜堂,並沒有特別壓低音量。 「我想……口頭詢問誰是聖職者實在有點荒謬,不如我們來討論看看懷疑的人選?依據指南上的提示,我們之中似乎有位巫師擁有確認身份的能力。」 這些事情實在不好和米莎莉亞討論,但如果是眼前保護達夫殿下的男人,或許是可以信任的。費里奇諾如此想著。 |
工匠 阿斯法洛斯>>74
「工匠再厲害,也只能把痕跡修復,沒辦法把已經發生的傷害或損害給完全抹去喔,你所說的那些,可都已經是魔法的範疇囉。」 看見對方小心翼翼將懷錶收好,阿斯法洛斯流露出滿意的神情--當然是對於懷錶能夠被妥善收藏這件事情。 「看你那樣珍惜那些痕跡,我就覺得好羨慕啊,當年開始旅行的時候,我可是匆匆忙忙的,好多重要的物件都沒帶上呢,回過神就來到這裡了。」 下意識用手指按上臉頰,阿斯法洛斯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隨即他又重新展露出笑容,爽朗地向對方行了個禮,彷彿剛才那一瞬的陰霾未曾浮現。 「身為一名工匠,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看見一個人對他所擁有的物件表示珍惜--雖然沒閱覽過杜懷特先生的著作,但我相信杜懷特先生肯定是個值得敬重的人啦。」 |
旅人 格諾從睡眠中緩緩甦醒,其實他已經分不太清什麼是正常的睡眠時間,這具身體很顯然無法以飢餓當作衡量時間的標準。
再次嘗試了一下,體內的咒力並沒有消失,但怎麼樣就是不肯回應自己。 如此無力的狀態。 就像當初的他、那個什麼都做不到的── 他翻了個身,再次把自己裹進棉被中。 |
祈禱者 瓦諾兒──祈禱室──
(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在無人的黑暗空間跪了下來,進行著第無數次的懺悔和祈禱。) 全知全能的 主啊,請赦免我的罪。 指控親生妹妹為女巫的我,才是罪孽深重的邪惡女巫。 這份罪孽,在這八又三年間我已從您降下的神罰深刻體會,這張虛假的臉,正代表我永遠的罪孽。 我們在天上的 主啊…… 但您又為何要對艾西尼亞大夫降下神罰呢? 愚昧的我無法明白…… |
祈禱者 瓦諾兒張貼備忘。 (a40) 2014/12/31 (三) 15:05: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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