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頭的月光，末，>>31

「……」

相較於洛伊妲的痛苦，水無月確實比較沒有這個困擾，畢竟自己追捕的都是罪犯，自己和對方一直都是賭上性命在存活的。

「妳知道妳喝多了嗎？不良騎士。」

水無月冷冷地說，在孝契離席後嘆了口氣。

「……我本來以為我們的工作性質比較像，但我終究不會因為命令而去殺害不想殺的人。」水無月喃喃說道。「我很想問妳一個問題，不過，我覺得妳可能現在也沒有答案吧。」


「那樣的騎士，是妳要的嗎？」

水無月提問完，站了起來，推了一下眼鏡。

……明天開始，雨煙就不在了。

「我不知道哪邊比較痛苦，是傷害了無辜的人，還是第一次真正戀愛了卻救不了她。也許，一樣痛苦？」

「我知道的是，明天我們還要繼續用紙與筆對決，睡吧。」


即使今夜，水無月根本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