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沒睡的不只醫生。
特爾耶斯微微睜開雙眼，目送克拉斯離去的背影，隨後拿起羊皮紙，就著油燈的光芒一一寫下在場眾人的名字。

克拉斯。
毫不猶豫地劃掉醫生的名字。
劉。
思索一會，仍將道士名字劃去
卡洛拉、巴特、格諾
若是艾莉西亞沒有流產，他們的孩子也差不多和這幾位少年一般年紀了吧。
⋯⋯

特爾耶斯思索許久，最後寫下一個名字，輕輕地將議題單投入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