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接下來的報告，克洛維依然平靜，以簡單扼要且流利的口吻一一說明，但如同訴說別人的事情般，話語間並沒有向愛芙蘿懇求接受或尋求慰藉的悲情，亦沒有帶著恐懼及躁進的混亂，而僅僅只是，將已發生在他們身上，以及未來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說出來，向愛人毫無保留地坦白。

期間，愛芙蘿的手曾忍不住顫抖，但隨後又是緊緊握住克洛維的手，她害怕著，一旦鬆手，眼前的人就會像藍天中飄揚的風箏般，脫離了手、離開她的身邊，將到那無法到達的遠方去。

三年前，克洛維曾說自己經歷過一次死亡，但愛芙蘿總猜想，或許當時的克洛維只是在事件裡瀕死，但幸運地被逐獵者尋著，給拯救了回來。

但再一次的經歷與再次多出的黑骨，這些表徵的意義，愛芙蘿自然是明白不過。

「我可以……」她停頓下話語，真摯地看向他道。

「能讓我看看你的黑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