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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善於察言觀色，顧念遠何嘗又看不出身旁二人聽聞自己的提案時的神色變化。他眉眼微彎，嘴角的弧度渲上了點淡淡的無奈，但仍舊維持著不變的笑容。

「您們二位多想了，我只是純粹認為這提案不錯罷，若反而造成誤會，倒是我的不是。」

顧念遠稍稍解釋了下，他本人確實是沒這方面的意思，但由他這個身分立場說出口，反到產生了不一樣的含意卻真是他漏算的一點……。


又或者、是他的惡趣味也不一定？

「我嗎？」
接下黃鶯拋來的問題，顧念遠微微搖頭，黝黑的眼眸如一片墨色水潭，平靜而毫無波瀾，有的只是滿溢的柔柔水光。「我也是過半百的人了，倒是不再適合四處奔波跟適應環境變化。」

他輕笑。「這頭白髮要是去了別處，些許會產生些誤會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