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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任由山風拍拍自己的背，沒有任何閃躲的動作，但在對方提及自己會不會想回人界時，他的身子略為一震。

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已經沒有回去的必要了。」杜荷的聲音又恢復了平時，那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調，「對不起，現在沒辦法在那裡替你做嚮導了。」

他記得對方還是每隔一百年下一次人界，只為了一睹山頂風光景緻。

「吶，市集裡都有些什麼？」在走了一段路之後，杜荷問著旁邊的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