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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沒有生氣。」
從一開始到現在，克拉克都沒有這樣的情緒。

「然後我說的話應該和你說的對不上？」頓了頓，「還是你的意思是說，因為我沒有成功完成這個假設，所以因此產生我是鬼牌的想法？」


克拉克挑眉，挺起身子看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