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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盯著桌上給弄翻的茶碗，「……是咱該道的歉，惹您不快了。」男人心裡想著回頭也得給被弄混的陌紹梧陪不是，他年輕時候沒少得罪過人，可未曾在工作上如此出錯，這飯碗莫不是要給他砸碎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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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沒、咱沒事……」見牧頔從他身邊離開，男人彷彿鬆了口氣般扯了下領口，但又不表現得太過明顯，他朝對他釋出關心的兩人笑了笑，他自個兒做的事情他可一個人擔，而周邊的人要是犯下什麼，男人卻可以為他們扛。

從來都是這樣。

他輕聲回應黃鶯的話，倒像喃喃自語，「不礙著，回去熨熨便好……」衣櫃裡還有好幾來件一樣的呢。